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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他不敢相信她的話,他也不願意相信她的話,可他又不得不弄清楚白玉蘭說的話是真是假,他還得問她:“你說什麼了?她,她是尹大掌櫃的什麼?是夫人?尹大掌櫃少說也六十歲了,山雀她才,她才多大呀?”
白玉蘭鄙視地看著尤越,說:“有錢的老東西,娶個小老婆,這事與年齡有關係嗎?”
尤越還是不相信,他企圖拿校長的話說服白玉蘭:“校長說,校長說她是,是縣長家的親屬,校長他咋這麼說呢。”
白玉蘭撇著嘴,說:“你豬腦袋呀,尹大掌櫃的妹妹,是縣長的夫人,那尹大掌櫃的夫人,不是縣長的親屬是什麼?”
經白玉蘭這麼一說,尤越不能不相信白玉蘭說的是真的了,可他還有些不能接受這是事實,他悵惘地看著天空,喃喃地自語著:“怎麼會是這樣呢,怎麼會是這樣呢?”
白玉蘭看著尤越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知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話,她就再一次警告他說:“我可告訴你,尹大掌櫃不但有縣長做後盾,他現在還多了一個保鏢,那可不是一般的保鏢,是一個出身土匪,現在是國軍營長的高鵬遠,做了他的保鏢。”
白玉蘭這話,把尤越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在尤越被白玉蘭嚇得六神無主的時候,山雀卻笑盈盈地走了過來,她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尤老師早。”
以往,尤越聽到山雀的問候,那聲音是甜的,甜絲絲的會浸透全身。現在,這問候竟使他打了一個冷顫,他只是應付著說:“早,早,哎……早。”
白玉蘭看見山雀對尤越的那親密樣兒,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她湊上去,擋在了尤越和山雀中間,挑剔著說:“山雀同學,你只問尤老師早,咋不問我早啊。”
山雀見是年青漂亮的女老師白玉蘭,她不知怎麼了,好象是自己和尤越的事被她抓著了似的,竟有些羞澀了,她低聲說:“白,白老師早。”
白玉蘭看著一臉羞澀的山雀,再看看一臉窘態的尤越,打算再加一把火,說:“我說山雀同學呀,你問尤老師早呢,那是從你的心裡發出的問侯,你問我早呢,只從嘴裡冒出的一句話兒,你說是吧?山雀同學。”
山雀聽出了白玉蘭話裡有話,她一掃剛才的羞澀,有些生氣了,也不管白玉蘭的老師的身份,山雀接著白玉蘭的話茬兒,頂著嘴兒說:“白老師呦,你可真厲害呀,一句話都能分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我是個識字不多的小學生,我可不知道嘴裡冒出的話,還是心裡冒出的話,我只知道,話都是從嘴裡說出來的,沒有從屁股眼兒裡冒出來的,從*兒裡冒出來的,那是‘屁’,不是話。”因為氣憤,她說出了“屁股、屁”之類的髒話。
這可把白玉蘭氣壞了,但她畢竟是個知識分子,是一個為人師表的老師,山雀能說的髒話,她說不出來,她氣得老半天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是指著山雀,說:“你,你無禮,不禮貌,尤老師,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學生嗎?”當她想到回過頭來再找尤越,要找尤越算賬時,尤越已經走了。
山雀見尤越叫白玉蘭氣走了,就更不高興了,在氣頭上,她又說了一句叫白玉蘭更加受不了的話:“母驢發情朝天叫,母豬發情瞎哼哼,你哼哼個啥?你發情母豬呀?”
白玉蘭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了,她哆哆嗦嗦地指著山雀,嘴裡哼出來的,只是一個字:“你,你”然後,她一跺腳,氣哼哼地走了。
白玉蘭走了,山雀遠遠地看著走遠了的尤越,眼淚溢在眼框裡,只是沒有馬上流出來,慢慢地,慢慢地,那滴亮晶晶的淚珠兒,滾到了腮旁。
一份戰報,也打破了郭文斌升官發財的美夢,剛才還因為招來新兵的那份喜悅,都叫這份戰報破滅了。
郭文斌正看著戰報發呆,尹芙蓉卻笑盈盈地走了過去,她把手裡的錢票往郭文斌面前一放,說:“我們老尹對得起你了,你看吧,一千塊現大洋,一千塊呀。”
郭文斌象是沒有聽到尹芙蓉的話,他還在呆呆地看著戰報,沒理會尹芙蓉。
尹芙蓉一拽郭文斌,她感到有些奇怪,大聲問:“咋啦?象個呆頭雞似的。”
郭文斌指著戰報,說:“咋啦,你自己看看吧。”
尹芙蓉拿過了戰報,看了看,她不認字,不知道戰報上到底寫了些什麼,她晃了晃戰報,說:“這有啥,不就是一張紙嗎,它咋啦?”
郭文斌:“你說什麼呀?一張紙?這是戰報,明白不,這是戰報啊。”
尹芙蓉輕輕地一撇嘴,說:“戰報咋啦,戰報就戰報唄,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