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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高山宰是她的親兒子呀,你不該擠兌他呀。可她又一想,高記伊準有什麼新的打算,也許,高山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這樣一想,自己也平靜下來,她“哦”了一聲,卻說不出別的什麼來。
高山宰說出了是什麼事情,就等著媽媽說話,看媽媽能為自己出個什麼主意,不想媽媽只是“哦”了一聲,就再沒有了下話,他急著追問:“媽,你說這事,我,我該咋辦呀?”
山雀看了看長的又高又大的兒子,說:“山宰,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不管出什麼事,也該你自己拿主意了,再說了,媽也是聽你說才知道,媽也沒想好該怎麼辦呢,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大主意,還是你自己拿好。”
高山宰見媽媽沒給他出什麼主意,就嘟囔著說:“你怎麼給記伊什麼主意都出,輪到你兒子求你拿個主意了,你倒說沒想好,真是的,哪兒有這樣的媽,胳膊肘竟往外拐。”說完,他轉身就要回到自己的屋去。
第十二章 聯產承包責任制(3)
##(七)第十二章 聯產承包責任制(3)
(七)山雀聽高山宰這樣說話,她叫住了高山宰:“你給我站住。”
高山宰停下腳步,他以為媽媽有了主意,問:“媽,您有主意了?”
山雀:“媽還沒想好什麼具體主意,山宰,媽只是想告訴你,人得自立,你自己的腳跟站不穩,別人給你出什麼主意,也都是白搭。”
高山宰:“我?”
山雀:“你走吧,回去好好想想。”
在山雀和山宰說話的時候,尤越正站在院子裡,伸長了耳朵,聽著山雀說話。山宰走出屋,看見了尤越,他沒有想和他說話的意思,只是斜著眼看了看尤越,嘴裡哼了一聲,心裡還不自覺地罵了一句:老右派。
尤越卻上趕著想和山宰說起了話:“山宰呀,向你媽討教兒去了,你媽可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啊,她經得多,見得廣,你多聽聽她的意見,準沒錯兒。”
高山宰正心裡不痛快,聽了尤越這番羅羅嗦嗦的話,馬上就頂了他一句:“你咋知道的,你又沒……去你媽的吧。”農村人有句嗑兒說:沒和莊稼人睡過覺,就不知道莊稼咋種。山宰想套用這句嗑兒,想說“你又沒和我媽睡過覺,你咋知道我媽了不起”可話說到一半兒,才知道自己錯了,“你又沒和我媽睡過覺”這話怎麼能說出口呢,所以,他只說了半句話,接著就只好罵了一句,他罵完了尤越,還是覺著不好,才急急忙忙地逃回了自己的屋子。
尤越是受山雀之託,要他幫幫高山宰,他正想熱熱乎乎地和山宰好好嘮嘮,沒想到卻無緣無故地捱了一句罵,他怔怔地站在院子裡,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幫幫自己情人的兒子。尤越愣了一會兒,沒奈何,姍姍地走進了山雀的屋子。
尤越進了屋,冷著臉,靠在門框邊上一站,卻一句話也不說。
山雀見尤越這樣,也很不高興,因為剛才兒子的質問,她心裡還彆扭著,現在又見尤越這樣,也就冷冷地說:“今天,今天你們都咋的了,有話說,有屁放,愛在這兒呆就呆一會兒,不愛在這兒呆就走人。”
尤越見山雀發了火,就不好再不說話了,他委委屈屈地向山雀訴說了山宰罵他的經過,最後他說:“你說,啊,這山宰他,他一從你屋裡出去,我是主動和他說話,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說錯了什麼,你說他,他就罵了我一句,說,說‘去你媽的吧’,你說,他這叫什麼話呀。”
山雀聽尤越說完了自己兒子罵他的經過,她一沒有表現對兒子過錯的歉意,二沒有表現出對尤越的同情,她反而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
尤越也隨著山雀笑了兩聲,說:“嘿嘿嘿,你兒子無緣無故地罵人,你這當媽的,不但不想向人家道歉,你還笑,你咋笑得出來呀。”
山雀強忍住笑,問:“你們,你們還說沒說,別的什麼話呀?”
尤越想了想,說:“別的話?…我先說你好,說你經的多,見得廣,…後來,山宰說,他說:‘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和’,完了,完了,就是罵我的那句話了,‘去你媽的吧’,他就說了這些。”
山雀聽尤越這樣一解釋,她更加嗤嗤地笑著,她的臉還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尤越不解地問:“你咋?你咋還笑啊,我,我可笑嗎?你咋笑成了這樣呢。”
山雀笑了一陣,她神秘地問尤越:“你知道,山宰說的那句話,要是說全了,應該是什麼話嗎?”
尤越搖搖頭。
山雀繼續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