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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連海和春生嫂疑惑地看著左一兵。
左一兵:“我還要告訴你,這個帳也不光你們知道,還有人知道,你比如高鵬遠,他就知道,你們要是出了假證,那後果你們也應當清楚。”
高連海和春生嫂聽了,臉變得煞白,他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山雀見到了張天鷹。
張天鷹給山雀倒了一杯水,說:“姐姐,高鵬遠的案子,現在正由左局長審理,還沒有結果,等一有結果,我馬上就派人告訴你,從巴嘎砬子到縣城,挺遠的,你就不要再跑了。”
山雀看著張天鷹,聽著他說話,她想說什麼,可她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只是看著自己的弟弟,感到有些陌生。
張天鷹:“姐姐,你總來我這兒,這對案件的審理,並沒有好處,這讓我更不好過問了,你一來,說明這案件關係到了我的親人,我就是不偏向,也會讓人說我偏向的。”
山雀猛地站起來,底著頭就往外走。
張天鷹還沒有察覺,他還在和山雀嘮叨著:“姐姐,你不知道,辦案是有原則的,你越是……”他這才看見山雀正往外走,他追了過去,說:“姐姐,你,你咋就要走啊。”
山雀:“我來了,不是影響你辦案嗎,那我還在你這兒幹啥。”
張天鷹尷尬地說:“那,那你也得吃完飯,下半晌再走啊。”
山雀:“我在哪兒不能吃口飯,你忙你的吧。”山雀默默地走出了弟弟的辦公室,走出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二十一章 證人難當(4)
###(四)第二十一章 證人難當(4)
(四)左一兵見高連海和春生嫂,臉色煞白,就緊盯了一句:“你們怎麼能記不準呢,這帳不是去年的,就是前年的,總共才兩年的時間,你們怎麼能記不準呢,是你們不想說,對不?”
高連海默不作聲。春生嫂驚慌地看著高連海。
左一兵:“高連海,你說了吧,你和高懷清的關係,誰都知道,知道你們倆象一個人似的,你就不要包庇高懷清了。”
高連海:“這帳,它,它就不是……”高連海倔了起來,他聽了左一兵這話,反倒要一口咬定,說不是去年的帳,可還沒等他說完,春生嫂就搶著說話了。
春生嫂:“是,是,是去年,去年的帳,……”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她就一搖晃,暈倒在了地上。
高連海再也不管左一兵的審問,他彎下身子,抱起了春生嫂,焦急地喊著:“春生家的,春生家的,你醒醒,你醒醒啊。”
高連海這樣喊叫,使左一兵又產生了疑問,他也不管春生嫂是死是活,他饒到了高連海的面前,指著昏厥在高連海懷裡的春生嫂,說:“她不是你媳婦嗎?怎麼還是春生家的呢?你們………你們是不正當夫妻夫妻關係,是…”
高連海懷裡抱著春生嫂,他騰不出手來打人,要不,左一兵準要挨高連海一個耳光,就是這樣,高連海還沒等左一兵說完,就罵了一句:“你住嘴,你放屁。”
山雀出了縣政府,來到了大街上,她長長地吐了口氣,在自己弟弟的辦公室裡,她感覺壓抑,氣出的都不順溜。現在出來了,自己又不知道該上哪兒去,去做什麼,她茫然地在大街上走著。
白玉蘭迎面走了過來,她老遠就看見了山雀,看見她正底著頭走路,她緊走幾步,來到山雀的跟前,親近地說:“山雀,是你呀,咱們怎麼這麼巧,我一出學校門口,老遠就看見了你,看見是你,我就跑著過來了。”說到這兒,她抬頭看了看天,說:“這大晌午的,你,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飯,走吧”白玉蘭說著,就要拉山雀的手。
山雀把手一縮,沒有叫白玉蘭拉住自己的手,然後反感地說:“謝謝白老師,我,我吃過了。”說完,照舊低著頭往前走。
白玉蘭用身子一擋,攔住山雀,她檢討著說:“山雀,以前,都是我不好,今天,我也不管你吃了還是沒吃,你總得給我一個面子,咱們一塊吃一頓飯,行嗎?”說著,硬是拉住了山雀的手,說:“走吧,走吧。”
山雀見白玉蘭很誠懇,而且已經抓住了自己的手,她不好再拒絕,就要跟著著白玉蘭去吃飯了。誰知道她們剛一轉身,恰好和尤越碰了個照面。
尤越看山雀和白玉蘭在一起,他尷尬地說:“是,是你們呀,你們,你們怎麼會在一塊兒呢。”
山雀見是尤越,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從眼裡射出了一股兒幽怨的目光。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