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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散場時,阮明鏡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張明仍然跟金剛似得屹立不倒,雙手撐在阮明鏡的座位上,頭低得很低,氣息直接噴到她臉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嗅到了一絲茶香……這個倒是奇怪得很,她好多年不喝茶了,怎麼又會聞到熟悉的味道呢?
“阮老闆,這次唐突打擾,也沒準備什麼大禮,希望這個可以稍作彌補。”他擼下手上的佛珠,串到阮明鏡手腕上,用力一捏:“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合、合作愉快!”阮明鏡笑眼朦朧,衝他揮手,手腕上的佛珠一路下滑,滑到手肘處才停下,佛珠磕在一起,細細碎碎的:“遲先生,再、再見!”
說完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張明,不,遲楠將她扶住,他揹著光,燈光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寸頭,黑衫,放任何人身上可能會顯得充滿煞氣,但在他身上,偏偏有了獨特的味道。是致命的危險,又是純淨的氣質。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遲楠?”
這還用說嗎,哪一個經紀人會這麼不看重金錢,反而對畫展細節要求嚴格,力圖使展出的畫達到完美呈現的,簡直到了變態的程度。第一時間更新這種人,要麼就是變態,要麼就是畫家本人。只有畫家才會擔心畫展的細枝末節。
阮明鏡才不會說破,眼波流轉,臉頰燙的灼人:“我猜的。”
也許真的是醉的太厲害,她居然看到他動容了,就是……嘴角抽搐,額頭青筋凸顯那種……
呃,看錯了吧……
“阮小姐喝醉了,在包廂裡不肯走,鬧著要回家。”
江上宇接到簡訊後,連著出錯了好幾手牌,心不在焉得用手指點著籌碼。
侯遠靳淡淡看了他一眼,將指間的煙熄滅。他手裡的都是大牌,很齊整,就跟他人一樣,妥妥的穩贏,用另幾位的話說:“桌上的籌碼就跟長了腿一樣,你追我趕跑到侯少手邊,生怕晚了一步,侯少的口袋就裝不下了。”
牌桌上的輸贏都是說不準的,風水輪流轉,永遠也不知道最後的贏家是誰。可對侯遠靳來說,這些都是不成立的。只要他上了牌桌,那麼德州撲克就有了唯一的主人。因為他看得到對方的牌,更可怕的是,他還知道對手下一張牌是什麼。
他來“白宮”,唯一的消遣就是打德州撲克,這種在曾在富人圈流行過的東西,他不厭其煩地玩了一場又一場。而每一場通宵牌局後,他不僅不會感到疲倦,反而覺得內心的某種空曠得到了滿足。
這一局結束後,侯遠靳又抽了根菸,小孟上前,彎腰為他點菸。一瞬的火光後,侯遠靳深深吐出一口,菸圈打著轉旋轉開去,繚繞升起,最後散開。燈光在煙霧中顯得朦朧,淺淺落在他的臉上,勾出明明暗暗的輪廓:“再來。”
周圍喧囂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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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那女人
江上宇又輸了,他將籌碼全推了過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旁邊有人笑道:“江少,你這牌原本是鳳凰花,偏偏被你打成狗屎,也難怪你的錢嫌你手氣差,拼命要跑到侯少口袋了。”
“去你的,咱倆比手氣,你還不如我呢!要不是你帶了支票本子,憑你今晚帶的錢,恐怕不夠侯少塞牙縫!”那人語塞,江上宇冷哼,又叫了一堆籌碼,一個一個撩著玩。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江上宇最後還是放心不下,他知道阮明鏡喝醉後一定醜態百出,萬一任性起來真的跑回家去,那可就糟了。他眉間緊鎖,怎麼也想不出妥善的辦法,只好將籌碼全推過去:“你們先玩著,我出去辦點事。第一時間更新”
侯遠靳仍然抽著煙沒說話,小孟在一旁數籌碼,聞言朝江上宇笑道:“江少,您這是要去哪兒,多久回來?”其實小孟是一條好狗,說話的語氣是很畢恭畢敬的,但就是讓人沒來的由的生氣。
江上宇操起一個籌碼砸過去,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道:“睜大你的狗眼,這兒輪得到你來問我嗎?”
小孟堪堪避開了那枚籌碼,又彎腰撿了起來,放在桌子上,臉上的笑容波瀾不驚:“別生氣,是我多嘴,您大人有大量,別見怪。”
操他媽的!
侯遠靳也看出江上宇臉色不善,抽了半顆煙後,他開口了:“有要緊事就去辦,都是大人了,被激兩句就生氣,像什麼樣子。第一時間更新”
江上宇點點頭,走出兩步又返回來:“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