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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的呂竇被凍醒後反而平靜了。
四十多年的生命,自己應該知足了!呂竇告訴著自己。
來到這個世界,就有了自己的哥哥,無微不至地關心著自己照顧著自己,原以為呂布不愛自己會是自己終生的遺憾,沒成想……呂布為自己,搭進了終身的幸福!
遇見王霸,愛上王霸,王霸愛上自己……
還有了自己的孩子,麥樂……
麥樂愛我?麥樂當然愛我,就像我愛他一樣!是男女之愛?參雜著慾望?怎麼可能?!臻健真是找了個最爛的也是最好的藉口!呂竇根本就不相信臻健說的!可誰讓他是麥樂的母親呢。麥樂愛臻健,他一定聽臻健的。
這次,我……認輸!
誰讓我不是麥樂的親生母親?誰讓我比他的親生母親更愛他?
呂竇走下河堤,來到了冰冷的河水邊,帶著冰碴的河水從上游流下來,天,已經黑得快看不見河面了。一滴滴冰涼的東西打在呂竇的臉上,開始沒感覺,發現在自己臉上化成了水,呂竇抬頭,下雪了~
“快上來樂!下雪了,你這個小瘋子,下雪還下河……”
“水裡可暖和了,不信你扒光了下來試試就知道了……豆兒~把你手給我,拽我一把……”
“我才不拽你呢!你現在勁兒那麼大,再把我給拽下去,自個慢慢往上爬吧……”
“豆兒……拽我……今天遊得太多了,累死了,爬不上來了……”
“我先跟你說阿,你要是把我弄下去,我可不會游泳阿,老胳膊老腿兒的,再凍肺炎了……”
呂竇,彷彿回到了冬天每一個自己在河邊等麥樂的日子,岸邊,麥樂的笑臉,就像冬天的太陽……
呂竇沒有自殺的打算,真的!他只是看到河水裡,嬉笑的麥樂,向他伸出了手,
“樂,我拉你上來……”呂竇伸出了自己的手。
河岸邊,不見了呂竇的身影……
2月13日,星期五,大年二十七。晚上六點。深圳。
麥樂,看著電視裡的天氣預報,發呆。
“北京,今天夜裡小雪”天氣預報的姐姐說,
“樂,下雪了,快上來!”怎麼耳邊,突然呂竇在叫自己?!就在信濃川的河岸!
年輕的麥樂開始六神無主。自己這是怎麼了?離開呂竇的時間太長了?快過年了?北京下雪了?想呂竇了?坐在沙發裡,發呆的麥樂默默自己問自己。
臻子靠在臻爽身上,坐在另一處沙發裡。三個星期的日夜相處,臻子已經跟自己的二哥熟得就差沒睡一個被窩了。臻爽,脾氣好,又善良,好欺負,別人說什麼是什麼,這次,就算麥樂回北京,我也不回去了!臻子都打算好了。媽看樣子是不會再和老爹分開了,我只要不離開媽,又能跟爽在一起,我就一直在深圳!
大家閨秀在外人面前是修女,在自己家,一分鐘也閒不下來。再跟自己倆哥在一起,混熟了,臻爽的“黛玉”形象,全被臻子破壞了!健康起來的臻爽可以裝林妹妹,可裝的到底不是真的。臻子捅他一下兩下,他可以柔柔地躲躲,再捂著小嘴咳嗽兩聲,意思是,姐姐我身子骨還沒好利落呢,別撩我~臻子一看臻爽的噁心樣兒更來勁了,撲上去就撓,臻爽再躲再閃他也是個男孩子,本性變不了啊,癢得實在裝不下去了,開始反擊,和臻子倆越戰越猛,越戰越烈,哈哈哈的大笑聲都快趕上洪鐘了。連坐在一邊的臻健,都沖天花板直翻白眼。
麥樂還沒開口呢,臻健捏著麥樂的下巴,對自己的大兒子,先下手為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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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就過年了,今年全家就在深圳過吧。我要陪我媽,你!也留下來陪你媽~不許想一個人大過年的溜回北京去!”麥樂用胳膊肘頂開自己老孃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在心裡甜甜地笑著說,
“好討厭的妞妞……一求人就捏人下巴。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不把我當小孩子……”
可是今天,就在現在,心裡怎麼有股不祥的預感?是呂竇!豆豆出事了?
“醜丫兒,臻健上哪兒了?”麥樂問又和臻爽揉在一起的臻子。
“媽上臺灣了。”爹媽的行蹤,一般都報告給自己女兒。兒子,你就算跟他說,他也是既沒工夫聽,也記不住。
“麥芒呢?”麥樂又問那個臻健的跟屁蟲兒。
“爸爸沒去。在公司。”貼心小棉襖回答。
奇怪!臻健上臺灣麥芒會不去?麥樂的腦子要麼不使,使起來就是一天才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