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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只是一臉的黯然。
尹芙蓉見哥哥又不高興了,她一舉酒杯,歉然地說:“都是妹妹不好,又叫哥哥不高興了,我自罰三杯,咋樣?”說著,她馬上就喝了一杯。
尹瑞信嘆了口氣,說:“不是我老惦著她,她一個女人,還懷了身孕的女人,大冬天的,你說,她能到哪兒去?她,她可怎麼活呀。”
尹芙蓉聽尹瑞信這麼說,心裡也是一陣慚愧,她什麼也沒有說,真的又一連喝了兩杯酒。
尹瑞信搶過她手裡的酒杯,說:“你,你還真自己罰自己呀。”
在郭文斌的家裡,尹瑞寶沒有回答郭文斌的問話,他自己走到茶几旁邊,拿起水壺,倒一碗,喝一碗,一直倒了三碗,喝完了,才對著郭文斌喘了一口大氣,說:“渴死我了,真的渴死我了。”
郭文斌見尹瑞寶喝完水,又問:“咋,你們都沒走?”
尹瑞寶:“走了,走了,都走了,你別惦著了,現在,火車也許過了山海關了。”
郭文斌:“你咋沒走呢?”
尹瑞寶:“我是送山雀到巴嘎砬子的,所以我沒走。”
郭問斌:“你,你送山雀到巴嘎砬子去了?大哥,大哥他咋這麼安排呢。”
尹瑞寶:“是大姐叫我送的,大哥還不知道呢。”
郭文斌:“那你,你把山雀送到哪兒了?”
尹瑞寶:“送到巴嘎砬子啊。”
郭文斌:“送到誰家?”
尹瑞寶:“山上。”
郭文斌:“山上誰家?”
尹瑞寶:“就是大山上呀。”
郭文斌聽了大吃一驚,他氣憤地說:“你,你咋這麼做呢?你糊塗啊,這不是要了她的命了麼,走,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