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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艾伯斯卻在附和她。其實拉克倫的蘇格蘭口音並不重,只有輕微的一點點。金白利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她趕忙把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想等冷靜下來再繼續談話。
也許可以就在這點上作文章。金白利一下子反應過來。威爾·艾伯斯並不知道拉克倫的聲音到底是什麼樣的,可能以前他根本就沒聽到過拉克倫說話。要是拉克倫混在幾個蘇格蘭人中一起講話,威爾·艾伯斯肯定辯不出哪一個聲音是拉克倫的。
應該讓公爵知道這件事——哦,不,現在還不能告訴他。他本來就不喜歡拉克倫,從一開始就想趕他走。對於拉克倫這次“罪過”,他一定在暗自高興,因為他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把拉克倫趕出謝靈·克羅斯了。現在還沒有抓到真正的小偷,那麼任何可以證明拉克倫無罪的證據他都不會相信。
金白利要把她的新發現告訴梅根。公爵夫人雖然也生拉克倫的氣,但起碼她對拉克倫沒有太多的成見。她還算公正。她們倆也許可以安排一下,讓威爾·艾伯斯再來辯認一次拉克倫的聲音。
絕妙的主意。金白利一陣欣喜,她轉過臉來,望著艾伯斯說:“很高興聽說你的傷已經好了。你又可以繼續幹活了,當然目前你跟這件事還有點牽連,但很快就會得到解決。這幾天公爵也沒閒著,他一定要把馬找回來,要把那個厚顏無恥的小偷關起來才會甘心。”
“你是說那個蘇格蘭人還在這兒,還沒被關起來嗎?”
金白利意識到艾伯斯還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當然,公爵決定做什麼是沒必要讓一個下人知道的。既然這樣,艾伯斯就還不知道拉克倫捱打的事,也不知道他現在正在房間裡養傷。
看上去艾伯斯顯得焦慮不安,那可不是內疚的表現。想想也是,拉克倫那麼魁梧,任何一個無故陷害他的人都會心有餘悸,除非也被抓起來了,才不會伺機復仇或親自來調查此事。
金白利不知道那個馬伕會不會因為害怕拉克倫找他算帳而逃之夭夭。這樣一來,他逃跑本身就可以證明他心裡有鬼——當然也可能什麼也證明不了,因為害怕被報復也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不過,這些事情金白利想了也沒用,這不是以她的意志為轉移的。她看了看艾伯斯,說:“拉克倫堅持說他自己是清白的。你知道,公爵是個公正的人,就給了他幾天時間證明他的清白。哼,不過看來他也做不了什麼,他已經傷得不像樣子了。”
“他受傷了?”
“是啊,他被痛打一頓。真是活該!”
看得出艾伯斯聽了這話長長地舒了口氣。金白利為了不讓他逃走,把這些事都告訴他了。艾伯斯是現在唯一能證明拉克倫清白的一條線索,她一定要穩住他。
金白利笑著跟艾伯斯說了聲再見,想盡快趕回去。就在她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看見霍華德·坎斯托剛好走到轉角處,見到金白利,他愣了一下,停住了。
“金白利小姐?!”他大聲叫道:“怎麼——啊,我正在找你!有人告訴我你朝這邊來了。你,定是想騎馬去溜達溜達吧?今天天氣不錯,騎馬兜風最合適不過了。”
金白利現在可沒什麼心思去騎馬,她想趕緊去找公爵夫人,把剛剛瞭解到的情況告訴她。但轉念一想,也好,她可以藉機到謝靈·克羅斯周圍去探探,也許碰巧可以找到丟失的馬。雖然公爵已經派出了好幾批人去找馬,但畢竟搜尋範圍太大了,所以至今未見成效。如果自己能找到那些馬,也算是她對那天晚上的事保持沉默的一種補償吧。
想到這兒,金白利答應跟霍華德一起去騎馬,這也是一個進一步瞭解霍華德的機會。畢竟到頭來自己還得嫁人,霍華德仍是她的候選人之一。
他們離開關種馬的馬廄,來到旁邊的普通馬廄準備去牽匹溫和的母馬。突然一團疑雲在金白利心中生起:如果霍華德真是像他剛才說的那樣正在找她,那為什麼看到她時會那麼吃驚呢?
因為拉克倫已無法下樓與客人們一起進餐,傭人抬來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讓他在屋裡自己吃飯。吉萊爾南這時坐在椅子上,把蓋在晚餐上的蓋布掀開,發現這些早就送來的飯菜居然一點沒動。
“嗬,他們讓你吃得還不錯嘛,”吉萊爾南一邊說著,一邊聞了聞那些還在飄香的食物;有烤大馬哈魚,奶油土豆,以及厚厚一大片蘸過黃油的烤麵包。
拉克倫從窗子那兒轉過身來。他剛才一直在看玻璃中自己的形象。“你以為他們會餓死我?”
“有這個可能。”
“放心吧,一整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