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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站在月色下蹙眉。這是他第一次面對人生的抉擇,有些茫然。
會試,科舉考試名目之一。所謂會試者,共會一處。比試科藝。由禮部主持。在京師舉行考試。因為每年春季舉行,所以又被稱為春闈。大乾朝的會試本定於三月份舉行。當今陛下感慨遠道舉子沒出正月就要離家,特意把日子定在了五月。
會試分三場舉行,三日一場,第一場在初九日,第二場在十二日,第三場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場。後一日出場。三場所試專案,四書文、五言八韻詩、五經文以及策問。會試考中者均稱貢士。第一名稱會元。
會試後一個月舉行殿試,由皇帝在殿廷親自主持進行,也稱“廷試”。中試者一甲三名賜進士及第,第一名即為狀元,第二三名稱為榜眼及探花。二甲均賜進士出身,第一名稱為傳臚;三甲均賜同進士出身。
球球科考在即,所有人都故作輕鬆。到了初九這一日,玄慶燁等人更是親自把他送到考場外。
已經不是第一次下場考試,球球表現的相當淡然。饒是如此,這三日一場的考試,考生完全憋在那小小的號房裡,也是夠受了。
京城裡,所有的人事都為科舉讓路。凌旭一邊暗中保護六皇子等人的安危,也在滿天下的蒐集情報,希望能從中找到小丫頭的蛛絲馬跡。
事到如今,凌旭更加擔憂。那丫頭明明同他一樣放不下,卻用這種類似於自我放逐的方式尋求解脫,這樣為難彼此,他真是受夠了。
凌旭知道,當初的錯誤終究是犯下了,無論做什麼彌補都不能撫平她心頭的創傷。這兩年的時間凌旭一個人安靜的時候也痛苦的煎熬著。他輕輕撫摸著左臂,上面密密麻麻的刀口,都是痛徹心扉時不自覺留下的……丫頭,我終究是對不起你。如果可以,我願意永遠不再見你,只求你這一生平安喜樂!
凌旭苦笑!
說的容易,做到何其難。
如果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能夠放下,彼此也就不用這樣痛苦了。
凌旭愈發覺得,與其彼此痛苦,不如兩個人從新開始。既然老天給了他們從新的生命,那就沒有必要再活在過去的痛苦裡。自從那一次想通了前世今生的緣由,凌旭就大徹大悟了。
他知道那丫頭向來是個驕傲的性子,既然如此。他就先踏出一步,給她足夠的驕傲和麵子……丫頭,到底我怎麼做才能讓你看到我的心呢?我已經往前走了這麼多步,如果你只是一味的後退,那我們要何時才能相遇?
袖子裡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凌旭暗自發誓: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凌旭此生也決不再退縮一步!
煎熬的會試之年,痛苦的五月,不知道愁白了多少少年華髮。就如同現代的黑色七月一樣,考生焦慮,考生的家人更是跟著受苦。
就在這樣的一個五月裡,膠澳的碼頭處迎來了上百艘漁船。引得膠澳的人民爭相看熱鬧。可惜,也不知道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少爺跟著漁船出海,一水的青衣小廝把個本就不大的碼頭圍的水洩不通,高高大大的馬車更是堵住了路口,平常人就是想看也看不到裡面。
一身的湖綠色長衫,她永遠都是那麼喜愛素淨。哪怕是一身男裝也是簡單至極的打扮,只在腰間搭配了一塊碧綠通透的貔貅。識貨的人一眼就看得出,那竟是上好的帝王綠翡翠。
一晃走了一年多了,在南洋諸國領略了不同的地理風情,更是把當初帶出去的東西統統變成了南洋的貨物運回來。這一次只怕真要賺個“數錢數到手抽筋”了。想到當年立志要賺許多銀子的美好願望,少女的臉上洋溢著毫不掩飾的微笑。等賣出手裡這批貨,她不敢說富可敵國。在遼東府做個首富還是不成問題的。
她想到淳于家府庫裡那些耀眼的好東西,嘴角微微翹起。如今她也是有身家的人了,空間裡的好東西更是數不勝數,回頭自家也弄個府庫,一定不遜色於淳于家那個。
站在最大的漁船上,梁田田看著遠處忙碌的人們。大傢伙忙忙碌碌的把漁船上的東西運送到馬車上,這些東西將會運送到京城和遼東府等地。這些南洋的貨物將賣出大價錢。
可惜了。朝廷沒有徹底放開海禁,不然她也不用假借出海打漁的名義把這些貨物運回來。
等這批貨物卸下,還要把大乾朝各處的貨物再裝上小船。然後運送到大海上的大船,最後才能運送到南洋等地。雖然麻煩一些,可這利潤真是可觀。她只這樣折騰了兩次,如今手裡的銀錢多的就是朝廷的府庫都要羨慕。
房子、田地、鋪面……梁田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