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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車窗外,尋找那個孤單的身影。放不下的人又何止是姐姐一個人,這幾年,凌旭差點兒翻遍了大乾朝的每一寸土地,依然沒有姐姐的下落。每每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就是梁家人都不忍再說什麼。哪怕是最嫉惡如仇的虎子,也只是口頭上抱怨兩句罷了。如果可以,梁家人依然希望他們兩個能在一起。
球球和虎子第一次看到常樹新的時候就想到了自家大哥。一樣的沉穩有度,站在那裡就像是標杆一樣,不苟言笑。只是自家大哥對他們多了一份寵溺,這個常樹新看起來有點兒像是木頭。國字臉、生的濃眉大眼的,看著不錯,就是顯得有點兒呆。
“常大哥。”球球和虎子見禮,常樹新也只是客氣的點點頭,隨即目光飛快瞭了一眼隨意坐在主位的玄燁,單膝跪地。“常樹新見過主子。”
“起來吧。”玄燁戲謔的看著他,“我說你小子這幾年怎麼還是沒長進,整日裡板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能看上你。”常家大少爺在戰場上落下了毛病,與子嗣無緣。常樹新是常家這一代的全部希望,已經十八歲了。也是到了娶親的時候了。
常樹新不吭聲,規規矩矩的站到一邊。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主子,他比誰都瞭解。你越搭腔越沒好事兒。平日裡人前一番模樣,人後主子總是喜歡欺負他。
“我回京的事兒記得保密。你沒事兒帶著他們兩個在京都逛逛。滿豐要參加這一次的會試,滿碩倒是不用。有機會你也可以帶滿碩到你的軍營看看。”
玄燁下了命令,常樹新跪地領命,規規矩矩的。
“以後私下裡沒有那麼多規矩,你也別動不動就跪的。”在梁家待了幾年,玄燁也不大喜歡人家老是下跪。
“是。”常樹新又跪地磕頭。
球球和虎子無語對視。玄燁甩給常樹新一個青蔥白眼。“你小子再跪,仔細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打板子。”
“什麼?”常樹新似乎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錯愕的抬頭。就看到玄燁戲謔的臉。“行了,別裝了。當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什麼樣呢?合著就故意在我面前板著臉,我是虧了你吃還是虧了你穿了?”這小子,絕對是嫉恨當年自己沒少讓他挨板子的事兒。
常樹新紅著臉不說話。面對六皇子。他總是沒有底氣的。
“聽說京城最近有不少文會,以你的身份總會收到請帖吧。沒事兒帶我們出去逛逛。”說起來他在京都生活多年,還不曾真正玩過呢。
常樹新似乎想阻止,不過想到這位主子的性子,只好點頭。“今晚狀元樓有一場文會,許多有望取得今次狀元的人都被邀請參加……京中許多人家的公子都收到了請帖,我也得了一張帖子。”常樹新看了一眼始終安靜的虎子和球球,給玄燁使了個眼色。
“無妨。”玄燁擺手。“有什麼話儘管說。”
“是三皇子。”他只說了四個字,大家就都明白了。
玄燁眯著眼睛。二哥和三哥在遼東府兩敗俱傷,如今五哥做大,三哥這是不死心,把主意又打到了今次科舉上了。
呵呵,還真是打的好算盤呢。
“天南海北的舉子啊,滿豐,怎麼樣?”對於這個“表弟”,玄燁說不出的信心。
球球和虎子隨著年齡漸長,朝廷的事兒也開始關注了。聞言笑道:“我也想見識見識呢。”少年抿著唇靦腆的笑著,還是個孩子。
虎子摩拳擦掌的,“咱們好好會會他們,小哥哥,我看好你,狀元肯定是你的。”
球球抿著嘴但笑不語,玄燁卻道:“我相信滿豐。”惹得常樹新不住打量。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孩子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能讓六皇子這般推崇。
晚上一行人坐車去了狀元樓。說起來這酒樓還有一段典故,當年也是會試之年,狀元樓老闆遇到一個高熱不退的舉子昏倒在門前,就好心給他一碗飯,又請了大夫。誰曾想那少年竟然考中了當年的狀元,狀元樓一下子就火了,名字也因此改了。
“聽說今次主考官尤其喜歡做對子,這狀元樓因此掛出了幾幅對聯讓人對,能夠對上的舉子可以免費在狀元樓吃喝一日。前幾日掛出的三幅對聯已經足足七天無人對出,也不知道今天是否有人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球球和虎子在旁邊活躍氣氛,見玄燁一副鄰家男孩的溫和,常樹新漸漸放下面具,開始說著一些京都的風聞。
喜歡做對子的主考官?玄燁眼睛微眯,“今次主考官可是禮部右侍郎莫風莫大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位莫風莫大人醉心於詩詞,更喜歡做對,從不參與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