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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在小聲地和同桌解釋,“聽說殺害陸知夏的人和殺害趙鈺涵的是同一個人,趙鈺涵死的那天,朱朱和陳宏志透過電話,陳宏志想要朱朱幫陳淮補習英語,兩個人聊了很多,最後朱朱提醒陳宏志,不僅要管一管學習,生活上也要多關心一下,無意間透露了趙鈺涵拿到監控影片的訊息,然後陳淮知道了,就……”
這意味深長的停頓,一切自然不言而喻了。
胖子的同桌捂著胸口連叫了兩聲,“我的天!”似乎無法相信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會有這麼歹毒的心思。
“你相信嗎?”春和問程景明。
他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春和搖搖頭,“我不信。”
第26章 密碼
春和瘸著一條腿去辦公室的時候, 朱朱呆坐在辦公桌前, 不知想起了什麼,似乎有些悲傷。
“朱朱老師……”春和走過去, 在她面前站定,“我今天覺得很開心, 案子快要破了,知夏泉下有知, 也該安心走了。”
朱朱緩過神來,從不遠處拖了一個凳子過來,放在春和腿邊, 扶著她坐了下來, 垂眸說了句, “是啊,這真是件好事。不過我感覺到很自責, 我無意間辦了錯事, 我……”朱朱痛苦地哽咽了一下,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趙鈺涵的父母, 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更不知道……怎麼面對我自己。”
在自己的學生面前, 朱朱向來都是這樣柔弱。
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嬌嫩的, 柔弱的姑娘,哭起來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這不是你的錯,即便沒有你, 也有別人,惡人的心思不滅,悲劇最後還是會發生。”春和遞了一張紙巾給朱朱,朱朱攥在手裡,輕輕擦了一下。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犯了錯,彌補不了了。”
春和沒再說話,看著她,想從她身上多看出些什麼,可最後看來看去,除了那一身嬌柔的氣質,並沒看出別的。
人這柔韌的皮囊,若是想要隱藏些什麼,似乎是很容易的。
“朱朱老師,”春和轉了話題,“既然案子破了,我以後就能安心學習了,趙鈺涵不在了,我想做你的課代表,你覺得可以嗎?”
朱朱看了春和一眼,最後點點頭,“你能這樣想,自然是很好。”她勸導春和,“事情都過去了,活著的人還要好好活著。”
春和“嗯”了一聲,“我沒別的事,既然老師答應了,那我就先走了。”
校園裡這幾日都不平靜,隨著媒體的報道,案情逐漸明朗了起來,大家的討論也隨著媒體的變化越來越激烈。
這樣的事情,是個不錯的談資,任何時候都能拿出來討論一番。
學校給學生們訂的報紙,以前看的人寥寥,這幾日卻搶著看,拿到之後就逐字逐句琢磨案情,然後反覆議論。
陳宏志已經完全招了,地下場子是他從一個酒廠老闆那裡買來的,當初建立皇庭的時候,他想要一快特別大的地,最後盯上了那個地皮,那裡原本是酒廠舊址,後來酒廠老闆破產跑路,那地方就空置了下來,裡面東西被職工幾乎搬空了,剩下的搬不走的打打砸砸,幾乎什麼都沒留下了。
皇庭開辦之後,地下那個原本藏酒的地方就擴建了一下,成了一個地下場子,最開始就是個小賭場,後來許多人慕名來,慢慢場子就擴大了,皇庭賺了不少錢,野心也就更大了些,毒品和姐兒們都填了進去,還有鬥獸場,像奴隸社會那種滅絕人性的場子,貴族們圍在看臺上,看‘奴隸’和野獸搏鬥,滿足自己扭曲的優越感。
知夏被賣去皇庭的時候,並不情願,第一次看見地下場子,甚至試圖報警,自然有人整治她,皇庭□□這樣的新人向來有一套,扔在臺子上,放了豹子出來,只是那天正好陳淮約了同學打桌球,路過的時候看見陸知夏,就把她弄了出來,問了情況,知道她父親欠了債,也沒說別的,只說要她幫他補習功課,補習費開的挺高。
知夏的養母也在,早嚇得三魂七魄都沒了,一聽這個立馬答應,扯著知夏道謝,知夏本來已抱了必死的決心,可眼睜睜看著一隻豹子差點兒撲過來,劫後餘生的人,更恐懼死亡,知夏害怕了,然後屈服,每週六去給陳淮補習功課,起初陳淮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她的警惕慢慢就降下來,心裡甚至還有些感激,以為陳淮是在幫她,直到有一次,陳淮餵了她一點兒新型的藥,兩人發生了關係。
知夏自然絕望,但也知道,遲早有這一天。
後來陳淮玩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