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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矬子一擺手,說:“停。”
再看高明禮,蒼白的臉上,黃豆粒兒大的汗珠子,一個接一個地滾落下來,他張著大嘴,喘著粗氣,再也顧不得*卵子露在外面害羞了,他現在得顧命了。
小矬子看著張著嘴喘氣的高明禮,問:“四大爺,你家裡到底還有沒有財寶啊?”
高明禮哆嗦著看著那兩塊板兒做成的夾子,磕磕巴巴地說:“有,有有。”
小矬子:“你早說有呀,你要是早說有,你這玩意哪兒能叫木頭夾子夾呢,該叫肉夾子夾呀,那多舒服呀,說,財寶在哪兒?”
高明禮一聽問到具體在哪兒,他又沒地方說了,連忙說:“沒,沒有。”
小矬子臉一黑,說:“四大爺,你逗我玩兒呀?”他對著拿夾板兒的人一招手,那人又靠近了高明禮。
高明禮見了那夾板兒,馬上又改口說:“有,有有,有有有。”
小矬子:“在哪兒?”
高明禮仰天長嘆一聲,喃喃地說:“可能是埋,埋在東山凹了。”說完,他趁看守們都沒有注意,一頭就撞向了大山牆。
第十六章 古典悲劇與現代悲劇(4)
###(五)第十六章 古典悲劇與現代悲劇(4)
(五)在高佔山家裡,高連城媳婦對山雀的報復性折磨,也在進行著。
山雀閉著眼,忍著羞,等著高連城媳婦用大針錐子扎自己,可她等了老一陣子,也沒有感覺到針扎的痛苦,難道她們沒忍心扎自己?她的心裡划著問號。
高連城媳婦不是沒有扎山雀,奇怪的是,她那一針錐子扎進去,沒有見血,一頂點兒血也沒出,而且,山雀也沒有一點兒反應,連哆嗦一下也沒有,象紮在一塊死肉上一樣。
高家婆媳以為,這一針錐子紮下去,山雀準會殺豬般的嚎叫,從她那痛苦的嚎叫中,讓失去親人痛苦的心,得到一點兒安慰與平衡。誰知道,這一針紮下去,山雀竟象是睡著了一樣的安詳,並沒有聽見山雀一丁點兒慘叫。高家婆媳不甘心自己的失敗,高連城媳婦再一次用力紮了下去,這回,總算出了一點兒血,紫色的血。血雖然出來了,可是,山雀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她照舊安詳地躺在面炕上,連哼也沒有哼一聲。
高佔山老伴兒見山雀還是沒有疼痛的叫喊,她惡狠狠地喊道:“再扎,再給我狠狠地扎她。”
高連城媳婦見了血,她害怕了,怯生生地喊著:“血,血,她出血了。”
高佔山老伴兒近前一看,她看見山雀的腿上果然出了血,深紫色的淤血。她不滿地看了看高連城媳婦,說:“她才出了這麼一點兒血,就嚇得你會啥似的,你想沒想過,她打死你男人的時候,她下得是怎樣的黑手啊?扎,你給我再扎,狠狠地扎。”
高連城媳婦再次舉起了大針錐子。
窗外“嘩啦”一聲響,嚇得高連城媳婦一哆嗦,她雙手顫抖著,再也扎不下去了。
高佔山老伴兒聽到窗戶外“嘩啦”一聲,大聲問:“誰?誰在外面?”
外面,是高連鎖,他正趴在外面的窗戶臺上,從窗戶縫中向裡窺視,他見高家婆媳只是拿著針錐子扎山雀,估計這對山雀,不會有大傷害,所以,他也沒管,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山雀那白皙的女人的身子,他看得都有些痴迷了。忽聽高佔山老伴兒喊外面是誰,他想,自己現在是一個偷看光身女人的男子,他怎麼敢回答呢,他一捂自己的嘴,悄悄地溜出了高家大院。
高家婆媳聽沒人答應,以為外面沒人,等再要下手時,從大門口傳來了“咣噹”的一聲響,嚇得高連城媳婦手一哆嗦,手裡的針錐子,“吧嗒”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巴嘎砬子村公所裡的彙報,還在進行著。
毛驢兒的發言,不只得到了高鵬遠的讚許,還得到了縣裡領導的讚許,特別是縣公安局長連著說了好幾個“好”,這叫毛驢兒有些得意忘形了。他漫無邊際地說了下去。心裡一放鬆,嘴上就沒有了把門的,毛驢兒把他在巴嘎砬子乾的一件件的壞事,也都抖落了出來。
毛驢兒:“我們為了打掉地主老財的氣焰,在尹家大院設定了一個關人的黑屋子,我們一下子就抓了他三十七個闊老爺,闊太太,男的女的都有,都關在了那個大房子裡,把那個大屋子塞的滿滿的,我們還安排了專門的人,我叫他們是革命的鐵掃帚,我們這把鐵掃帚和地主老財進行了面對面的較量,在較量中,我們體會到,地主老財是不打不倒,掃帚不到,他們就不老實,只有狠狠地打,他們才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