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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了。”胡建銀說完,傻傻地看著外面。
尹春:“胡爺兒,你………沒病吧?”
從上一次白玉蘭賴啦吧唧地對張天鷹說“我要進步”開始,白玉蘭就成了張天鷹辦公室的常客,今天,她象百靈鳥似的,哼著小曲兒,走進了張天鷹的辦公室。
張天鷹和白玉蘭頁混熟了,說話也隨便了,他見白玉蘭哼著小曲走進來,就笑著說:“白同志呀,你今天又是找我有事了?”
白玉蘭停住小曲,撅著嘴說:“那當然啦,沒事我能往你這跑嗎,我吃飽了撐的。”
張天鷹:“好,好,不管有什麼事,先請坐,坐下說,不過,你得快點兒說,你吃飽了撐的,我還餓著肚子呢。”
白玉蘭坐了下來,她歪著頭,看著張天鷹,忽然“撲哧”地笑了一聲,說:“我偏不快說,就叫你餓著。”說完了,又嘻嘻地笑起來。
張天鷹:“白同志,看來你今天興致不錯啊,有啥高興事,說出來,也叫我高興高興,好嗎?”
白玉蘭笑的事,是她對山雀說的“她要是他姐姐,她就是他二姨”那話,現在,她見到張天鷹了,想想自己要是成了他的二姨,還咋嫁給他呀,她覺著很好笑,所以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現在張天鷹問了,她怎麼和他說呢,總不能實話實說,說“她是他的二姨”吧,她只好編了一個理由,說:“其實,也不是什麼高興事,我是笑,一個鄉下丫頭,穿得破衣勒索,還硬說是你姐姐,想想她那個窮酸樣,要是你也穿的和她那樣,你咋坐在這兒辦公呀,想到這兒,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第四章 徒勞而返
###(四)第四章 徒勞而返
(四)張天鷹聽了白玉蘭的話,他一點也沒有當笑話聽的意思,他想,也許真的是自己的姐姐找上門來了,他追問著:“那個女的多大了,長什麼樣?”
白玉蘭:“你真要問她呀?她呀,我認識,過去,她還是我的學生呢。”
張天鷹離開常寧時,姐姐山雀正在城關小學讀書,他聽白玉蘭說是她的學生,就更加認真地問:“她是你的學生?叫什麼?”
白玉蘭見張天鷹一個勁兒地追問,不好意思不說了,但她為了貶低山雀,特意在山雀的名字前,說了一些貶義的詞兒:“是一個挺土挺土的名字,意思呢,是一種鳥,叫山雀子。”
張天鷹聽了,他也不管白玉蘭在場不在場,站起來就往外走,把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玉蘭,竟涼在了那裡。
白玉蘭見張天鷹急匆匆地走出了辦公室,她“哎、哎”地喊了兩聲,也沒聽到張天鷹回應一聲,知道山雀可能真的是張書記的姐姐了,她這才知道自己今天闖了大禍,後悔自己對山雀的輕視,但後悔已晚,她只能今後想法彌補了,可不能因為今天的過錯,壞了自己和張書記的婚姻大事,她痴痴地想著,今後見了山雀,自己該怎麼辦。
尤越追到縣城外的一條小路上,才追上了山雀。
尤越追上山雀時,山雀走得已是大汗淋漓,累得氣喘吁吁,尤越想把山崽兒抱過來,減輕一點兒山雀的負擔。尤越一抱,山雀一躲,說:“他和你沒關係,別碰他。”
尤越愣了一下,便彎腰抱起了月牙兒,說:“我抱著她,送送你吧,你的路還很遠,就你這麼走,得走到什麼時候呀。”
山雀:“你放下她,她和你也沒關係,咱們,咱們沒關係的,我走到什麼時候,與你都是沒關係的。”
尤越:“你,你就這麼恨我嗎?”
山雀:“不,我恨你幹什麼?我沒有理由恨你,你是誰,我是誰,咱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恨你?你走吧,我們,我們娘兒們,得回巴噶砬子,那路,確實很遠的。”
尤越眼巴巴地問:“你,你來縣城,不是來找我的嗎?”
山雀:“我找你?我為什麼要找你,我找得著嗎。”
尤越:“我,我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咱們,咱們再也不是沒有關係了,因為,因為”尤越一邊說,一邊指著月牙兒,他的意思是說,因為咱們有了共同的孩子,可他的話沒有說出口。
山雀:“不,不是,她不是,咱們再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山雀一口否認了月牙兒是尤越的孩子,說完,山雀一手抱著山崽兒,另一手拉過月牙兒,頭也不回,向著大山走去。
尤越心疼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生活中掙扎,在時候中苦苦地掙扎著。
山雀一回到巴嘎砬子的尹家大院,尹浮萍見了,馬上就迎了過去,她一邊拉過月牙兒,一邊急著問:“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