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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斯金納在他有影響的《超越自由與尊嚴》一書中主張,一旦很好地瞭解了這些規律,就能用這些規律訓練人們,使他們過上更加幸福、更加豐富的生活,開始,可由最英明的社會成員來設計文化,然後,孩子們可以毫不費力地適應這種文化。
這是些有力的思想,自然科學中也相應有著誘人的先例。在動物與人類行為的研究中,這些思想已經取得了實質性的進展。行為主義哲學的中心思想——行為和精神都具有能進行實驗分析的徹底的唯物主義基礎——是完全站得住腳的。但是,關於學習的簡單性和均勢性的基本假設已經崩潰了,取而代之的是多種多樣的學習型別,這些學習型別符合一般的規律,或許只是不包括自然選擇的進化,看來,每一物種的學習潛力都是由腦的構造和激素的連續分泌來決定的,因此最終是基因決定的。每種動物都“易於”學習一定的刺激,同時難於學習其他某些刺激,而對另一些刺激則處於中立。例如,成年大海鷗很快就學會識別自己剛孵出的小鷗,但從來不能識別自己產的卵,雖然這些卵同樣可以透過視覺分辨,初生的小貓沒有視力,只能爬行,完全不能自立.但是,為了生存,在一些細小的方面它必須有所作為,小貓生來就有高超的學習能力,僅用嗅覺,它能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學會爬過一段不長的距離找到餵奶的母親,藉助於氣味或觸覺,它能記住路線,沿母親肚皮爬向通往自己喜愛的奶頭的路線;在實驗室中,它能根據質地的細微差別很快把人工奶頭分辨出來。
有人還發現了使人印象更深刻的例子,每年,藍鵐從北美東部的產卵地遷徙到南美的越冬場所,與我們當地許多鳥類一樣,它們也是夜間飛行,一飛離巢案,小鵐就已經有了辨別北極星和拱極星座的能力,它們很快自動地做到這一點,但是,它們辨別其他星座的能力卻低。當家雞飲水時,如在它們喙部施以微弱的電擊,同時給以某種視覺刺激,如閃一下燈光,那麼它們以後就會躲這種視覺刺激,但如果用同樣方法施以聽覺刺激,如卡嗒卡嗒的響聲,它們卻又不會躲避,如果將電擊加在雞腳上,同時伴以響聲,情況就會跟上面剛好相反,也就是說,它們能夠學習聲音訊號,卻不會學習視覺訊號了,這種對稱性初看可能顯得奇怪,實際上,這正是那些腦子很小的動物的生存規律,家雞的程式可以用下面這個簡單的公式概括:記住任何能看見的、對頭有影響的東西,以及任何能聽見的、對腳有影響的東西。
這就是說,動物本能的某些較為刻板的形式,可以將傾向性學習的特異形式用來作為基礎。但是,人類的學習是否也是有傾向性的呢?我們所說的人類學習當然不是象鳥和無視力的小貓那樣的機械反應形式.我們更願意認為,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意志力,我們就能學會任何東西;但是,限制仍然存在。必須承認,即使是對天才和專門的記憶專家來說,能夠掌握的東西在數量和複雜性上都有著明顯的限度,我們也承認,一個人在掌握某種智力技能方面可能比別的人容易得多,更有意思的是,兒童是按難以改變的程式獲得技能和情感的,瑞士傑出的發展心理學家皮亞傑,用了畢生精力來描繪兒童較為純粹的智力發展過程中常常令人吃驚的各個階段,在複雜的有意識的運動、意義和因果概念、空間、時間,模仿和玩耍中,智力隨著平行但又緊密聯結的軌道發展。隨著受反射支配的嬰兒變成自我中心的、接著又變成好交際的兒童,現實的概念也逐步變化——從一心一意想搬動物體到發展成為對運動本身的獨立思考;物體先是被看作一個個獨特的實體,然後又被看作可藉助視覺符號和名稱進行分類的若干部分和群體,最初是接受生物學訓練的皮亞傑認為,智力發展是先天遺傳的程式與環境的相互作用,他把這一概念叫做“遺傳認識論”並非巧合,對遺傳的研究實際上開啟了認識的大門。
約翰·鮑爾比在他的重要著作《依附》和《分離》兩本書中,追溯到了情感紐帶形成中可以比較的階段,兒童用這種紐帶在幾個月時間內就圍繞父母創造了一個複雜的社會性環境。語言心理學家已證明,兒童獲得語言的時間非常準確和非常短,無法用簡單的記憶加以說明,與此同時,勞倫斯·科爾伯格也證明了,兒童在道德規範的發展中,皮亞傑式的發展階段也顯得比較短促,把這些結果放在一起考慮,我們就會得到這樣的印象:人們一生中僅靠隨意的學習過程無法造就一個十分複雜的社會環境。
這就是說,人類的心靈並非是一塊純淨的白板,在這上面經驗可以線和點描繪出最複雜的圖畫,更準確的是,人類的心靈可以描繪成一部自主的決策機和警覺的環境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