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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濃正耐心地為窗前的盆栽修剪枝葉,他是個完美主義的男人,任何事情都想做的盡善盡美。那顆原本枝葉茂盛的臘松被他雕琢成一枝獨秀的模樣,其它分叉都被剪斷,只有數叉旁邊的一枝粗壯的支幹留了下來。一顆數只能有一個頭,誰想冒頭,就要被剪掉。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走進來,小聲報告:“大師兄,小師妹不見了。”
“哦。去哪了?”林晚濃停下剪刀皺著眉頭問。
黑衣男人抬頭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林晚濃地表情一眼,低聲答道:“剛才有兄弟打來電話,說她出現在林楓的住所。”
林晚濃面無表情地點頭,揮揮手說道:“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要不要找她回來?”黑衣男人追問了一句。
“不用,下去吧。”林晚濃笑著搖搖頭。黑衣人剛剛關上房門,笑容瞬間在他臉色上凝固。唰唰地揮動剪刀,剛才精心修剪的盆景已經剪的沒有一根樹叉,甚至樹幹也剪成了兩截。
“林楓,你什麼都想跟我搶嗎?”林晚濃甩手把合成一起的剪刀丟出去,砰地一聲插在了牆上。
沈漫歌別墅門口的斜對面,一個白衣男人獨自站在牆角,看著別墅兩樓的燈光。冷酷地臉色上也有了些曖意。
一個滿臉絡腮鬍子身體壯實地大漢大大咧咧地走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揉皺了的煙,自己用嘴叼了一根,然後丟給他後面的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那幾個男人把煙分發之後,卻看著白衣男人不敢點火。這個男人不喜歡聞煙味。
“抽吧。收集好菸灰和菸蒂。”白衣男人面無表情地說。
“謝謝師兄。”
“謝謝師兄。”那群人這才把煙點上火,重重地抽了一口。然後從口袋裡套出一個鐵製的小盒子,把菸灰彈進盒子裡。
“情況如何?”白衣男人轉過身問蹲在他旁邊含著一口煙滿臉幸福的大鬍子男人。
“七個。全部解除。”大鬍子輕輕嘆了一口氣。
“林晚濃的人?”白衣男人臉色寒冷地問。
“是的。都是咱們地師兄弟。七個人我都認識。其中有三個是我親自送上路的。”大鬍子臉上濃密地絡腮鬍不停地抖動,滿臉痛苦地說道。從他們丟過來的煙盒裡掏出七根菸。用火柴一根根點燃,對著剛才喋血的方向拜了拜,然後把七枝燃燒的煙擺在他那個特大號的鐵盒子裡,祭奠那些曾經一起抽菸的兄弟。身後其它的黑衣人也都沉默無聲。他們不怕死,也不怕殺人,可對著自己地兄弟捅刀子,心裡並不好受。
白衣男人看著他的動作,本想阻止,卻終究沒有說出口。他的心裡也同樣不好受。只是,他比他們地目標更堅定而已。林楓是他的兄弟,而林晚濃不是。那麼林楓地敵人便是他的敵人。他們不死不鏽,自己亦不死不休。
大人物的悲哀在於他們需要不停地做出選擇。而小人物的悲哀在於他們從來沒有選擇的機會。看著站在身後跟自己一起血戰多日的兄弟,白衣男人冰冷地心也有一些融化。輕輕地在心裡念道:“林楓,選擇錯了,我們會跟著你一起死,選擇對了,有很多人因你而死……但是無論如何,我們相信你。”
“他們這次只派來七個人,身手只是中上水平,應該只是試探。如果等到林晚濃髮動大規模的衝擊,我們的人手恐怕不足。”大鬍子抬起頭看著白衣男人說出自己的擔心。
“很快,我們就會有援兵。”水妖緩緩地說道。林楓,你準備什麼時候才會動用那支部隊?
“師兄,又有人來了。”一個黑衣人舉著手裡地夜視鏡說道。
水妖往大門口方向看了看,用手製止準備上前攻擊的兄弟,“讓她進去,自己人。”
觀察了一會兒,水妖臉色大變:“師叔受傷了。”
林淺雪反應過來時,嘴巴和胸部早已經失守,林楓還在繼續擴大戰鬥成果,伸手想去解開小師妹的衣服。可這種衣服有些特別,脫地特別麻煩,林楓越急噪,那幾根帶子反而越纏越緊,讓林楓鬱悶不已。
林淺雪瞪大了眼睛,想叫喊,可嘴巴被一條大舌頭塞的滿滿地,想掙扎,身體卻被林楓放在她胸部的那雙怪手給摸的酥軟無比,身體軟軟的*在牆上,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她甚至不知道如何拒絕才好。
終於,林楓又一次想扯斷那根做惡的衣帶而弄痛了她,她的身上恢復了一點兒力氣,推開林楓的腦袋,冰冷地說道:“林楓,放開我。”
“不放。”林楓乾脆不脫上衣了,想去解開她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