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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和猜測在我大腦反覆出現,問來問去猜來猜去也沒什麼好的答案和解釋。
我把留言又全都聽了一遍,還是沒發現。
有一個010643*****也不知是誰打的,我打了一遍,沒人接。
然後我又徒勞地打了幾遍葉子和憶婷的手機,一邊打一邊想還有什麼辦法能知道葉子的行蹤呢?
對了,小云!
我拎了箱子飛快地下樓截了輛計程車,對司機說:“蘭苑國際公寓!”
在公寓保安的監視下,我按了半天可視對講的門鈴,都沒有動靜。在我按第四遍的時候,保安說:“業主不在家,先生您別按了,改天再來吧。”
“知道9A的業主什麼時候回來嗎?”“對不起,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那天夜裡,我坐在燈下一動不動。除了我嘴上的香菸一亮一滅之外,我跟雕塑沒有任何區別。
我是一座被思念和懊悔糾纏著的雕塑。
第二天上班,前臺交給我一個快件,說:“前天來的,我替你收了。”
郵件沒什麼特別,都是厚實的牛皮紙做的,引起我注意的是上面寄件人的名字:葉玲瓏。
我迫不及待地開啟,裡面有一個存摺,存摺上是我上班以來所有的工資,一筆一筆,清清楚楚,裡面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的生日。
——想來就是密碼了。
除此之外,一張紙上用娟秀的字型寫了這麼一首象詩又象歌詞的東東: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不曾哭過只因為哭過後才失去軟弱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被你迷惑也許在遇上你之前她們已經想好要做什麼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會有結果只因為結局之後往往失去很多不是所有的愛情都在剎那間失落也許戀愛真正驗證的就是無邊的寂寞——沒錯,葉子的筆跡!再看日期,是前天寄的,當天簽收的。
我拿著這兩樣東西,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我想葉子是真的走了。但是字裡行間,葉子卻始終沒有說出她的意圖和去向,若不是憶婷的留言,我恐怕此刻會象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了。
葉子總是這樣,欲言又止的,本想在這張紙上發現點線索,卻越來越糊塗了。
那麼深那麼重的記憶,她說拋就拋得下嗎?
從此每天下班之後我都要去葉子和小云家遛達一圈兒,連週末也沒有放過。我象一個苦行僧,每天從東到西,從西到東,一片一片收拾著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