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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說:“象是,象是誰家的小兩口吧?”
高佔山老伴兒:“誰家的小兩口呢?我咋想不起來是誰和誰呢。”
高連城媳婦:“我也看不清,看不清是誰和誰。”
靠近村邊的那塊山坡地裡幹活的,是山雀和高連鎖。
山雀刨地刨到了地頭,看看高連鎖,她心裡除了升起一股感激之情外,還滋生著另一樣情緒,她的心裡癢癢的,真是心潮湧動。這一點兒也不奇怪,一個孤單女人,有一個年齡相當的男人幫自己幹活,心裡難免引起一點兒男女之情,但她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裝做一個淡淡模樣,說:“連鎖,這也沒多少活兒,不用幫我幹了,你先回家吧。”
高連鎖頭也沒抬,繼續幹著活兒,他聽山雀叫他回家,不禁感嘆地說:“回家?我哪兒家,那個破屋就是家嗎?”說到這兒,高連鎖打住說家的話頭,又回到幹活的話題上,說:“我一個沒人管、沒人疼的光棍漢子,在哪兒哪是家,我還是幫你幹完了活,咱們一起回去吧。”
山雀聽高連鎖說他自己是個沒人管、沒人疼的光棍漢子,她抬頭看著累得滿頭大汗的高連鎖,不禁走了過去,拿出了一塊家織土布毛巾,去為連鎖擦汗。那塊土布毛巾一接觸到高連鎖的腦袋上,高連鎖就象觸電一樣,渾身“酥”一下,竟叫這個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心神不寧,手足無措,他站起身來,停下手裡的活兒,“忍受”著女人的愛。可他心裡卻美滋滋的。就這樣,高連鎖身子站得筆直,一動也不敢動,讓山雀慢慢地擦著汗。
這一幕,被遠在家門口的高佔山老伴兒和高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