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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遺症。馬培之當然不信,指出其寡居多年,根本不可能懷孕。小太監解釋說,慈禧與總管太監李蓮英有情,而李蓮英則是閹割未淨之身。①再是從清代宮廷定期檢查宦官下身的情形看,閹割之後性器的部分恢復也是可能的。據清末太監回憶,宮廷之內對宦官定期查體,時稱“三年一小修,五年一大修”。那些閹割不淨或陽具復起者,免不了都要再挨一刀,稱“刷茬”,其痛苦程度絕不亞於初次閹割,甚至猶有過之。
無論是與君主的同性戀關係,還是與后妃的通姦關係,這在數以千萬計的宦官中都是極少數。從歷史資料分析,宦官性慾的宣洩物件主要有三類:一是教坊歌妓;二是宮女;三是奸掠他人妻女。值得注意的是,這種情形在歷史上並非個別現象。《萬曆野獲編·宦寺宣淫》條記載:
比來宦寺多蓄姬妾,以餘所識三數人,至納平康歌妓。今京師坊所謂兩院者,專作宦者外宅,以故同類俱賤之。
及見《石允常傳》,則國初更有異者。允常為浙之寧海人,舉進士,為河南按察僉事,微行民間,聞哭聲甚悲,廉知其女為閹宦逼奸而死。因聞之朝,捕宦抵罪。此洪武末年事。
景泰初年,大同右參將許貴奏:“鎮守右少監韋力轉,恨軍妻不與奸宿,杖死其軍。又與養子妻淫戲,射死養子。”事下巡按御史驗問。天順元年,工部左侍郎霍瑄又奏:“力轉每宴輒命妓,復強娶所部女子為妾。”上怒,始遣人執之。
天順六年,守備大同右少監為貴,收浣衣局所釋婦女為妻,為都指揮杜鑑所訐。貴服罪,上命宥之。天順七年,協守大同東路都知監右丞阮和娶妻納婢,又拷掠軍士甚酷,為其所訐。命錦衣官密察得實。上亦命宥之。
以上所列數條,除河南按察僉事石允常所聞所見系明朝初年外,大致都是明英宗末年之事,而所反映之史實,則顯現了宦官宣淫的不同物件與方式。
客觀地說,宦官是古代宮廷中處境最為悲慘的一群。他們雖已慘遭閹割,卻仍然具有男人的性意識與相應的性要求,其滿足方式儘管在常人看來有偏激或畸形的一面,然而這種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也有一定的合理性並理應受到人們的同情。從以上記載看,教坊歌妓無疑是其重要的性夥伴,而其他史料中的這類記載也相對較多。《宋史·宦者傳》就記載宦官林億年告老後曾養娼女盈利;同時還記載宦官陳源犯罪被貶,在貶所和妓女淫亂取樂,以至於被人懷疑是否真的閹宦。明代宦官中有不少人與娼妓成為至交,甚至乾脆娶娼妓為妻妾,以納為己好。由於明代宦官勢力較大,收入豐厚,京城中也確實有不少娼妓甘願與宦官來往。當然也有的宦官仗勢欺人,夜宿而不付嫖資。明代萬曆年間就曾出現一趣事。當時宮中查出一個女扮男裝的人,經審問後得知此人為都下妓女,被宮中宦官包奸已久,而宦官不交付夜合之資,並躲入深宮。妓女一氣之下,便女扮男裝,進宮中索要嫖資。
“性”的欲求與滿足(2)
深宮中壓抑而孤寂的宮女也是宦官重要的性夥伴。明雜劇《長生殿》中有描寫宮女與太監偷看唐玄宗與楊貴妃同浴的“窺浴”一齣戲。兩名宮女正偷看唐玄宗與楊貴妃共浴,一名太監上前調笑道:“兩位姐姐看得高興啊,也等讓我們看看。”宮女道:“我們侍候娘娘洗浴,有甚高興?”太監笑說:“只怕不是侍候娘娘,還在那裡偷看萬歲爺哩!”這段對白較隱晦地反映了宮女與太監對性的渴求,而接下來的一段唱詞就更為直白:
自小生來貌天然,花面。
宮娥殿裡我為光,歸殿。
每逢小監在階前,相纏。
伸手摸他褲兒邊,不見。
宮廷中那些如花的少女們衣食菲薄,住所簡陋,且終日服役,既不能與父母相見,又沒有知心人兒排解心中鬱悶,與性飢渴的宦官結為夥伴,相互慰藉,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說宦官與娼妓和宮女的交往還能引發人們些許同情的話,那麼有的宦官倚仗權勢掠奪、凌辱他人妻女的現象便讓人厭惡、令人髮指。如《萬曆野獲編》所載明初石允常微服私訪遇見民家女兒被宦官逼奸而死的情形;以及明英宗時,鎮守大同的宦官韋力轉強取某軍官的妻子並逼其奸宿,因對方不從而一怒之下用亂棍打死了其丈夫,後來又與養子之妻淫戲,被養子發現,韋力轉一箭將養子射死進而佔有了養子之妻。這些都反映了宦官滿足畸形性慾及其極端性格中陰暗的一面。
宦官和女人如何滿足性慾求?這一直是一謎。但首先有一點是肯定的,即對於眾多的宦官而言,由於陽具不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