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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連地擺著手,說:“不不不,憐香惜玉只是一說,她不死,咱們今後更麻煩,死就死了吧。”
小矬子嘿嘿地冷笑著,說:“就是呀,她必須得死啊,她不死誰死呀。”
尹家大院,做為臨時關押人犯的大屋子裡,高佔山一看見山雀,馬上就想起了打鐵比賽的那些場面:山雀舉起了鐵錘,一下就打在兒子的後背上,打得兒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可兒子沒倒下,只是晃了幾晃,但沒幾天,兒子就死了。這殺子之痛,當時叫他心如刀攪,現在又使他熱血沸騰,今天,報仇的時刻來到了。他紅著眼睛,張著兩手,岔開五指,慢慢地,一步一步地逼近山雀,他要用自己的雙手,親手掐死殺死自己兒子的人,他的手向前慢慢地摸著,終於來到山雀面前,觸到了山雀的前胸。
山雀畢竟是一個年青女人,當一個男性摸到自己前胸的時候,她本能地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高佔海、尹浮萍和橫肉看守理論時,聽到的山雀那聲“啊——”,就是山雀這時發出的聲音。山雀本來就退到牆邊了,她早已經沒有了退路,她除了自衛的一聲叫喊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山雀的一聲“啊——”,叫高佔山的手立刻就縮了回去,他觸控到山雀那柔軟的前胸,就象觸控到一塊燒紅了的火炭一樣。滿腦袋傳統觀念的高佔山,從來沒有摸過年青的女人的前胸。一個傳統中國男人的思想,使他在女人的*面前,敗下陣來。面對殺子之仇,他竟下不了手。可是,殺子之恨,又使他不肯輕易放棄,他用他那顫抖的雙手,在驚恐萬分的山雀面前,一進一縮,進,下不了手,退,又不甘心,他們就這樣僵持著。
山雀看著眼前這位悲痛欲絕的老人,看著那欲進不進的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乾癟的雙手,她想,這都是打鐵比賽結下的冤仇呀。再想想她打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