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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嫂坐在地上,不說話,也不起來。
高佔山:“咋,你不同意?”
春生嫂連忙搖搖頭。
高佔山不知道春生嫂搖頭的含義,是否定他的問話呢,還是否定他提的事情,他只好又進一步敲打著說:“春生家的,你可要想好了,一個犯了族規的女人,萬一哪一天,有人揪扯起這事,到了那時候,你四叔就是想救你,也救不了啦。”
春生嫂出於求生的本能,她連忙答應著說:“我,我願意嫁過去,可我咋過去呀?”
高佔山聽了春生嫂這話,他才舒了一口氣,答應高鵬遠辦的事,總算辦成了,他聽春生嫂問他,她咋過去,心想,一個養漢子的老孃兒們,還講什麼規矩呢,他輕蔑地說:“你怎麼勾搭上高懷清,你就怎麼去勾搭高連海,這樣的事兒,還用別人教你嗎。”
春生嫂的臉紅得象一張大紅布。
高佔山看看紅了臉的春生嫂,哼了一聲,轉身出了春生嫂的小屋。
第十五章 為連海娶婦,毛驢兒再搭橋
###(四)第十五章 為連海娶婦,毛驢兒再搭橋
(四)高連海家坐落在巴嘎砬子村的西頭,一個土院兒,兩間土房,高連海從村公所回到家裡,就坐在土炕上吸菸,他拿著一杆旱菸袋,仰著脖兒,看著房頂,吧嗒吧嗒地吸著,他一邊吸菸,一邊心思著高鵬遠對他說的話:你再有什麼不對頭的想法,小心你吃飯的傢伙。另一方面,他又想起山雀對他說的話:懷清的仇能不能報,就看二哥你了。他想想高懷清對自己的信任,心裡就升起一股暖流,再想想高鵬遠對自己的威脅,就覺得後脊背冰涼,他就這麼一會兒熱,一會涼地吸著煙,吧嗒吧嗒地吧嗒著嘴兒。
門一開,毛驢兒走了進來,毛驢兒看了看清鍋冷灶的土屋,對高連海咂著嘴兒,說:“嘖嘖,我說二哥,咋啦,你咋光吸菸兒,不吃點兒啥呀?”
高連海見是毛驢兒,沒好氣兒地說:“吃啥?吃啥沒啥,吃點兒,吃個屁吧。”
毛驢兒順著高連海的意思,還是咂著嘴兒說:“就是呀,就是呀,過日子,屋裡沒個女人,它就不是那麼回事,你看看,這清鍋冷灶的,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高連海被毛驢兒說到了傷心處,他長長地打了一個咳聲,說:“誰不想屋裡有個女人呀,可想歸想,想能想來女人嗎?”
毛驢兒見高連海上了套兒,又順著他說:“當然,當然不是誰都能想來女人的,可你高二哥和別人不一樣,你想來女人,馬上就能來個女人,你信不?”
高連海真想象毛驢兒說的那樣,自己想女人就能來女人,他似乎真的想來女人了,有點兒色迷迷地問:“我咋就能想女人,就來女人呢?”
毛驢兒:“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一村之長啊,你是大權在握呀,你忘了,搞女人的三個條件了,叫做一權二錢三有勁麼。”
高連海:“村長,村長頂屁用!”
毛驢兒聽高連海這樣問,他嘿嘿的笑起來,他在高連海的腦門兒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說:“二哥,我看你是想媳婦想瘋了,著迷了。”然後,又附在高連海的耳朵邊,神秘地說:“快了,快了,有人為你張羅著媳婦呢,你的媳婦快要找上門了。”
高連海扭頭看看黑洞洞的門口,門口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然後又扭過頭,愣愣地看著毛驢兒。
毛驢兒一邊擺著手,一邊說:“別看我,你別這麼看我,我是一頭驢,一頭叫驢,連槽驢都不是,看了也不頂女人用。”然後,他從懷裡掏出一瓶酒,一包菜,說:“媳婦的事,我當不了,喝酒的事,可就非我不行了,我毛驢兒先陪你喝兩盅吧。”
第二天,毛驢兒就到松樹鎮區公所,向高鵬遠彙報他忽悠高連海的情況。
毛驢兒笑呵呵地走進了區公所。
高鵬遠看著笑呵呵的毛驢兒,就明白事情進展的肯定不錯,他也笑呵呵地問:“看你小子高興的這樣,是不是事兒辦得不錯?”
毛驢兒:“成了,成了,六爺兒,你交辦的事辦成了,六爺兒,您,您什麼時候,也送我一個女人,行不。”
高鵬遠一巴掌拍在毛驢兒的後腦海上,說:“你小子,離了女人就活不了,你這點兒德性,你六爺還能不知道嗎,可現在,你一邊想去吧,不能給你女人,得憋憋你。”
毛驢兒一聽,著急地說:“六爺兒,別家,別家呀,您六爺兒不是說了麼 ,我毛驢兒離了女人就活不了,您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