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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帶領下穿過一座又一座花園,進了一幢玻璃結構的涼亭,李澤明和刑恆基正坐在那裡閒聊。
玻璃亭正對著一個小花園,景色優美,空氣也非常好,桌子上擺放著幾樣精緻小點。不遠處有幾個傭人侍立在一旁,可及時方便的幫他們加茶加點心。
看到林楓過來,李澤明笑著站起來迎接,刑恆基本來是有些輕鬆林楓,但看到李澤明起身,也只得欠了欠身子。
“大清早讓人邀請,打擾林先生了吧?”李澤明抱歉地說道。
“沒有。我一向早起。”林楓笑著擺手表示沒關係。
“晚些要去臺灣參加一個會議,明天才能回來,可在走之前一定得當面向林先生說聲謝謝。昨晚承蒙你出手,避免我李家遭受尷尬。”李澤明有意把事情放大地說道。
“哈哈。李公子客氣了。我幫不上什麼忙,倒讓兩位公子看笑話了”林楓大大咧咧地坐下來,也不用別人邀請,抓過一盤點心就開始狼吞虎嚥起來。今天真是餓壞了。
李澤明刑恆基對視了一眼。這個男人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林先生是哪裡人?以前在香港沒聽說過你這一號俊傑啊。”李澤明夾了塊點心慢騰騰地咀嚼。眼睛盯著正在埋頭苦吃的林楓。
“唔——”林楓被噎到,抓起桌子上地牛奶灌了進去,緩了一會兒,這才答道:“我家在明海。”
“明海?”刑恆基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地方,內地的三級城市他並不熟悉。
“這個地方我知道。你和沈小姐地緋聞就是最先從那個城市傳出來地——我是說你真正的家是哪兒地?”李澤明才不相信一個一無所長的男人能與沈蔓歌在一起,而且敢與香港兩大公子叫板甚至破口大罵——雖然剛剛見到他時以為他就是個小白臉。但是從昨天晚會他的表現後,他對其極其的重視。晚會結束後就讓內地方面調查這個人物,調查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只從他顯露出來的冰山一角就能發現,他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表面上是個酒吧服務員或者一個不入流大學的學生,內地裡卻是明海那座城市的黑幫老大,與當地政府的關係更是萬分融治,且與省城多位高官富賈或者他們的子女有交際,還有一位隱在幕後地大人物為他撐腰——這只是現階段調查到的資料。而實際情況呢?李澤明一直猜測他是中央哪位大員的公子或者私生子。
“真正地家?就是明海。”林楓又塞了塊蛋糕進嘴裡。他知道他們想問什麼,也知道他們在心裡如何猜測自己,但這個時候說的太真反而會讓他們懷疑,還不如真真假假地讓他們自己繼續猜下去。
“你父親是?”刑恆基才沒那麼好地耐心,乾脆地問道。
“我是孤兒,無父無母。”林楓頭也不抬地答道。
“呃——”兩人相視一眼,就算想隱瞞身份也不用這麼說自己吧。
李澤明放下手裡的糕點,喝了口茶潤潤喉,說道:“好吧,林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了,我們就不要講這些客套話了,我有問題也就直接問了。你和白家或者蔡家有仇?”
“沒有。”林楓搖搖頭。
“沒有?那昨天晚上為何與他們針鋒相對甚至——”昨天晚上林楓的表現完全和個地痞流氓差不多,髒話粗口罵娘甚至吐唾沫——在眾多紳士或者表面紳士的人裡面格外的顯眼。但這些詞彙李澤明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地。
“為了拍你馬屁啊。”林楓抬起頭,嘴裡塞的滿滿的,小眼睛脈脈含情地看著李澤明。
“這個——”李澤明差點被茶水給嗆到。“這是為什麼?”
“找一個契合點,與你們合作。”林楓認真地點點頭。
“契合點?”李澤明對林楓的話不是很明白。
“是的。我們的契合點就是有共同的敵人。”林楓笑著解釋道。
“你不是與白蔡兩家無仇嗎?”
“可我與林晚濃有仇。”林楓茶足飯飽,停止了進食,專心地和李澤明商談。
“林晚濃?”李澤明和刑恆基對視一眼,問道:“我一直對這個人物很好奇。還特意派人查過,可一無所獲。他就像突然間從地底冒出來的一樣。如果他只是個普通人物的話,那麼我們可以猜測他是偷渡過來地。可這樣一個人和白蔡兩家建立了密切的關係。而且白天和蔡育才對他是言聽計從,而現在兩家的關係走地很近,可能也是他從中撮合。沒有足夠的實力,怎麼能引起兩家如此重視?林楓,聽你這麼說,你知道他是什麼來頭?”
林楓沉思了一下兒,知道有些事如果不說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