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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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出來的？”
“我能！”沈玉堂再次豎起手指，異常堅定：“我今天滴酒未沾，我的回答完全是清醒狀態下的！”
“很好。”秦時關抬手指著角落裡的監控錄影錄音影片：“審訊室內所有交談內容畫面都會被錄影儲存，作為將來的隨堂證據，沈先生可以對著鏡頭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沈玉堂轉過頭去，面部對準鏡頭舉手發誓：“我沈玉堂今日所說的話語，全部都是在清醒狀態下，沒有人毆打，沒有人威脅的情況下，說出口的，我發誓。”
他發誓過程中，秦時關掏出自己的隨身手機，開啟熱搜話題。
等沈玉堂發誓結束後，他將其中一個熱搜影片點開，站起身來將手機放在沈玉堂面前。
“來，沈先生看看這個影片。”
沈玉堂放下下巴，看向對方手機上正在回放的直播內容。
影片內自己正對著所有媒體，親口承認王琦琦的確是他本人殺死，並且所有證據都已經被銷燬。
秦時關站在他桌子跟前，手指彎曲輕輕敲擊桌面讓他回神。
“沈先生應該不會忘記一個小時前，你親口所說的每一個字吧？”
沈玉堂看著鏡頭裡的那個自己，對著鏡頭侃侃而談，絲毫不慌不害怕，大放厥詞說自己是個殺人犯。
坐在審訊室裡的男人緩緩抬起自己的雙手，看著自己手腕上西裝袖子，白色襯衣袖口。
直播影片內的衣服就是他身上這一套，他今天真的沒有喝酒也確定自己沒有服用任何藥物。
可是直播影片內說發生的一切，他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這不是我！這肯定不是我！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