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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打擾你說話了。”
胡建銀也看出了張天鷹的真實用意,他更加大膽了,便一五一十地,詳詳細細地把巴嘎砬子的情況,說給了張天鷹。
張天鷹聽了胡建銀和尹春的情況反映,覺得巴嘎砬子的事非同一般,非常嚴重,得馬上糾正這種過左行為,不然,就要出大事。他叫左一兵帶上幾個公安戰士,和他一起去巴嘎砬子村。還沒等離開公安局的問訊室,縣委秘書就送過來一份緊急檔案。
因為張天鷹急著要去巴嘎砬子,他對秘書一擺手,說:“把檔案先放在你那兒吧,等我回來再看。”
秘書走過來,他把檔案送到了張天鷹的眼前,說:“張書記,先放我這兒不行,這是上級急件,要求您立即閱批。”
張天鷹開啟檔案一看,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楞愣地看著檔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頹然地坐了下來。
左一兵按著張天鷹的吩咐,要去叫幾個公安戰士,他剛走到門口,又被張天鷹叫住了。
張天鷹:“左局長,咱們不用去了,你也別找人了。”
左一兵:“咋啦,有啥事?”
張天鷹:“。”張天鷹沒有說話,他沒法回答左一兵。
左一兵:“咋,咋不去了呢?”
張天鷹這才用手指了指剛剛送來的檔案,說:“你也看看吧,看完了,你就知道了。”
巴嘎砬子村西頭的小屋裡,因為山雀被吊得時間過長了,再加上幾天來的折磨,體力不支,她昏了過去,軟軟地搭拉在房樑上。
毛驢兒看著這麼美麗的女人成了這樣,也不知是心裡不忍,還是真的有事,他也不看軟塌塌的山雀,就對小矬子說了一句:“放下來吧,這兒,由你慢慢問吧。”說完,他就要出去,臨出門,毛驢兒又叮囑了一句:“你可別下黑手,把她打壞了,這樣吧,你只准問,不準打。”
小矬子點著頭答應著:“行,行,只准我問,不准我打,我堅決照辦,你就放心地走吧。”看著毛驢兒走了,小矬子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幾個打手聽毛驢兒的話,真就急著把山雀從房樑上放了下來,把她放到小土炕上,平躺著。
第十二章 小矬子詭計套浮財(1)
###(五)第十二章 小矬子詭計套浮財(1)
(五)小矬子見毛驢兒走了,回頭再看著躺在小土炕上的山雀,輕輕地喊了幾聲:“大當家屋裡的,大當家屋裡的。”小矬子見山雀沒有動靜,就招呼打手。
小矬子:“弄盆水來,把她給我噴醒了。”
打手們有些為難了。
小矬子眼一瞪,說:“毛驢兒隊長說,只准問,不準打,也沒說不準用水噴醒吧,不把她噴醒了,我問誰呀。”
打手們端了一盆涼水,把山雀從頭到腳,噴了個經溼,才把山雀噴醒了。
小矬子見山雀醒了,他馬上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了起來。
山雀被涼水噴醒了,她感到渾身溼漉漉的,身上到處都疼,迷糊中,她聽到了一陣哭聲,睜開眼,看見是小矬子正在她面前哭,她不知道小矬子又要耍什麼花樣,只是覺著小矬子哭的很可笑,忍不住問:“你咋啦?你哭啥?”
小矬子聽山雀問他哭啥,以為自己的哭象,迷惑了山雀,他象窮漢揀到了一塊“狗頭金”似的,哭得更來了勁兒,他邊哭邊叨咕著:“大當家屋裡的呀,可苦了你了,我小矬子怎麼沒良心,也不想把您弄成這樣啊,把您弄成這樣,都是那頭壞了心肝的毛驢兒的主意呀。”
山雀對今天這事,心裡早有準備,可她不明白的是,小矬子為什麼會這樣,他到底打算做什麼呢。
小矬子又繼續說:“大當家屋裡的呀,錢啊財啊,那都是身外之物啊,尹大掌櫃的給了你什麼,你就拿出一點兒來,應付應付毛驢兒那狗日的,您要是早拿出來,就不會有今天這麼慘的事了。”
山雀明白了,他還是想從自己這兒挖錢,可她實在沒有錢,自己是在尹瑞信他們逃亡臺灣時,被甩掉的,自己的都沒有錢,他們要錢,拿什麼給他們呢,這可真是到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時候了,沒錢,大不了就是捱打,我現在死都不怕,還有什麼挺不過去的呢,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手腕。
小矬子繼續嘮嘮叨叨地說:“大當家屋裡的呀,現在,只有您自己能救您自己了,拿出一點兒來吧,啊,只拿出一點兒,應付應付毛驢兒就得了,您只要拿出了一點兒錢,我也就好為您說話了,您說是吧。”
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