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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紫筠淡淡道:“話是不錯,可是如果忘了楊過,她會給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取名風陵?還把掌門之位傳給她……風陵風陵……風陵夜話……風陵渡口那段關於楊過的傳奇,郭二小姐怕是一生都沒忘吧。”
展昭道:“這郭二小姐當真是天下第一痴兒,前輩你剛說南宋滅亡?”
張紫筠捏了展昭一記道:“現在還是北宋,離南宋滅亡還早呢,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楚飛霜鼻子一酸,一滴清淚落於地上道:“那楊實在是混蛋,負了郭二小姐,又害了那張三丰和何足道。”
張紫筠淡淡道:“一遇楊過誤終身啊,何止那郭二小姐,完顏萍對他念念不忘,程英,無雙為他隱居江南終身未嫁,公孫綠萼為他慘死,就連郭二小姐的姐姐郭芙一生亦沒有逃出對楊過的糾結。”
展昭冷冷道:“看來那神鵰大俠竟是和白玉堂一般的人物。”
張紫筠道:“差得遠了,楊過才是天下第一痴兒,他一生摯愛小龍女,所以才負了那許多佳人,並沒有招蜂引蝶。這倒讓我想起楊過的父親楊康,楊康雖然認賊作父,可是在女人上,他們父子倆倒是一樣的專一。”
楚飛霜神色黯然道:“痴情也負人,多情亦負人,那到底要怎樣才好?”
張紫筠扶過楚飛霜的肩頭道:“還是那句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天若有情天亦老,且看上蒼憐過誰?”
楚飛霜勉強一笑,再也忍耐不住,伏在張紫筠肩頭痛哭起來,張紫筠心中一顫,心下暗道:“白玉堂啊白玉堂,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南宮嘯戩一愣道:“看這情形,不會是未婚先孕吧?大宋竟也如此開放了啊。”
張紫筠秀眉一揚道:“你修得什麼道?這麼沒口德,沒看見孩子他爹站在這麼,找削呢你?!”
展昭怔怔的望著張紫筠,真不知是解釋好還是不解釋好,解釋了可以保住楚飛霜的名節,可卻是天大的誤會,不禁一時語塞。
南宮嘯戩嘟著嘴走到張紫筠面前道:“丫頭,你真生氣啦?我錯了嘛,她真是展昭的媳婦啊?那你是誰啊?”
“你爹!!!!”張紫筠沒好氣道。
楚飛霜咬了咬牙道:“南宮前輩,我跟展大哥沒有關係,我只是個被浪子拋棄的女人,你說的沒錯,是那個什麼未婚先孕。”
展昭見楚飛霜神情難看之至,登時心軟,朗聲道:“前輩,她是我展昭的妻子。”
三人同時驚呆,楚飛霜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南宮嘯戩只是額了一聲,張紫筠臉上卻滿是酸楚,背過身去,兩行清淚已落了下來。南宮嘯戩轉到張紫筠身前道:“丫頭,你怎麼也哭啦?”張紫筠哽咽道:“我……我剛說了郭襄的故事,說的把我自己感動了不行嗎?”說到這裡已然泣不成聲,一頭撲進了南宮嘯戩懷裡,南宮嘯戩一驚,隨即撫了撫張紫筠的背道:“好啦,好啦,女娃娃,不哭啦,你是不是喜歡展昭?看見他們夫妻情深,吃醋啦。”張紫筠一把推開南宮嘯戩道:“你真是老不羞啊!”卻見一雙眸子已腫的如杏核一般,慘白的臉上滿是淚痕,讓人憐惜之至。
展昭望著伊人梨花帶雨的面龐,登時沒了主意道:“不是你叫我說是孩子他爹的麼?”說罷抿了抿嘴,一臉委屈之色。楚飛霜破涕為笑道:“展大俠這副神情,怕是連包大人都沒見過吧,這小嘴都能掛油瓶了。”說罷拽著南宮嘯戩的鬍子道:“前輩,不要再玩了好不好,你看你把人家姑娘都弄哭了,你好不好意思。”
南宮嘯戩哼了一聲道:“她自己哭的也賴我,哼。”
楚飛霜道:“我腹中的孩子他爹叫白玉堂,不叫展昭,至於那姑娘,將來倒真可能是展夫人,你再胡說八道,我真擔心展大哥拆了你這清霜觀。”
南宮嘯戩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道:“錦毛鼠啊,聽說這白澤琰是相當的俊美啊,哎,可惜那沖霄樓……”
“南宮真人!!你不會說好聽的啊,幹嘛拿後世評書裡的事情說事啊,那些都是杜撰的,你就會瞎說,你是不是教人家說書的說楊家府演義了?事實上的楊家將是那樣麼?潘美又是那樣麼?這會又想拿石玉昆評書裡的沖霄樓來妖言惑眾啦!”張紫筠說罷一把將南宮嘯戩拉至牆角道:“她腹中的孩子確實是白玉堂的,你這會說沖霄樓不是找死麼,況且那石玉昆的評書完全沒有史實記載啊,只是杜撰罷了,你別危言聳聽了。”原來在清朝石玉昆的評書裡,錦毛鼠白玉堂最後是死於沖霄樓的銅網陣的。
楚飛霜疑道:“前輩,什麼沖霄樓?和白玉堂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