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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懷清聽了,他把酒壺喝了個底兒朝天。喝完了,又喊著:“再來兩壺,快把我灌醉了,你好對我下手,我,盼著你對我下手呢。”
春生嫂看著高懷清那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一時來了情緒,她乜斜著眼說:“你在我這兒怎麼就這麼能喝呢?我是你下酒菜嗎?”她一邊說著話,又給遞給高懷清一壺酒。
高懷清趁著酒興,親吻著春生嫂的臉,說:“你就是我的下酒菜,我的肉肉,我心尖上的肉肉。”
春生嫂被高懷清一抱一親,不覺心蕩神迷,她一頭埋在高懷清的懷裡,喃喃地說:“我就是你的肉肉,隨你怎麼吃都行的肉肉,你愛吃哪兒就吃哪兒,剛才你不是吃過了一個地方嗎,還有一個地方,女人最寶貴的地方,你想吃嗎?”
高懷清聽春生嫂這麼說,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他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春生嫂,還把手慢慢地伸向了春生嫂的下半身。春生嫂完全放鬆了自己,把一個女人的身子,全交給了高懷清,任憑高懷清擺弄著,揉搓著,她閉著眼睛,幾乎是有些焦渴地等待著,等待著女人那幸福時刻的到來。
就在二人情緒正濃的時候,小屋的門開了,“呼”的刮進來一陣冷風,隨著這陣冷風,走進來一個人。
來人是“虎鬚諸葛”高鵬遠。
高懷清一見高鵬遠,剛才還異常熱烈的男女之情,馬上就煙消雲散了,他一推春生嫂,抬身站在地上,急著問:“六叔,出事了?”
被高懷清推在炕裡頭的春生嫂,一邊梳理著散亂的頭髮,一邊用驚慌的眼神看著高鵬遠。
高鵬遠看著高懷清和春生嫂這副樣子,嘴一撇,說:“是你們出事了吧?”高鵬遠的話裡,充滿著他一肚子的嫉妒。
高懷清和春生嫂相好,是誰都知道的事兒,聽高鵬遠這麼說,高懷清也不理會,他知道,高鵬遠這時候來,準是打鐵比賽出了事,他伸手抓起放在炕上的手槍,對高鵬遠說:“六叔,咱們走吧。”
高鵬遠反問說:“走?上哪兒去呀。”
高懷清:“去鐵匠爐呀,不是那邊出事了嗎?”
高鵬遠聽了高懷清的話,不但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到了炕上,說:“出事是出事了,可現在咱們還不能去,去了也沒用。”他隨手還抓起一顆花生豆,扔到嘴裡,一邊嘠嘣嘠嘣地嚼著,一邊又說:“等著吧,等天一黑,咱們才能去呢。”
緩過勁兒來的春生嫂,聽了高鵬遠這話,又看了看高懷清,試探著說:“對,還是六爺說的對,你們都上炕吧,其實,懷請也啥也沒吃呢,你們一塊吃點兒吧。”
高懷清站在地上沒有動。春生嫂坐在炕裡沒有動。
高鵬遠看著高懷清,說:“都來了大半天了,還沒吃啥,竟幹啥了。”
春生嫂從炕上爬下來,接著高鵬遠的話說:“可不是麼,大半天竟說話了,還沒顧得上吃啥呢,快上炕,你們都快上炕,我把菜再熱熱去。”
第十四章 生死對決民失義(1)
###(一)第十四章 生死對決民無義(1)
(一)還是常茂才的那句話“總不能用那飛快的鍘刀,去劈那活生生的人吧?”
提醒了胡建銀,他猛然想起什麼似的,拍了拍腦門兒,說:“快,取刀架,把鍘刀架在刀架上,刀劈刀,快把刀架取來。”其實,他說一句,人們也就明白了,因為他心裡也急,所以,一連說了好幾遍。
常茂才聽說了,就如同死囚遇見大赦一樣的高興,轉身跑回了比賽場地,邊跑邊喊:“取刀架,快取刀架來。”有人幫著取來了刀架,把刀架架好了。
常茂才見刀架架好了,就對高連城和老張鐵匠,說:“行了行了,這回行了,你們可看好了,這回可是一截兩瞪眼的比法,就看你的刀好還是他的刀好了,誰把誰的刀砍的缺口大,誰就算贏,這可沒法和稀泥了,你們自己說,誰先砍誰吧。”
高連城聽常茂才說完,他有點兒六神無主了,他的嘴張了幾張,竟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老張鐵匠看高連成那副矇頭蒙腦的樣子,心裡有點兒瞧不起他,他想:既然這樣,當初你何必叫號呢?老張鐵匠瞥了一眼高連城,坦然說道:“這樣吧,常言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客不壓主,就讓高師傅先砍我的刀吧。”說著,老張鐵匠把他的鍘刀,刀刃向上,卡在了刀架上。
高連城見老張鐵匠這樣說,這樣做,他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囁嚅著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還是你先砍我的刀吧,你,怎麼說也是客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