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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佔海看橫肉看守舉著胳膊,並不敢打他,就進一步教訓著說:“你一個看守,不好好值勤,卻貪戀女色,偷偷地看屋裡的女人,連外面來了人,你都不知道,我要是把你告到你們毛驢兒隊長那兒,看他怎麼收拾你。”高佔海來了個以毒攻毒,用毛驢兒嚇唬這橫肉看守。
橫肉看守就怕毛驢兒,而且剛才還有毛驢兒的訓話:叫他老實點兒,不要想歪的斜的。現在聽高佔海這樣一說,早嚇壞了,他求饒地說:“高老頭,高大叔,您就饒了我吧,饒了我這一回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高佔海“哼”了一聲,沒再理他,就算是饒了他了,高佔海也趴在窗戶上,他想往裡看看山雀,他看見山雀正萎縮在大炕的一角,坐著睡在那裡,老人看見這麼淒涼的情況,眼圈兒不由的一紅,幾乎掉下淚來。
天大亮了,在村公所裡,忙活了半宿的毛驢兒,和喝了半夜酒的小矬子,一個斜歪著睡在炕上,一個就趴在桌子上睡著。
小矬子先醒了,他看了看斜歪著睡覺的毛驢兒,看見毛驢兒額頭上被山雀打得紅腫的大包,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慢慢地走了過去,輕輕地一摸那包,疼得毛驢
兒嘴裡“噝嘍”一聲,一下子就挺坐起來,他一邊摸著自己那紅腫的包,一邊不滿地對小矬子喊。
毛驢兒:“幹什麼,幹什麼,你想疼死我呀。”
小矬子對毛驢兒的叫喊,一點兒也不在意,他譏笑著說:“驢兒哥,幹那事不是用下面那玩意嗎,你怎麼用腦袋往裡鑽的呀,怎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