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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山雀馬上就接過話,說:“高大參謀,你把我的被子都揭開了,還敢說不是,你這不是當面撒謊嗎。”
高連吉見其他人都沒有說啥,只是山雀盯著自己,說了這麼兩句話,他又回過頭來,對著山雀道歉說:“我,我實在不知道是您尹大奶奶,您這是?那您,您休息吧。”說完,他輕輕地把被子又給山雀蓋上了。
尹浮萍聽小矬子叫山雀“尹大奶奶”,知道小矬子並不知道山雀的事,她放心了,長長地出了口氣。
高懷清始終盯著高連吉,他見高連吉又給山雀的蓋上了被子,也鬆了口氣,他追問著說:“連吉,你到底來幹什麼呀?” 。。
第九章 毛驢兒酒後吐實情
###(三)第九章 毛驢兒酒後吐實情
(三)在常寧縣城的一個小酒館裡,毛驢兒找了一個叫魏燎茅的警察來喝酒。
毛驢兒摸清了他偵察排裡弟兄們的情況,心裡有了底兒,就找了這個警察來喝酒。喝酒只是個引子,毛驢兒是另有打算,才找的這個警察。
警察魏燎茅是警察局長魏燎原的一個遠房兄弟,毛驢兒想,他和魏燎原是叔伯兄弟,準是他的親信,找他來探聽魏燎原的口信兒,那是一探一個準兒。
魏燎茅確實是魏燎原的親信,而且心眼兒也多,他一看毛驢兒請他喝酒,就知道準有事,喝了一會兒,他就裝著喝多了的樣子,一個勁兒地向毛驢兒敬酒,一邊敬酒還一邊說著酒話。
魏燎茅:“高,高排長,來,來來,我再敬你一杯,喝呀,你不高興了?對,對,你準是不高興了,可也是,你哪兒能高興得起來呢,你們起事時,就是你和高鵬遠兩個人,依你的資格,他高鵬遠當營長,咋的也得叫你當個副營長什麼的,退一萬步說,你也應當當個連長啥的了,你咋就到了現在,還是個排長呢?”
毛驢兒是真喝多了,他舉著酒杯,說:“謝,謝謝你啦,兄弟,還是你瞭解你哥哥的心,知道你哥哥我心裡想啥,來,咱們喝。”
魏燎茅見毛驢兒這麼喝酒,心想:好,好,你就這麼喝吧。他湊上前,和毛驢兒臉貼著臉,親親熱熱地連幹了兩杯。
趁著酒興,毛驢兒把酒杯往桌上一摔,他看著天棚說:“兄弟,哥哥我告訴你,現在,就是立嘛讓我當副營長,我還不幹了呢。”
魏燎茅一聽,就知道這毛驢兒一定有事,他假裝不懂,藉著問話,想掏掏毛驢兒的底兒:“啥?我的哥哥呦,別家呀,你咋不當副營長呢,他怎麼也比你這個排長強啊。”
毛驢兒聽魏燎茅這樣問,他脫口就說:“我他媽的要當………”毛驢兒畢竟沒有醉到什麼也不知道的份上,他知道,隨便這麼一說,弄不好,會掉腦袋的。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死死地盯著魏燎茅,老半天,才詭秘地說:“兄弟,你想知道?”
魏燎茅剛想說“想知道”,可他愣了一下,再看看毛驢那詭秘的神色,連著搖著手,說:“哎……,哎……,這是哥哥你的事,弟兄我一小警察,屁事都管不了,知道不知道都一樣,你跟我說,也就跟從*兒‘哧溜’一下,放出來個臭屁,一扇乎,過去了,這個臭屁,你想放就放,不想放就夾在你的*兒裡,憋著。”
魏燎茅這樣一說,毛驢兒真就不想把那個“臭屁”憋在*兒了,他晃著腦袋,似想非想,晃了一會兒,他就把嘴巴子伸到了魏燎茅的耳朵邊上,噴著酒氣說:“我,想要當營長了。”
魏燎茅聽了,驚得他差一點喊出聲來,可他還是壓了壓心裡的驚慌,假裝沒聽明白,含糊其詞地說:“啥?你說啥?我的親哥哥呦,你當什麼不好,當什麼狗屁營長呀,那營長是人當的嗎。”
毛驢兒聽了魏燎茅的話,他先就哈哈地大笑了一通,然後拍了拍魏燎茅的肩膀,說:“兄弟,你知道不?你哥哥我就專幹那不是人的事兒,你沒聽咱們常寧縣城裡,老百姓怎麼說麼,他們說,帽子鑲白邊,缺德帶冒煙兒。”
魏燎茅聽出來了,毛驢兒這是在說警察,警察的大蓋帽子,就鑲有一道白邊。魏燎茅嘿嘿地笑著,說:“對,對,幹我們警察這行的人,沒一個不缺德的。”
毛驢兒突然說:“哥哥我也想叫你不是人,叫你當個副營長什麼的,你幹不幹呀?”
魏燎茅沒想到毛驢兒會提出這樣的問題,他不能拒絕,連著聲地答應著說:“幹,幹,咋不幹呢,這麼好的事再不幹,那不是傻瓜嗎?”
毛驢:“這不是人乾的事兒,你咋也想幹呢?”
魏燎茅還是連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