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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障礙物的阻擋,觀眾壓根無法在視覺上分辨出這種區別,以至於產生了青蛙變成了鴿子的錯覺。但魔術師自己卻非常清楚青蛙還是青蛙,鴿子還是鴿子,魔術師唯一促成的變化只是讓本來放著青蛙的地方放上了鴿子。
事實上,華爾街這些金融天才們本來應該知道自己只是一個金融魔術師,自己所設計所有“金融衍生工具”並不能夠真正創造實際的物質財富,而只能透過一些精巧的設計來加速或者延緩資本在不同空間、不同時間以及不同的持有人之間流動。“金融衍生工具”最大的價值不是生產出具有可以用來交換的具有使用價值的實物型商品,而是可以充分利用“金融衍生工具”獨特的轉移支付功能以促進被生產出來的具有使用價值的商品從生產者手中儘快流通到對這個商品需求度最高的消費者手中,來實現整個經濟大迴圈的正常流轉。
但或者是活躍在華爾街的金融天才們太聰明的緣故,當他們不斷搗鼓“金融衍生工具”這種金融魔法工具時,發現自己的客戶越來越對自己產生了一種超乎尋常的信賴與依從。隨著這些帶有明顯迷信色彩的盲目個人崇拜達到一定程度,華爾街的這些金融天才們終於找到了一種“一勞永逸”的便捷致富法,而正是這種貪圖一勞永逸的貪婪讓他們像忘記了“金融科技本應以人為本”的良訓,像當年“嶗山偽道士”那樣只想靠著道行坑蒙拐騙。但就像當年的“嶗山偽道士”因為忘記了下山時老仙人的諄諄教導而最終在堅硬的牆壁上把自己的額頭撞出了一個老大的一個包一樣,華爾街這些誤入歧途的金融天才們也很快因為金融欺詐而讓自己在一夜之間陷入身敗名裂的困境。
在華爾街,金融天才們有很多種。在華爾街,不僅有投資銀行的天才,也有商業銀行的天才,還有社保機構的天才;不僅有模型設計的天才,也有金融交易的天才,也有客戶需求挖掘的天才,還有金融評估和金融審計的天才。
在最初的華爾街金融體系設計中,這些天才應該是相互獨立,並且相互制約的,因為只有相互制約才能夠維持市場的均衡,才能夠讓市場在理性競爭的大基調下實現穩定的可持續繁榮。為此,華爾街的監管者華盛頓的政治官僚們曾煞費苦心。
華盛頓的政治官僚們為什麼願意接受這種看起來“一勞永逸”的完美體制呢?這或者是因為他們很懶,或者是因為他們很忙。他們很懶是因為他們不願意被一堆與大眾福利直接相關,卻與自己政治前途短期內無法直接掛鉤的事務纏身。他們很忙是因為在一個被“旋轉門”牢牢控制的官僚壟斷體制內如果缺乏足夠強有力的利益同盟者,他們政治前途就可能被徹底斷送。
華爾街的金融天才們為什麼願意接受這種看起來“秋毫無犯”的制約與均衡呢?這是因為他們很聰明,也很有表演天才。他們聰明,是因為他們知道任何條約上的制約,都可以利用條約之外的私下交易來化解。他們很有表演天才,是因為他們能夠在明明達成了“狼狽為奸”、實現了“蛇鼠同窩”,但照樣能在表面上做到“君在長江頭,我在長江尾”。
於是,在這種華盛頓政治官僚浮華的“一勞永逸”和華爾街金融天才表面的“秋毫無犯”的完美匹配下,華爾街和華盛頓終於圓滿得在全球投資者面前上演了這場精彩絕倫的真實版大片《金融摩登時代》。
作為這場大片的導演,華爾街的投行天才首先發現“金融衍生工具”可以模糊資產邊界,可以讓別人的錢看起來像是自己的錢,可以讓未來的錢看起來像是現在的錢,只要把這些錢放到一個有更多錢的池子裡面。於是,華爾街的投行天才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本來應該跟自己“秋毫無犯”的商業銀行天才和社保機構天才。
最開始的時候,商業銀行的投資天才和社保機構的投資天才們出於職業操守,很冷淡得看待著這個天才的發現。但投行天才們並沒有因此氣餒,因為憑著他們幾十年資本市場滾打所積澱出來的敏銳,因為他們知道只要透過合理的產品設計來實現“轉移支付”,把自己的利益和這些商業銀行及社保機構的投資天才利益捆綁起來,那麼後兩者就會像“立牌坊的婊子”那樣用表面的冷淡來掩蓋實際的火熱。
但投行和商業銀行及社保機構聯姻之後,還不能解決全部的問題。投行要讓全球的投資者把自己的錢交給自己,不僅僅要藉助商業銀行和社保機構龐大的資本儲量來映襯自己資產的提升,這能夠讓全球投資者對於自身的資本魔法產生一定的興趣,但要讓這種興趣轉化為恆久的耐心,卻還是遠遠不夠的。要讓全球的投資者把自己的真金白銀投給自己,還需要找一些“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