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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虎鬚崖的土匪見高鵬遠用狼一樣的眼光盯著他們,知道高鵬遠是在懷疑他們,一個個都閉上眼睛不說話,心中既不高興,又有點兒怕。可又不能解釋,怕一說話,引起高鵬遠更大的疑心。
高鵬遠巡視了幾個來回,也沒看出誰有破綻,只是看見他們一個個都閉上眼不說話,明白這些人是對自己起了疑心,他心說不好,這樣一來,他高鵬遠不是更沒人緣了嗎?他馬上想出了一個主意:把這事挑明瞭,叫人們都發表發表意見,說明高鵬遠沒有懷疑誰,只是想找出傷他的人。他商量著與大家說:“哎哎哎,你們幾個小子都說說,他媽的傷我的這把刀,是咋來的呢?啊?”
那些人還是閉著眼,不說話。
高鵬遠見他們還不說話,知道誤會已深,就耐著性子說:“哎,哎,哎,你們都說說呀,你六叔不是沒想出來麼,你六叔現在也二百五了,你們替我說說呀。”
高鵬遠說自己是二百五,那些人才憋不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有個土匪老么說:“六叔是有名的‘虎鬚諸葛’,六叔都想不出來,咱們都是豬腦子,就更想不出來了,讓我們說什麼呀?”
大家說話了,不那麼戒備了,高鵬遠也放鬆了,他神秘地說:“這一刀好啊,這一刀使咱們高家班兒,免了一劫呀。”
土匪聽高鵬遠這樣說,都覺著新奇,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高鵬遠。
高鵬遠見大家這樣看著他,嘿嘿一笑,說:“這一刀就叫我打不了槍了,你們都知道,我的槍法,一槍出去,準撂倒幾個警察,撂倒了人家警察,警察還不跟咱們高家班乾急的嗎,那還能有咱們高家班的好嗎。”
高鵬遠在攏絡人心,他想,他把人心都攏絡住了,不就………。想到這,他又不能不想到高懷清,他想怎麼攏絡人心,也比不了高懷清,在虎鬚崖,有高懷清就沒有他高鵬遠。想到這兒,他的出路,就是離開高懷清,離開虎鬚崖。
可到哪兒去呢?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好去處,這地方太好了,走,馬上走。剛走到馬架子門口的高鵬遠又站住了。他又想,走是走,可不能就這麼走,走前,我得會會高懷清。他高懷清現在能在哪兒呢?一個胳膊受了傷,沒來虎鬚崖,哼,一定在那娘兒們那裡。他馬上叫人去了春生嫂那裡找高懷清。
高秋生來到春生嫂家裡,一進門就說:“老六爺子叫大當家的,上山商量大事。”
春生嫂聽了高秋生的話,還沒等高懷清說什麼,她先說:“不去,高懷清受傷了,去不了。”說到這兒,她又立著眼說“你知道,這是誰打的嗎?”
高秋生愣愣地看著春生嫂。
高懷清怕把高鵬遠暗算他的事張揚出去,對高家班兒不利,急忙走過來說:“縣警察局的那幫警察打的,只是一點兒輕傷,能去,走吧,去虎鬚崖。”
春生嫂聽高懷清這樣說,也明白了高懷清的意思,把這事說明了是不好,高懷清還要與高鵬遠打交道呢,但她實在是關心高懷清,一把抓住高懷清說:“誰打的我不管,你受了傷,我就不叫你走。”
高懷清回過頭來,輕輕地推掉了春生嫂拉著自己的手,說:“沒事的,就這一點兒傷,沒啥事,你放心吧。”
春生嫂仰著一張淚臉看著高懷清,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高懷清拍了拍春生嫂的肩膀,算是告別,他轉過身去,與高秋生走出了春生嫂家的小屋子。
春生嫂追到了門口,眼巴巴地看著走遠了的高懷清。
高懷清一進虎鬚崖的馬架子,高鵬遠馬上就站起來,用少有的恭維口氣說:“大當家,您來了,聽說,聽說你還受了點兒傷?”
高懷清見高鵬遠也不想把這事挑明,也用緩和的口氣,輕描淡寫地說:“縣裡那幫警察的槍法差遠了,要是換了六爺你,一槍就會要了我的命。”高懷清的話非常高明,話裡有兩層意思,一是警察打的,不是高鵬遠打的,要是高鵬遠打的,他高懷清就沒命了。
高鵬遠還以為高懷清真是稀裡糊塗,不知道是他打的,嘿嘿冷笑兩聲,說:“老七命大,真命大,嘿嘿,要不,你咋兒能當大當家呢。”
高懷清斜看了一眼高鵬遠,說:“六爺兒,聽你的話,是你想掌這個舵了,要不,您來當虎鬚崖的大當家。”
高鵬遠聽高懷清的話不對路,趕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