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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說不讓你回家,你就真不回家了,你不回家,爸爸咋活呀。”
高連海安排幾個人抬著胡便兒的屍體,抬回胡家。同時又叫兩個人架起胡建銀,把胡建銀也扶回家。
胡便兒的死,並沒有引起人們的多少同情,反倒引起了一些骯髒的議論,閒得無聊的女人們,三三五五地聚在一起,相互間扯著老婆舌。
一個黃臉女人斜著眼,撇著嘴,拿著腔兒說:“死了……就對了,還沒嫁出去,就叫人家‘隨便’了,還有臉活呀。”
一個麻臉女人淫笑著,她掐了黃臉女人的屁股一把,說:“好受不?好受吧,人家死了也值了,反正讓男人‘隨便’過了,也快活過了。”
一個羅鍋女人悻悻地說:“只是,只是便宜了那個姓熊的小子了,他也快活過了,他咋不死呀。”
麻臉女人捅了一下羅鍋女人,說:“你也想叫那小子‘隨便’一下嗎,那小子來了,快去呀,你不是想快活嗎。”
羅鍋女人追打著麻臉女人,說:“你X眼兒癢癢了,要不怎麼竟說騷話,你讓那頭熊熊你一下,你就老實了。”
麻臉女人一跑,正撞在熊作福身上,女人們笑得更加放肆了。
熊作福正念唸叨叨地盲目地胡亂走著,不想被麻臉女人撞了一下,嚇得他“媽呀”一聲,扭頭就跑。
黃臉女人並不放過熊作福,她朝著跑著的熊作福喊著:“她想讓你‘隨便’呢,你跑啥呀。”
熊作福現在最怕聽“隨便”這兩個字,他一聽到這兩個字,馬上就停下腳步,喃喃地叨咕起來:“‘隨便’,說了,說了,她說過‘隨便’的,可我沒幹,沒幹‘隨便’的事,我們沒幹,真的沒幹,她白說‘隨便’了。”熊作福在村裡強大的輿論壓力下,他似乎傻了。
麻臉女人聽熊作福反反覆覆地叨咕著“隨便”兩個字,聽他說只是說說,沒有真幹,她撇了撇嘴,憤憤地說:“他媽的,這也沒便宜著這小子呀,光人家女的說說,他沒敢下傢伙,你說胡便兒虧不虧,我也白叫他碰了一下了,一個光長了男人樣兒的傢伙,不敢幹男人事的男人,他咋不死呢。”
黃臉女人卻怪起了胡建銀:“就怪姓胡的那個什麼長,常言說的好:養不教,父之過,胡建銀一天嘴巴巴的,從村東頭往村西頭數數,誰家他沒說過,他竟說別人了,咋不說說自己的女兒呢。”
胡建銀傻傻地走了過來,他聽了黃臉女人的話,傻呵呵地朝黃臉女人走了過去,他拽住黃臉女人說:“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你是我女兒?”說著,他臉貼臉地看著黃臉女人。
黃臉女人被胡建銀這麼近距離端詳著,這是她多年祈盼的事,她總想以自己的寡婦之身,嫁給光棍村長,但總沒有實現,現在,胡建銀這麼看著她,叫她實現了多年的心願,她樂滋滋地等著胡建銀再進一步,或親親她,抱抱她。
胡建銀看著看著,他笑了,說:“你不是,你不是我女兒,你,黃臉婆。”說完,他轉身就走,走向了村外。
黃臉女人見胡建銀放手就走了,氣得她罵罵咧咧地說:“老流氓,怪不得生了個養漢女兒,上樑不正下樑斜。”
麻臉女人見黃臉女人罵咧咧的樣子,她捅了一下羅鍋女人,說:“看,她眼兒才刺癢了呢,你瞅瞅她那失意的樣兒。”
羅鍋女人湊過去,問黃臉女人:“你真相中了他那光剩下筋頭兒的*兒了?”
黃臉女人回身想抓羅鍋女人,羅鍋女人別看她哈著腰,腳底板兒卻滿靈活,她哧溜一下,轉到了黃臉女人身後,只是哧哧地笑。
胡便兒的死,給巴噶砬子的女人們,帶來的是說閒話的新內容,發洩她們內心壓抑著的慾望的新話題。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二十二章 楊大屁股保媒(3)
###(六)第二十二章 楊大屁股保媒(3)
(六)在高連鎖的家裡,楊大屁股眉飛色舞地描繪著程家的情況。
楊大屁股:“大兄弟呀,這程家,就母女倆,女兒的爸爸,是烈士,叫什麼來著…程咬金,哦不是不是,叫程叼金,過去練過把式,女兒的爸爸說,程咬金三斧定瓦崗,他會四斧子,能定遼東,程咬金只是咬了金子一口,他能把金子叼住了,得到金子。”
高連鎖皺著眉頭,耐著性子聽著,他聽楊大屁股說得離題太遠了,就打斷了她的話,說:“你不是來給我講評書啊吧?你怎麼…”
楊大屁股趕緊改變話題,說:“哦哦哦,不是不是,不講她爸爸了,現在咱們說姑娘,你就說姑娘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