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不滿地看著公爵說:“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蘇格蘭人壓根兒就沒有還手。可以說他一點還手的意識都沒有。這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他看在你是主人的面子上,二是由於他酒喝得太多了,早已不省人事,根本連你為什麼打他都不知道。從他現在的情況看,更像是後者,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具備偷竊的條件。”
“他也可能幹完事後,再把自己灌醉,自以為可以藉此逃脫罪責。”
很顯然,德夫林·聖·詹姆斯根本就聽不進金白利的話。他認定拉克倫與這事有關。現在任何意見都改變不了他的看法。
不過,金白利也不會因此而打退堂鼓。還有最明白的事實在那兒擺著。萬不得已的話,她只有孤注一擲了。不過她希望事情別逼她走到那一步。
她說:“依我看,這事應該先調查清楚。我剛才提到的幾個疑點也不能不管啊。我想也許應該把這事先放一下,等麥格列高完全清醒了,能夠正常回答問題時再說也不遲。”
“也許她是對的,德夫,”梅根插話了,“你叫醒他時,他腦子的確不太清醒。”
德夫林瞪著她們倆,一副毫不買帳的樣子。可他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氣鼓鼓地說:“好吧,我會叫地方行政官來處理這件事。可門口得有人看著,他這次再別想逃脫!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決不會放過他的!”
金白利總算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她也為拉克倫贏得了一些時間。接下來就看他怎麼為自己辨護了,但願別把她給扯進去——當然那是後話了,起碼要等他先清醒過來,恢復理智才行。只是德夫林那幾拳把他的嘴唇打得腫脹開裂,他連開口說話都很困難了。
唉,該死的傢伙!這下又得要她來照顧他了。
房門“吱”地響了一聲,接著就被推開了。拉克倫正想大聲告訴進來的人出去,可一想到躺在懷裡的女人正在熟睡,便儘量壓低聲音:“請……”話還沒說完,那人已經闖進來了。不是別人,而是他的堂兄吉萊爾南。
拉克倫想沉下臉來暗示他別說話,可還沒等他把臉綁緊,臉上的肌肉就抽搐了幾下——他的臉慘遭重創,已不容他有什麼表情。只是這些吉萊爾南沒注意到,因為他只顧著打量金白利了。
“她在這兒幹嘛?而且居然……”古萊爾南來到他身邊,低下頭去看著靠在拉克倫胸前的金白利。“睡著了,夥計,你知道嗎?她可是在你懷裡睡覺唉。”
拉克倫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已經在這兒直直地坐了一個多小時,生怕把她吵醒。一個多小時前,金白利還在用溼毛巾給他擦臉,給他嘴唇上的傷口抹藥。後來看到他終於醒了,並且能夠坐起來靠在床沿上,她就再也支撐不住,頭一點就睡著了。
他一把抓住了她,才使她沒有摔倒。她晃了一下便靠到了拉克倫身上,頭依偎在他胸前,一隻手搭到了他大腿上。她先是輕聲舒了口氣,然後就一點聲音都沒了,完完全全地睡熟了。
不過現在拉克倫不想跟他堂兄解釋那麼多。“安靜點兒。”他只是說。
“什麼?”
“噓……!”
吉菜爾南眨眨眼睛,領會了他的意思。他輕聲說:噢,我明白了。不過她在這兒幹嘛?還有你門口站著的兩個穿戴整齊的英格蘭人又是幹什麼的?是在看門嗎?“
“也許吧。”拉克倫呆呆地應了一聲。
吉萊爾南疑惑地抬起頭來看了拉克倫一眼,這下他吃驚地瞪圓了眼,急促地問:“天哪,你這是怎麼啦?誰那麼大膽,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拉克倫故作輕鬆地聳了一下肩,這使他的臉又抽搐了一下。“這麼說我看上去很糟,是嗎?”
“反正不太妙,兄弟。難道是她……”
拉克倫又一次想沉下臉了、“別那麼無聊,好嗎?”他解嘲似地說:“好像是我們脾氣暴躁的主人乾的——至少,我這麼認為。”
“‘好像’?你怎麼捱了一頓痛打都搞不清到底是誰幹的?拉克倫,說真的,你還從來沒那麼狼狽過。”
拉克倫哼了一聲。“一切都太突然了,我當時還沒醒過來,或者說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我只看到兩個,噢,不,三個……”
吉萊爾南睜大了眼睛:“這麼說你真的喝酒了?昨天早晨看你那醋樣子,我就猜到了。依我看你揍那位先生真是毫無道理。我知道你會後悔的……”
“別談這事了,好嗎?我也沒想到當時怎麼會鬼使神差地給了他一拳,”拉克倫悶悶不樂地說。“昨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