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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盛茂在來人離開時,還有意無意地指指山雀的辦公室,意思是不要驚動了山雀。
山雀偶而也抬起頭,看見了對面辦公室裡的這些情況,但她象沒看見一樣,還是在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到了下班兒的時候,山雀和嚴盛茂一起走出了辦公室,嚴盛茂主動和山雀說:“董事長,你也看見了,我一到咱們公司,老同志就一個個的都來看我,看我現在咋樣,還低聲地和我嘀咕,說是不是委屈了我。”
山雀看著他笑了笑,說:“這說明你嚴廠長人緣好啊。”
嚴盛茂:“可不是麼,人都說:人一走,茶就涼,您看,我人都走了,可茶不涼,還都來看我。”
山雀只是微微地笑著,不再說什麼,可她心裡明白,他是在演戲給她看,但她不知道他演的是什麼戲,所以也沒法挑明瞭。
在縣醫院裡護理尤越的,只剩下公司派去的一個女職工,她一邊忙活著,一邊問:“尤老師,董事長忙,這誰都知道,可前幾天來的那個姑娘呢,她哪兒去了?她是您的什麼人,是女兒麼,她咋不管你了。”
尤越一想起尹朋打他的那個耳光,心裡就隱隱作疼,可她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他不能說她什麼壞話,他只是哼哈地答應著說:“她有工作,工作忙,她是強抽時間從北京回家來的,是專為照看我兩天才回來的,不是她不管我,是單位找她有事,她回單位了。”
護理尤越的女職工:“嘔,她回單位了呀,她是幹啥的呀?”
尤越儘管對尹朋有氣,可是,一提起尹朋的工作,他還是驕傲的很,他提高了聲音說:“在北京,科研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