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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而渺茫。
惜朝——
此刻你究竟在哪裡?你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若雷卷的死真與他有關,若所有人的死都與他有關……
戚少商閉上眼睛,他害怕再想下去。頭一次感覺自己竟然如此無能為力,死了這麼多人,而他卻不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而這些死去的人,就像橫在他們之間的越來越寬廣的鴻溝,讓他根本沒辦法去跨越,因為他深知,只要跨出一步就會萬劫不復。
鑰匙在門裡輕微的轉動聲,這時候後輕微的響起,戚少商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看著窗外,天都已經黑盡了。
然後,一個清秀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紅淚!”
“少商,鐵手要我來照顧你……都這麼晚了,剛才英護士說她過來給你量體溫,敲了半天門也無人應聽……我們只好找來鑰匙開門,還好你沒事。”
息紅淚把英綠荷讓進屋子裡來。
戚少商淡淡看著她們,沒有任何表示。
“少商,雷卷的事……你也別想太多……”息紅淚輕輕的安慰道。
英綠荷熱情的笑:“戚先生,我來給你量量體溫,你吃了這兩顆藥就好好休息吧!”
清晨的第一絲陽光照進病房內,戚少商竟一下子從醒過來,一夜無夢,他知道是藥裡面有安眠的成份。
息紅淚才一進屋,就看見戚少商從床上爬起來,他在四處找著什麼。
還未等息紅淚開口,便聽到戚少商急切的問道:“紅淚,現在幾點了?”
“啊?”息紅淚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在找可以看時間的表或者手機。
“卷哥是不是今天出殯?”戚少商轉過頭來,直視息紅淚的眼。
息紅淚反應過來:“你想去參加卷哥的葬禮?”
“我必須去!”戚少商答得不容質疑的堅決。
“可是,鐵手他……”
“若他真能定我的罪,我就隨他去監獄。若我無罪,他根本沒權力囚禁我,這樣把我軟禁著,他究竟意欲為何?”
不容分說的,戚少商拿起鑰匙對息紅淚道:“我回家換衣服,9點以前到龍潭山公墓。”
“可是,門口還守著幾名刑警。”
“你告訴他們,他們無許可權制我的人身自由,若再不放我出去,我打電話報警了!”
“你的傷……還沒好……”
戚少商聽到這句,轉過頭來,看向息紅淚,輕輕的道:“我已經沒事了!”
冰冷的雨絲若有若無的下著,在地面的小水坑裡激起淺淺的漣漪,倒映著水中點點斑駁的影子。陰冷的風吹過一片樹林,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劃破了墓地裡的一片幽靜。樹林裡小鳥清脆的啼鳴著,混著遠處海浪的波濤聲,像是湊響一曲悽婉的殤樂,直直刺到人心裡去了。
淡淡的白菊開在墓碑前。菊花瓣上浸著晶瑩剔透的雨絲,散發著清涼冷冽的香。
墓前的人,撐著黑傘,穿著黑色而裝重的禮服,直立立站著,默默地為死者哀悼。
沈邊兒帶著大大的黑色墨鏡,墨鏡下的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平靜中有著難以掩飾的哀傷。她看著前來哀悼的人,依著次序把手中淡淡的菊放在墓碑前,一一與死者道別。那些人沉痛而莊重的輪流走著,幾聲微不可聞的低吟,和著海風吹進她耳裡。
沒有嘶心裂肺的哭吼,彷彿每個人都不願意再打擾到死者的安眠。
沈邊兒的唇角勾出一條似有似無的弧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竟然發現,自己的影子跟墓碑重疊得是那麼天一無縫。
戚少商將手中的菊放在墓碑前站了很久很久,好像多站一會兒,就能夠多陪雷卷一會兒。直到他轉身的一刻,沈邊兒叫住了他:“請問,你是戚少商,戚先生嗎?”
戚少商下意識的點頭,不解的望向沈邊兒。只見沈邊兒抿了抿唇角道:“我是雷卷的女朋友,我姓沈!”
戚少商對沈邊 兒笑笑道:“你好!你是沈邊兒嗎?我聽卷哥常提起你!”
沈邊兒笑著點了點頭:“雷卷死之前,曾經告訴過我,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叫我把一些東西交給你!”
戚少商挑眉:“哦?是嗎?”
46
46、遺物 。。。
戚少商從雷卷的公寓出來,邊過十字路口邊拆開手中的包裹。包裹只拆了一半,他想了想,似乎這樣在大街上看包裹不太方便,他看到對面有個公園,公園的長椅到是個好地方,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