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盒旁邊,安置在盒內的儀器就發出尖利的報警聲,而CDMA所謂的綠色環保手機,放置到盒邊則安然無事。在一次做實驗時,有一個吸菸的顧客無意中把手裡的菸灰彈進了煙盒,竟然也發出同樣的叫聲。他把現場見到的事實寫成稿子送給編輯,最後到了溫總那裡簽發時,溫有些猶豫地放了幾天。可巧,就在幾天後,中央某大報連續發了幾篇揭露“綠色環保手機”的文章,指出目前市場上的手機都是符合安全標準的。有了大報的輿論導向,溫彩屏就下了決心簽發稿子,稿子一見報,聯通公司馬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們想找地區領導,但想到那次地區徵收他們的獎金稅,他們把地區告到了省裡,心裡就陣陣發怵。解鈴還得繫鈴人,公司就派出公關人員纏著報社領導和編輯記者,並給全體編輯記者贈送了手機,一場風波才算結束。風波過後,張漢銘也用上了CDMA手機,聯通公司還給他送了兩千元的話費。
梁少華找到一個經自己之手安排到聯通公司服務熱線上的小情人,只報出張漢銘的號碼,沒過一分鐘螢幕上就顯示出他的通話記錄。仔細看過記錄後就要求小情人對這個電話進行特別的關注。起先這個小姑娘不同意這樣做,說領導早說過私自調出使用者的通話記錄是犯法的事情,經不住梁少華的死磨硬纏,再加上她想這份工作也是梁老闆給安排的,而且梁少華還在自己的衣兜裡偷偷塞進來三千塊錢,她只好默許了,每天上班的時候總是看幾次這個電話的通話情況,過十天半月便悄悄列印出來記錄單交給梁少華,但她從來都沒敢去監聽。從通話單子中梁少華髮現,有一個北京打來的電話和一個外地手機最近與張漢銘聯絡頻繁,於是他按照號碼打過去,假說是找全國婦聯,對方告訴說他們是新華社。新華社幾個字馬上引起他的警覺,梁少華指示小情人,只要發現這個北京的電話或外地手機和本地的這部手機聯絡,馬上報告。
這一切廖菁和張漢銘當然一點也不清楚,他們還以為自己的調查工作保密得天衣無縫呢。事實上,從廖菁到路山的第一天晚上使用賓館的電話給張漢銘打電話起,他們立即被人發現並遭到跟蹤。對手之所以按兵不動,那是因為他們想知道廖菁究竟在調查什麼?或者已經知道了什麼?
張漢銘借了朋友的一輛舊桑塔納轎車,載著廖菁去了禾塔。在路上,他很不好意思地說,自己目前只有借來這種車的能力。廖菁來的時候本來沒打算會有專車使用,現在情況比想象的好多了,就說你可別謙虛了,這要比我上次來不知道好了多少呢。
他們沒有在禾塔鎮停留,而是按照張漢銘掌握的那些死者名單,直接摸到了死者家裡去。有張漢銘前不久自己做過的調查在先,現在找起人來熟門熟路的。張漢銘之所以安排重複調查,首先是為叫廖菁核實自己舉報情況的真實性,同時也希望看看從廖大記者的思維角度出發,是否還能再挖出來什麼更深的東西。但令他奇怪的是,這些家屬都不像前次來的時候那樣心直口快地配合,都變得躲躲閃閃起來,不是躲避不見,就是一問礦難的事都說不清楚。按照名單,他們向家屬提及死者,家屬都說這些人早到外地打工去了。
究竟是咋回事?張漢銘真的納悶,他著急地對廖菁解釋說,情況真不是這樣的,上次調查真的很順利,當時這些受害者家屬都爭先恐後地給他反映情況,可現在怎麼就判若兩人呢?廖菁安慰說,自己肯定是相信他,所以才跑到這裡來調查。現在出現的新情況,說明有人早在我們前面就下手了,咱們還是合計合計,重新找個突破口,變換個方式,說不定又會出現新的事件。
把車開到一個叫毛傢伙場的村外,他倆坐在車裡思考該如何行動。張漢銘想到這個村有個叫小翠的女人,新婚才兩個月,這次礦難她的男人被炸死了,她對那些礦主應該十分仇恨。於是決定等到天擦黑後到她家裡去採訪,他們躺在車裡等待時間。當太陽接近地平線時,兩人吃過幾個雞蛋、喝點礦泉水後,開始了採訪行動。
小翠家是一個極其普通的院落,看著三孔紅磚窯洞的門面還算氣派,其實只是在挖掘的土窯洞外面接了兩米深的紅磚窯口。張漢銘在門口喊了幾聲有人嗎?沒有聽見應答,就徑自推門進去。在大紅雙喜還貼滿牆壁的新房裡,見到小翠睡在土炕中央。張漢銘輕聲喚道:“你好嗎?”
小翠突然很緊張地從炕上一躍而起,問道:“你們是誰?你們走,我不認識你。”神經兮兮的表情和前次見到的真是判若兩人。
“我是地區報社的張記者啊!怎麼啦,你不認識我了?上個月我還到過你們家。”
“是你?真的是你,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