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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連海抱緊了春生嫂,認真地說:“我現在是逗你,可也說不定哪一天,我真的就會象毛驢兒一樣,被抓起來,毛驢兒被抓起來的前一個時辰,還和楊大屁股樂和呢,你說,這人能咋樣,誰能說得準呀。”
春生嫂從高連海的懷裡掙脫出來,問:“你,你心裡一點兒數兒也沒有嗎,你,你也會嗎,也會被抓起來嗎。”
高連海有些愧疚地說:“我,我做了這麼個村長,倒盼著自己被抓起來。”
春生嫂驚奇地看著高連海。
高連海見春生嫂這麼看著自己,他剛想再抱抱春生嫂,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起身就往外走,回頭對春生嫂說:“我得出去一下,把毛驢兒被抓的事,得向區裡做個彙報。”
左一兵親自審訊毛驢兒。
毛驢兒被帶進了審訊室,他一進門就看見了左一兵,喊著說:“左局長,是我呀,我毛驢兒呀,是巴噶砬子村土改工作隊長呀,他們一定是抓錯了我,你把我放了吧。”
左一兵卻不管毛驢兒怎麼喊,板起臉,問:“姓名。”
毛驢兒聽左一兵這麼問,他奇怪地說:“我毛驢兒。”
左一兵:“說大號。”
毛驢兒:“大叫驢兒。”
左一兵被毛驢兒的回答,氣得說話也顛三倒四了:“我問你叫什麼名字,不是叫什麼驢兒,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驢兒?”
毛驢兒被左一兵這樣的問話,也問住了,他看著左一兵,反問著說:“那你說,我應該是個什麼驢兒呀?”
左一兵定了定神,說:“我是問你的名字,叫高什麼。”
毛驢兒:“哦,問我叫高什麼呀?早說呀,我叫高連柱。”
左一兵:“高連柱,你是怎麼私分土改成果的?還有,參加私分的人,都有誰?”
毛驢兒對私分浮財的事,並不隱瞞,他一五一十地做了訴供。他把分浮財的事說完了,還對左一兵說:“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