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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的激烈行動。”
一出此門,便看到八公山。
這是城郊的一座小山,草木蔥綠,像一座毫不起眼的土嶺,八仙山人圍棋會飲的古
跡已不可尋,四五百年前戰場的白骨金戈早成塵土。
由放曾經一度改名為殺狐崗,可知這座山的高度有限得很。
在山麓的小徑碰上一名村夫,一問之下,方知三里外便是歷陽別館,地處山西麓,
沿小徑可直達,沿途沒有岔徑,很容易找。
小徑穿越茂密的樹林,幽徑寂寂不見人跡,白天裡行走其問依然感到陰森森地,似
乎隨時可能出現山兢木客,或者竄出幾條大青狼撲上來。
走了裡餘,永旭突然拉住冷魅的手,閃人路右的密林,向下一伏,隱起身形低聲說:
“在這裡等候天黑,留意一切動靜。”
冷魁大惑不解,附耳問:“你不趕往歷陽別館?不嫌去晚了?”
“已發現可疑徵候,必須作出乎對方意料之外的打算,不能讓主動權操在敵人的手
中,等一等是值得的。”他的語氣有無比的自信。”
“好吧!一切依你。”
三更將盡,斗轉星移。
詹二爺的大宅中,沒有燈火,聲息全無,死一般的靜。
一個黑影出現在院門外,毫無顧忌的伸手抓住釦環,扣出一共五聲輕響,然後退至
右側,一鶴沖天扶搖直上,飛越丈二高的院牆,消失在宅院內。
不久,內廳出現燈光。
廳中一燈如豆,寬廣的廳堂顯得陰森森鬼氣沖天。
白天應門的老門子,木無表情地站在一旁。
上首坐著兩個膘悍的中年人,下首是一個穿夜行衣的佩刀大漢。
“兄弟是三更正離開歷陽別館的。”穿夜行衣的大漢說:“張老前輩令兄弟前來看
看動靜,這裡安靜得很,真的沒發現異象嗎?怪事!”
兩個驃悍的中年人一個佩劍,一個腰間插了一把雙刃斧,臉上神色微怒,似乎對穿
夜行衣的大漢有三五分敵視,氣氛並不融洽。
“不但此地毫無動靜,全城八位名醫的住宅也安靜如恆,沒有發現任何人出入。”
佩劍的中年人冷冷地說。
腰插雙刃斧的人更是露骨地表現出不滿,介面道:“張前輩是不是不信任我們?那
就叫他自己來好了。老實說,如果周小輩來了,咱們全都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風險
太大,咱們犯不著捨命相助還落得受人懷疑,吃力不討好何苦來哉?誰又得了多少好處
了?哼!“穿夜行衣大漢抱拳陪笑,皮笑肉不笑他說:“兩位千萬不要誤會,張老前輩
豈有不信任諸位之意?兄弟此來,僅奉命問問動靜而已。算定那小輩毫不起疑前往歷陽
別館送死,卻平白地失蹤了,迄今尚無動靜,張老前輩猜想那小輩可能已得到風聲,也
許離開和州了。”
門子臉上毫無表情,用他那特殊的土腔介面道:“諸位已打擾家主人兩天了,既然
你們要等的人已經離境,可否讓家主人恢復自由?”
穿夜行衣的人目露兇光,兇狠狠他說道:“在未能獲得確證之前,你們必須要合作,
不然……”
“家主人不是完全聽候你們的吩咐嗎?”
“但咱們要辦的事尚未成功。”
“這……”
“不許多說,不然在下把你們全斃了。”
門子臉色一變,仍用他那特殊的嗓音說:“斃了本宅的人,你們要辦的事永遠成功
不了。看來,即使你們成功了,仍要殺我們滅口的,對不對?”
穿夜行衣大漢勃然大怒,伸手拔劍。
廳門人影乍現,語音震耳:“原來你們已囚禁了詹二爺,佈下陷餅誘在下上當,到
底為了何事?那位張老前輩是誰?咱們有仇怨嗎?”
永旭與冷魅邁步人廳,向堂上昂然接近。
“周小輩和冷魅來得好。”佩劍的人站起說。
東廂門悄然而開,畢夫子夫婦與一名僧人緩步而出。
一子落錯,全盤皆輸。
永旭避開了歷陽別館的陷阱,依然闖入詹家中了埋伏,畢夫子出乎意外地在詹家等
他光臨,他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