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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目光下撥了陳宏志的電話,十分難為情地把原委給講了。
陳宏志在電話裡大著嗓門嚎,完全不相信自己兒子和姐兒會有牽扯,醫生也只能無奈聽著,心想,知子莫若父,這話也不見得真。
陳淮被帶走了,臨走前強忍著疼得快昏過去的痛意,對身邊人說:“把那女人扔下頭去。”
那人應了聲“是”。陳淮又說:“放到下頭臺子上。”
阿奇在後面愣了愣,下頭的場子有個四方臺子,跟斗獸場似的,姐兒們被脫光了扔在臺子上的籠子裡,供有錢人取樂,滿足那些人的惡趣味。
進去的沒幾個能活著出來。
茉莉被人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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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鈺涵把佳佳樂超市關於知夏的影片拷出來之後,慌亂地思考著,她應該把這影片交給警察,可是怎麼交?她不知道,也不知道這影片到底有沒有用,她需要一個人來告訴她怎麼做,從小就習慣被安排的她,這時候覺得六神無主。
然後她想起了沈春和,想起她為了知夏和陳淮打架的事。
交給她?
她開始打電話,問朱朱春和的家庭住址。
電話那頭的朱朱還未睡醒,嗡著聲音問她,“有急事嗎?”
趙鈺涵吞了口唾沫,心慌慌地說,“老師,我好像找到知夏可能是他殺的證據了。”就算不是直接證據,也可以以被害人最後聯絡人的關係對陳淮進行調查了。
趙鈺涵直覺,陳淮脫不了干係。
朱朱驚訝了片刻,問她,“什麼證據?”
“影片,老師,知夏死那天去過一次超市,買了東西,超市有個監控離收銀臺很近,所以能看清知夏手機螢幕的來電顯示,陳淮正好給她打了電話,監控上有。開學第一天警察來調查的時候,問過十三班的人,那時陳淮說的是完全不知情,他和陸知夏沒有聯絡,他說謊,還有學校裡的一些傳言,我覺得他一定有問題。”
朱朱安撫她,“你先別急,我陪你去一趟派出所,把東西交給警察會更好一些。”
趙鈺涵狠狠地舒了一口氣,“那太好了,老師。”
“你來一趟學校吧!我在校門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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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這時候正四肢冰涼地看著眼前名叫凱哥的人,那人陰沉地笑,“陸知夏可是被她母親親自帶過來的,當時我還問她是不是想好了。自打皇庭開辦以來,就沒有下來的姐兒再上去的道理,後來要不是陳小先生執意帶她上去,那姑娘早就被玩兒不行了,放了她走,她自個兒卻自殺了,這就怪不得我們了。”
程景明的臉上沒了笑意,“可她不是姐兒。另外也別忘了,最初是誰慫恿陸母把女兒拿來抵債的,陳淮,是嗎?騙一個小姑娘過來只是補習功課。選在這樣的地方補習功課,本來就圖謀不軌吧?具體的我不清楚,我等凱哥給我個說法。我女朋友軸,一直耿耿於懷妹妹的事,心裡不痛快,床上都不盡興,我不把這事解決了,她都不讓我碰,遲早得憋死啊!”他皺著眉,一臉不耐。
秦澤凱倏忽笑了,“既然這樣,兄弟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冤有頭債有主,我把玩兒了陸知夏的人都給你叫來,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
“那謝謝凱哥了。”
秦澤凱把監控記錄復刻的光碟拿出來,“我就不講故事了,事情經過你們自己看,弟妹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們,您說是吧?出出氣就得了,畢竟人死不能復生,何必影響活著的人呢?”
程景明沒說話,春和目光盯著電腦螢幕,畫面有些暗,仔細辨認才能勉強認出來人。
然後她看見了知夏,坐在臺球桌一旁,有些侷促和害怕,她面前是一張桌子,上面擺著書。
陳淮和她坐在一張桌子上,幾分鐘後,陳淮接了個電話,離開了。
然後幾個男生湊了過來。
……
之後的事情就不需要多講了,那幾個男生都是十三班的,和陳淮關係不錯,藉著酒勁耍酒瘋,把知夏……
春和閉上了眼,攥著拳頭,把手心都掐出了血。
“王宇森,李龍,杜家祁,這三個人我給你叫來,是打是殺,只要你們有這個本事。”秦澤凱說。
春和忽然睜開了眼,扯著唇角笑,“不用了,我想通了,人都死了,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妹妹是叫她養母害死的,這筆賬得記她頭上。”
秦澤凱愣了愣,然後哈哈笑起來,“弟妹說的是,聰明人。”
程景明歪著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