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氏0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芘攏�陀脖鎰挪凰怠�
高佔海在一邊看出了門道,他看著山雀,說:“山雀,你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利的情況,是不是懷清的事,又出了差頭了?”
山雀一聽,急忙掩飾說:“不是,不是,不是懷清的事出什麼差頭,懷清那事,縣裡不是已經把高鵬遠抓起來了,正在處理嗎。”
尹浮萍:“是啊,縣裡把高鵬遠那個損犢子抓起來了,再說了,縣裡還有你兄弟,縣委書記給咱們撐腰,高鵬遠就是再有本事,他還能咋的。”
高佔海眯縫著眼,說:“話可不能那麼說,高鵬遠被抓的時候,他多猖狂,我看,高鵬遠被抓以前,就使下了什麼壞招兒,說不準啊,還真可能…”
尹浮萍也擔起心來,她隨著高佔海的話說:“是呀,高鵬遠那個損犢子,壞主意可多了,也真行…”
山雀知道兩位老人說的有道理,她自己擔心的也是這個,說不定高鵬遠,真的早就下了套兒,等著她和老鷹去鑽,她心裡更加不安了。
高佔海看自己的話,惹得山雀心裡不安,他後悔說了剛才的那些話,他反過來又安慰山雀說:“孩子,腳正不怕鞋歪,身正不怕影歪,懷清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做的事,上對得起老天爺,下對得起老百姓,咱們怕他高鵬遠幹啥,高鵬遠就是有一千壞招兒,一萬壞招兒,咱們也不怕他。”
尹浮萍聽高佔海這麼說,心裡卻發了毛,可她嘴上還是跟著高佔海說:“咱們不怕,咱們不怕他高鵬遠,咱們不怕。”尹浮萍把“不與怕”兩個字,不字拖得太長了,等說到最後,倒成了一個字,怕。
山雀聽兩位老人安慰自己的話,心裡反倒更加擔心了,她也反過來安慰著老人,她緩了一下口氣,換了一個話題,說:“爸,媽,還是爹說的對,身正不怕影子歪,咱們,什麼也不怕。”
回馬嶺,巴嘎砬子通往縣城的盤山道上,一輛吉普車慢慢地行進著,車裡坐著公安局長左一兵,和兩個公安幹警,左一兵閉著眼,似乎睡著了一樣。
忽然,左一兵睜開眼,問:“你們說,到了巴嘎砬子,咱們該怎麼說,才能不引起人們的懷疑呢?”
一個幹警說:“咱們就說,就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左一兵自言自語地叨咕著:“春生嫂,高連海,他們和高懷清有關係,和高鵬遠也有關係,是打著高懷清的旗號說呢,還是打著高鵬遠的旗號說呢?”
那個幹警忽然插嘴,說:“當然是打著高鵬遠的旗號說了。”
左一兵:“為什麼?”
那警察:“高懷清已經死了,你怎麼還能打他的旗號,高鵬遠現在還活著,當然就可以打他的旗號了。”
左一兵似信非信的想著,什麼話也沒說。
春生嫂親吻了一陣,她鬆開了高連海,然後深情地看著他,品味著眼前這個男人,他沒有春生清秀,但比春生結實,他沒有高懷清英俊,但比高懷清敦厚。摯愛的激情依然燃燒著她,她看不夠地看著高連海。
高連海見春生嫂這樣看著自己,詫異地問:“咋啦?你,你這麼看我幹啥?”
春生嫂看著看著,一滴淚水,滾落在腮邊。
這又讓高連海忐忑不安了,他囁嚅著說:“我,我又咋啦?”
春生嫂又一次撲到了高連海的懷裡,她抱緊了高連海,抽泣著說:“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把你再搭進去,為了你,我,我什麼也不說了,什麼也不說了。”
高連海迷惘了,他也抱緊了春生嫂,嘴對著她的肩頭,喃暱著說:“蓮花,蓮花,你不是要給懷清一個清白嗎,你怎麼能不去說呢。”
春生嫂哭得更厲害了,她也喃尼著說:“為了你,我不能去,為了懷清,又不能不去,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呀。”
尹家大院裡的三口人,怎麼也放不下這個話題,高佔海忍不住又說起了高鵬遠。
高佔海默想了一陣,問山雀:“山雀,你琢磨過沒有,高鵬遠會怎樣使懷,再來壞咱們懷清呢?”
山雀聽高佔海問,她然後恍然大悟,說:“高鵬遠最有可能的就是,收買高連海,利用高連海。”
高佔海:“你,你是說高鵬遠利用高連海,來壞咱們懷清?”
山雀點了點頭。
高佔海:“不能不能,懷清和連海,兩個人就差多一個腦袋了,他們倆象一個人似的,連海哪兒能,哪兒能壞懷清呢。”
山雀:“高鵬遠知道懷清和連海之間的感情,然而,他更知道,只有利用高連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