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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甲氏多。
也不知此言是否與果親王昔日天都溫泉風流有關,倒也道出了真情。 西原姑娘對外地人都有稱自己是甲姓的習慣,“甲”字含有“最好、最美”之意,不是說“桂林山水甲天下”嗎。有一年,一個從外地分到西原來工作的大學生在東門車站下了班車,行李紙箱兒一大堆,似搬家,人家這是要來西原安家立業呢,能不把被蓋衣物書籍都帶來。車站大壩上空蕩蕩一個人守著一堆東西,大學生犯了愁。正難當兒,一個眉目清秀的姑娘上來解了圍。那姑娘幫著他手提肩扛,找到住處,累得粉臉兒通紅,小山丘似的胸|乳起起伏伏,謝了報酬就走。大學生追出門問:“姑娘留個名,以後好交往。”姑娘回頭,抿嘴兒一笑,說:“姓甲。”三日後,這大學生安頓好便上街尋那姓甲的好心姑娘。西原市說大算不上大,說小也不小,這痴情得近乎於憨傻的小白臉從早到晚騎著一輛借來的腳踏車,也不知跑了多少條街,穿了多少條小巷,問了一百個姑娘就有九十九個自稱姓甲。末了,遇一老者解了箇中謎。這小白臉大學生才猛一拍自己的腦瓜子,暗罵一聲:讀書讀到牛屁股裡去了。
話又說回來,西原市姓甲的也確實不少,東西南北四個轄區八個派出所的戶籍檔案裡甲姓人家也有一兩百家。城南諸葛院子還沒拆遷前,有一個百歲老人姓朱的對西原甲氏根底很是瞭解。據這百歲老人說:當年果親王爺留在天都的血脈乃是一女子,這女子長大後貌若天仙,為留下甲氏傳人,只好招婿上門,其後人因襲而姓甲,誰知以後代代如此,都是姑娘招婿上門,至朱姓老人百歲時,甲氏已分為數十脈,共五代了。這朱姓老人103歲才乘鶴西去,有關甲姓傳承之說已無從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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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西部高原的一個初秋季節,天空高遠而湛藍。仰頭看,深邃的天湖上飛翔著一群灰色的野鴿,自由而悠然,西移的陽光燦爛地照在野鴿身上,閃爍著墨藍色如寶石般的光澤。而群山環繞下的西原市參差錯落的樓群上空卻蒙著一層|乳色的霧,隱蘊著這座八十萬人的省轄市的渲囂與繁忙,抑或是慵懶與浮燥。 一輛如墨色水晶般簇新的桑塔那轎車,在市郊環線路上平穩地賓士,車內坐著西原市兩個頗有名聲的靚麗女人。開車的名叫甲玉霞,年芳二十三歲,長髮飄逸地披在肩上,天生的又長又翹的睫毛掩著的一雙鮮活靈動的眼睛盯在公路上,也時不時用眼角餘光去窺一下後視鏡裡的另一個女人。這是一個充滿朝氣的姑娘,活潑大方,卻又比同時代的人多一些理智,讓人一見她就想到藍天上飄著的一朵潔白的雲,自由、奔放,無拘無束。坐在邊上的是甲玉霞的上司,本市頗有名氣的“與點樓溫泉山莊”的女經理楊金拉姆,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少婦,豐腴的身姿光豔照人,白皙端莊的臉上神情溫柔,也隱蘊著一股孤傲雍容的氣質,很容易使人聯想到秋天綠樹上熟透了的金色雪梨。此刻,楊金拉姆端莊的臉上帶著閒適逸情,挺有點悠悠然地盯著車窗外晃過的那些山與樹的風景。
車窗前的公路出現了一條岔道,那條岔道一直延伸進蓊鬱的山野松林中。分路口上立著一塊標示牌,向左的箭頭指向市區;向右的指向“天都林場”。楊金拉姆扭頭看玉霞一眼,平靜地說:“先去天都溫泉。”“楊姐,怎麼不直接去車站?”玉霞也扭過頭問。楊金拉姆倚著靠背,微眯著一雙漂亮眼睛,沒吭聲,那孤傲得有點盛氣凌人的臉上微微顯出一絲笑意來。
玉霞把車開上了岔路。車輪輾在叨度傾斜的簡易山路上,也許是久沒行車的原因,免不了有些巔波起伏。好在離開了市環路,這四公里的山路就完全置於蓊鬱的人工松林下了。灼人的陽光只在松林樹梢的頂端刻下一條眩目的光照線。涼風習習,松枝輕搖。秋蟬子在一個勁地聒噪,彷彿這山林間滿世界都是它合唱的舞臺,讓人聽到那無止無休的蟬鳴只有無可奈何地搖頭。
楊金拉姆撳下車窗,將頭傾了出去。風將楊金拉姆如瀑般長髮拂了起來。她明眸裡溢位了輕鬆的神情。
“好爽快!”楊金拉姆情不自禁地說。
“楊姐,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呀。”玉霞的大眼睛調皮地眨眨道。 “我有什麼喜事?”
“楊姐,曾哥到外地學習觀摩半年了,咱這不是去接……” “你想哪裡去了,我和老曾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喜事可言,哪比得上你們年輕人,情啊愛啊的成天都含在嘴裡。”
玉霞忍不住心裡發笑:楊姐,這你還能哄了我呀,到咱們西原市的班車下午5點才能到站,你卻叫上我2點鐘就出了門,從“與點樓”到車站只消半小時,這等候的3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