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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那位圓潤的貴婦人一身閃瞎人的裝扮來勢洶洶地出現在教務處辦公室後,一溜旁觀群眾見怪不怪地嘆氣,只是難免還是同情這幾個孩,看這陣仗,這幾小孩估計只能可惜了。
教導主任確實是相當“嚴明”的人。
他在認真聽了兩方人員敘述辯解,又虛心聽取了這位張夫人對校安全制提出的深刻意見後,先是板著臉對兩方進行了統籌教育,接下來的所有口水都毫不浪費全部噴在了林安一行人臉上。
整個對話,胖他們都還來得及只說了兩句話,就被指著鼻罵得天理不容不敢回話。等到林安終於被激得忍不住時,已經根本沒他說話的餘地,教導主任直接命令他們現在立刻馬上寫五千字檢討交上去,對這種動手打人破壞校規校紀傷害他人的行為必須作出深刻的自我檢討。
……
說,說啥,擺明了要理直氣壯給你小鞋穿,還能說個蛋?
林安攔下了憤怒的其他人,一轉頭就瞧見正在暗地裡給他比中指的張豪,也是氣笑了。
他無聲的張嘴,只有唇形:廢物。
對面人都看到了這毫不遮掩的侮辱,紛紛變色。張豪臉色也相當猙獰難看,他陰沉地盯著林安,對其他人冷笑道:“拽,我看他還能拽多久,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讓他今天就從校滾蛋。”
“嘶”張豪捂著臉痛抽一聲,眼裡的陰氣更甚。
四人被趕到偏廳寫檢討,站著趴著坐著,皆是一肚火氣。
唐絲絲作為班裡唯一的幹部之一和李教官陪在一旁看護。她剛才在門外被林安那樣對待,現在也還難受地要命,做啥事也就有意無意避開了林安,只給其他人跑腿。
林安當然也不需要唐絲絲親自照顧,所以即使已經被排斥得特別明顯,也都無所謂。他現在一腔煩躁,倒也一個人樂得清靜。
只是他咬著筆桿望著白紙,好一會兒都沒落下一個字,他不急李教官都急了,直敲他後腦勺:“快寫啊,還敢磨蹭?態誠懇點!”
林安“哎喲”痛呼一聲,轉頭望著李教官,一臉憋屈像:“教官,我不會寫啊。”
李教官虎目一瞪:“你會打架還不會寫檢討了?”
林安嘟囔:“那我以前打架也都沒寫過檢討啊……”
李教官氣得拍桌:“唐絲絲,你過來給他指導下。”
他是真的為這孩心急,剛才在教導主任那裡他都沒說上話,現在看這架勢只怕是凶多吉少。部隊裡出來的人對打架能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天天當遊戲玩呢他們,這才是鐵血真男兒嘛。站在教官的立場,他有義務要正確引導這群孩,可私底下呢,他還是忍不住同情起來了。眼下看來,如果這態誠懇地認錯,說不定事情還有轉機。
唐絲絲看了眼李教官又看了眼林安,為難道:“教官,我也不會寫啊,。”
李教官臉色發黑,來回踱步了半圈才想起來:“林溪呢,林溪跑哪兒去了?”
林安眼皮一跳,只聽唐絲絲幽幽道:“從剛才我就沒看見她,應該是去廁所了吧,不過估計她也不會。而且……教官,剛才教導主任才說了要他們自我進行深刻反省認識。我覺得這事兒還是親力親為好,必須得自己深刻認識下,他們下次才能引以為戒,不會再犯錯。”
李教官被堵得無話可說,林安趕忙接話:“是啊是啊,怎麼好勞煩兩位聯絡員,教官你就別瞎操心了,我這麼聰明的人,編也得給他編出來不是。”
李教官沒忍住又一拳頭招呼上,這次倒是被林安激靈地躲開了。他也不惱,只是罵聲中夾著擔心:“都這會兒還能吹牛是吧?”
林安笑笑不說話,手下即刻龍飛鳳舞起來。
林溪從樓梯口上來就看到張豪和他媽正站在教務處門口說話,下意識得她退回了牆角轉彎處。
自從兩邊都被叫進去談話,過道里的閒雜人等都被清理了回去,此時整個過道就他們兩人,竟是毫不避諱直接隔著教務處門板說私話,也實在是勝券在握目中無人了。
張豪鼻青臉腫的和她媽站在門口,一臉壓制不住的屈辱:“媽你看見了嗎?剛才在裡面那個叫林安的多狂多拽,他居然……居然敢罵我廢物!這口氣我是怎麼都咽不下去的。而且我還記得很清楚,就是這孫先衝上來打我,你看看你兒都被打成什麼樣了,差一點都殘廢了!媽!”
張夫人臉色鐵青,拍著張豪的手,也不怕被人聽見:“媽都瞧見了,哪裡來的野小這麼狂,居然敢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他。他憑什麼打你,我兒我自己都沒捨得動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