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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東西。讓林楓感覺很舒服。心裡也對這個年輕男人產生了好感。
“是啊。”林楓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線。點了點頭。形容我們的林楓同學時,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這句話裡面的那個“大”字是絕對用不上的。
眼睛男從口袋裡掏出煙彈出兩根遞給林楓。林楓擺擺手說不會,他也不抽了,又把煙裝進了口袋。“嘿嘿,兄弟倒是聰明人。你不抽,我也不抽了吧。我那位也不喜歡我抽菸,我也就是趁她不在明海才偷偷抽兩口。——兄弟是來接女朋友吧?”
“嗯——算是吧。”林楓遲疑了一下兒,還是肯定的答覆了。嘿嘿,佔小妮子點兒便宜,她應該沒意見。
“算是?還沒搞定吧?女人就這樣兒,一開始肯定得拿點兒架子。她們可賊的很,知道對男人來說越是難得到的東西越是珍惜。所以啊,一開始咱們受點兒打擊也是正常的。革命尚末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我追我那位追了六年,從高中追到大學——嘿嘿,還不是被我拿下了。”眼鏡男滿臉得意的笑了起來。
“嗯。恭喜恭喜。我也會努力的。我相信,有一天我也能把她拿下。”林楓有些喜歡這小夥子了。對愛情持之以恆並能為之堅持的男人真的很少見了。
“好。兄弟有骨氣。”眼鏡男讚賞地拍拍林楓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下兒林楓,微微搖了搖頭:“兄弟,不是哥說你。看你一身打扮,一個月怎麼著也有個二三千塊錢吧?”
“呃——差不多。”林楓不知道對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點了點頭。
“是吧。你看看你,穿著打扮不凡,可是你——對女朋友有些小氣了吧?送花也不能送一朵啊。而且還是剛剛開始的時候。你看我——11朵。一心一意。”眼鏡男說著晃了晃自己手裡的十一朵火紅色的玫瑰花。花瓣上落著水珠,鮮豔欲滴,像是剛從園中採摘一般。周圍點綴著天藍色的香草,讓女孩子們迷戀實在是有原因的。
林楓看了看手裡顯得有些孤單的白色百合,笑著說道:“嘿嘿,這個是花王。我還有其它的呢——男人可以對自己狠一點兒,怎麼能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小氣呢?———奇怪,那群混蛋怎麼還不來?太不專業了吧。”
林楓說著掏出手機撥打了個電話:“喂,心心花店嗎?我是林楓。我要的花到了沒有?你們快點兒。車就要來了。——哦,已經在路上了啊。行。謝謝了哈。”
林楓剛掛了電話,一輛白色大面包車直接開到了火車站廣場。然後發生了讓所有在場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兒震撼的一幕。林楓又一次為明海市民製造了話題,第二天的報紙、電視為給紛紛對昨天火車站發生的事情進行報道。
白色麵包車的車門開啟,下來兩個身穿黑色西褲、白色襯衣打著同一款同一色領帶的男人。他們看到火車站出站口向他們揮手的林楓,確定目標後,嘩地一聲拉開了麵包車的後車門。
紅色。火一樣的紅色。所有在場的人眼睛在前一瞬間有些錯覺,眨了眨眼睛之後,才確定這是真的。玫瑰,整整一車的紅色玫瑰花。
兩個型男成了搬運工,開始一捧捧一盆盆的把車上的玫瑰花搬運到火車站出車口。均勻地擺放在兩邊。兩人跑來跑去,累的滿頭大汗,而在場的人眼神也隨著他們的移動而移動。每多跑一次,男人們的眼睛便多了一份狂熱和嫉妒,女人的眼睛便多了一些羨慕和——小星星。
整整大半個小時,整整一車玫瑰花才被兩人搬完。而長達十幾米的火車站出車口的人行道兩邊也均勻地擺放了火紅色的玫瑰花。那些花兒高貴、熱情、經濟涼爽的夏風吹過,它們便跟著搖曳起來,妖豔的像是神話裡海底的女妖舞蹈。
風雖然在吹,周圍的溫度卻在升高。諾大的火車站廣場除了遠處不明所以的車鳴聲,其它地方靜的可怕。所有的人都圍攏到了這條用玫瑰和愛情鋪成的夢幻大道邊,離它還有兩米多遠的時候便停了下來,遠遠的看著。不出聲,甚至連呼吸都忘記。
“林先生,請簽收。”其中一個搬花的男人從口袋裡掏出淺收單和筆恭敬地遞給林楓。
“好。一共有多少朵?”林楓一邊在收據上畫上如蝌蚪狀的名字一邊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們接到你的定單後,便收集了明海各個分店的所有玫瑰花,直接就運了過來。”
“行。謝謝了。晚些時候去和你們結帳。”林楓簽了字把單據和筆遞過去。
“兄弟,這個——我——”站在林楓旁邊的眼鏡男這才反應過來,想表達些什麼,可半天沒能組織好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