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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日光堡居心不良,有意圖謀奪及暗殺之虞,罪不可赦。”
“你……你怎麼知道?”她自信無漏失之處,天衣無縫啊!
“因為我追查這筆官銀的下落已有三月餘。”
第十章
“鄭可男,我要殺了你。”宋憐星憤恨的叫喊。
有力氣咆哮表示寒氣清得差不多,不需要人操心,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鄭可男打了個呵欠,把議好的案狀以蜜臘收好,準備轉呈給刑部。
月光堡並未瓦解,由新任的女主杜襄襄執掌堡位,婢女如意為堡中管事,每年盈收必須捐出十分之三於鄉里,鋪橋造路以贖官銀濟災未逮之事。
她們絕口不談與日光堡的婚約,近期準備公開招贅婿,以示斷念絕意之決心。
杜太君本是年事已高,被一記玄冰拳擊得纏綿病榻不得起,而口中念念不忘是月俠的少年風姿。
豈知,一日來個自稱奇佬的怪老頭探望,杜太君一瞧見枯乾黃髮的老者竟然口吐鮮血,如見鬼般地扯發尖吼,不久便氣絕身亡。
大概是被嚇著了吧!昔日的翩翩美男子已成個不堪入目的糟老頭,幻想破滅的衝擊太強,連死都不快活地瞠大雙眸,似在控訴他的欺騙。
了結了一段宿世緣,該是恢復平靜的日子。
但——
“鄭可男,你是死了不成,不會應我一聲呀!”害她吼得喉嚨快啞了。
慵懶的眼神一抬,鄭可男閒適地撥弄耳珠。“你真是為難人,死人能有多可怕呀!”
“你為什麼不幫我?”可惡,她一定存心不插手,好看笑話。
“小師妹的話太過深奧,請恕師姐魯頓,聽不出你的責怪。”她笑得十分坦然。
宋憐星氣呼呼地在她面前一拍桌子。“少跟我裝傻,女諸葛是何等人物,想耍我呀!”
“喔!你指的是官銀那件事,我想起來了。”鄭可男“恍然大悟”的一說。
“嗟!誰管你官不官銀,三個月夠你擺平所有的事,包括日光堡。”她真叫人生氣。
在她毫無頭緒坐困愁城時,這個冷血的女人肯定在一旁訕笑,不做任何動作,任由她頻頻猜測幕後主使者是誰,動機為何。
真是天底下最聰明的女人,也是最狡獪的獵人,暗無聲息地佈下陷阱等人來踏,樂得坐享其成。
要不是她受了重傷生命垂危,說不定還不露臉呢!
“日光堡有你即可,何必多我一人礙手礙腳。”瞧她在堡中多威風,怎好出現掃她的興。
“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在打什麼主意,看人談情說愛很好玩吧!”宋憐星太瞭解她了。
“還不錯,他是個難得的好男人,比煒烈好多了。”至少不風流。
“要交換嗎?”她說得不是很真心,斜瞄了一眼正與煒烈貝勒閒聊的男子。
“除非你活得不耐煩,煒烈的火爆性子你不是沒見識過。”鄭可男望著心愛丈夫一笑。
驀然一慨的宋憐星輕笑出聲。“人真的會變,以前迷戀他迷得不可自拔,今日一看不過爾爾。”
“別讓他知道,這個男人太高傲了,禁不起打擊。”鄭可男調侃地嘲弄自己的丈夫。
“嗯!我曉得,他是狂情貝勒嘛!”宋憐星故作一表正經的回應。
兩個男人一比較,一邪佞一斯文,一個氣宇軒昂、狂霸烈性,一個溫雅卓爾、氣度不凡,皆是世間少有,人中之龍。
不是不平,而是少了圓滿,如今已有另一男子來填補遺憾。
“你愛上他了?”
“是的。”
鄭可男差點滑手。“你令我驚訝。”
“愛就愛了嘛!有何好隱瞞。”瞧她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個男人。
“我不以為你會坦誠相告,你挺彆扭的。”鄭可男憂心的說道。
“彆扭?!”宋憐星不屑的冷哼。“跟兩個老不死的怪老頭相處太久,個效能好才怪。”
“成見。我倒覺得奇師父和怪師父相當有趣,人生當如此。”快意、自在,無視禮法。
“物以類聚,你本來就是一個惹人厭的怪人。”尤其比她美這點最令宋憐星妒忌。
同是美若天仙,可一個是妖女,一個卻是天人,如此天壤差別叫人難以心服,鄭可男的心可比她黑上十倍、百倍有餘。
在另一側,江柳色愛不釋手地翻閱一卷醫書。
“你真奇怪,明明有個日光堡廣進財源不去理,非要栽在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