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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秋生一聽就有些火了,他不敢說高懷清什麼,他罵著毛驢兒,說:“他媽的毛驢兒,天生就不是個東西,那天,那天,他,他,他,你心裡就………”高秋生一想到春生嫂被毛驢欺負的樣子,他心裡就很不是滋味,特別是看著春生嫂一心戀著的高懷清,對春生嫂被人欺負,竟是那麼的冷漠,他的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他想問問高壞清,你心裡還有沒有那個一心戀著你的女人,可這話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覺著自己還不配說這種話,我啥呀?我只是夾在人家兩個人當中的一個憋氣鬼。
高懷清聽出了高秋生話裡有話,他嘆了口氣,不再說春生嫂的事,說:“按上級意圖辦,不要被雞毛瑣事牽扯住,影響大方向,大家要注意的是,要絕對減少傷亡,儲存實力。”
常寧縣縣長辦公室裡,郭文斌把高鵬遠找來,詢問縣城周邊的情況,一併問問他一營的動向。
高鵬遠把毛驢兒向他說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郭文斌做了彙報,但對一營的情況,他只是報喜不報憂,說得跟花兒似的。
高鵬遠:“報告縣長,哦不,報告師長,街上的謠傳很不準確,我們一營的偵察排長沒有死,不但沒有死,他還立了功,就是他偵查到了*的動向,是他親眼看見*出現在縣城附近,我們一營在您的領導下,精誠團結,軍心穩定,不怕任何來犯之敵。”
郭文斌不相信高鵬遠說的話,也不相信一營會精誠團結,但他知道,他說那個偵查排長毛驢兒沒死,這事假不了,這個偵查排長沒死,就說明情況不象是街上謠傳的那樣嚴重。他想了想,說:“高營長,你們一營能這樣,這說明你這個營長幹得好,就以你們一營為主,守護縣城北面,咋樣?”
高鵬遠就怕把他的一營全拉到城上守北面,那是共產黨攻城的主要面,共產黨一旦攻城,他的一營就會全報銷,他就沒有了立足的本錢。他想他極力推辭,又怕把話說得太露骨了,引起郭文斌的懷疑。他假裝謙虛地說:“郭師長,我怕,怕我們一營,擔不起這麼重的擔子。”
郭文斌一聽就知道高鵬遠打的是什麼算盤。但眼下正是風雨飄搖的時節,他也不敢把話說得太繃,他軟中帶硬地說:“高營長太謙虛了吧,象你們這樣一個精誠團結,建制完整的營,守縣城的一面,我看還是不成問題的,行了,你也別謙虛了,你就把你的營拉上去,守在縣城北大門的兩側,就這麼辦吧。”郭文斌的話,不容質疑,必須照辦,高鵬遠後悔自己剛才把自己的營,說得太好了,可話已經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了,他只好硬著頭皮說:“堅決按郭師長指示辦。”
郭文斌見高鵬遠答應下來,為了緩和一情緒,又誇獎著一營說:“一營是完全能完成任務的,城被怎麼防,怎麼打,完全由你高營長決定。”
郭文斌這話,又讓高鵬遠大大地高興起來:這不是把城北的指揮權,給了他高鵬遠嗎?他怕是郭文斌考驗自己,喀喀吧吧地說:“這樣大,大的事兒,怎麼好,由我來決定呢,應該是,是師長您,親自決定才對呀。”
郭文斌聽高鵬遠說話都磕巴了,知道這是由於他對指揮權的渴望,才表現出來的反常現象,為了攏住高鵬遠,郭文斌索性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指揮權歸他高鵬遠了。郭文斌笑了笑,說:“古話說的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打起仗來,全靠你這樣的前線指揮官臨機決斷,你就不要推辭了。”
郭文斌的信任,還是讓高鵬遠感動了一下,他敬著禮,恭恭敬敬地說:“是,師長,我回去一定仔細安排,詳細部署,然後再給師長打個詳細的報告,再請師長定奪。”
郭文斌部署完城防,他心裡也稍微安定了下來,他笑著對高鵬遠擺了擺手,說:“忙去吧,忙去吧,你忙去吧。”
第三十八章 撤的撤,守的守
###(二)第三十八章 撤的撤,守的守
(二)瑞信商棧的大門前,好多輛馬車一溜排開,尹瑞信和尹芙蓉指揮著裝車,把能帶走的細軟,都裝上了車。
不是車把式的尹瑞寶,還趕一輛帶棚的車,早早地等在大門的一邊。
尹芙蓉一瞥,就看見尹瑞寶趕著車正等在門旁,她一反常態,對山雀顯得格外關心起來,她皮笑肉不笑地叫著:“我們尹家的大奶奶,你呀,是佔了有了身孕的光了,你得先我們走一步了。”
山雀也不知自己現在是怎麼了,她心裡惴惴的,有些忐忑不安,又有些戀戀不捨,她蹭一步,停一停,回頭看一眼,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看的是什麼。
尹瑞信見了,自己倒自做多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