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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另一端。它的一端是意志,它的另一端是目的地。行者無數,行者無疆,行者無懼。為了理想的實現,為了真理的伸張,為了命運的轉折,為了從黑暗走向光明,列國的邊界擋不住,“八十一難”難不倒,兩萬五千裡“走泥丸”。長征,我們已經說了70年。70年後,我們如何“再說長征”?2006年,有很多“小分隊”,活躍在當年紅軍的西行線路上。他們手拿行動電話或者膝上型電腦。他們打著紅旗。他們中許多人很年輕。這些年輕人或爬一次雪山,或穿一次草鞋,或吃一次野菜,或燃一堆篝火。我支援這樣的實地體驗,我也相信年輕人會明白這樣一個道理,長征不等於爬雪山過草地。也不等於四渡赤水、遵義會議。歷史的細節,會不可避免地被歲月侵蝕。但長征,一個浩瀚而傳奇的“行走”意象,越遠越鮮明。後世的人們或許會這樣跟他們的孩子說:很久很久以前,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只要一息尚存,就要殺出一條血路,堅定地行走。他們竟然走了兩萬五千裡。這次震驚世界的行走,其內涵豐富而博大。它的起點,或許不在江西瑞金,不在福建寧化,而要上溯到1840年;他們的先頭部隊,或許不是紅一方面軍,而是康梁、是六君子,是先行者孫中山,是嘉興南湖的那艘畫舫。為了找一條出路,一支隊伍行走兩萬五千裡,一個民族已經行走百年。人常說“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說“萬里長征才走了第一步”。今天,我們說這些話不需要註釋,不需要引經據典,它們已經成為我們這個民族共同的語言。毋庸置疑:英雄史詩“長征”,已經成為中華民族一個勵志品牌。如果說長江是中華民族的自然遺產,長城是中華民族的文化遺產,那麼長征就是中華民族一份珍貴的非物質遺產。《我的長征:親歷者口述實錄》這本書的出版,就是對長征這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搶救性保護。為了這本書,SMG的記者發揚了長征的行走精神,輾轉數省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壯士暮年的英雄(或許這是最後的機會了)。為了這本書,記者與時間賽跑,在告別“西行漫記”時代70年後,他們完成了一部“西行速記”。我的書架上,需要這樣一本書。
作者:上海文廣新聞傳媒集團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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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領游擊隊投奔紅軍
1933年10月,紅四方面軍打到四川宣漢縣境,讀過3年私塾的貧農的兒子向守志,受到了革命教育,幼小的他從此開始漫長的革命生涯,先後任區少先隊隊長、區游擊隊隊長。向守志三次走過草地爬過雪山我的長征路更長。
1988年向守志被授予上將軍銜1934年7月,在四川軍閥劉湘發動對川陝蘇區的“六路圍攻”最緊張之時,宣漢縣區游擊隊隊長,只有17歲的向守志毅然決定,帶領一百多名游擊隊員集體參加工農紅軍。就在向守志決定加入紅軍那天晚上,母親通宵達旦地為向守志趕做了一雙粗布鞋。第二天,她對兒子說:“孩子,你放心地去吧,我們窮人要有活路,就得跟著共產黨和紅軍鬧革命。”不過當時的形勢對紅軍很不利,國民黨的圍剿非常瘋狂,一旦紅軍戰士被抓住,就會被殺頭!因此,也有游擊隊員對於參加紅軍有點猶豫。有隊員表示顧慮說,“隊長,再考慮考慮吧?”也有隊員說,“形勢不妙啊,隊長,我們能不能再緩一緩?”更有隊員十分擔心地說:“隊長,敵情這麼複雜,我們這時去,合適嗎?我們得為自己想想後路啊?!”但是鐵了心的向守志表示他心意已決,一定要參加紅軍!加入紅軍後,向守志被編入紅9軍第76團第2營第4連。按照當時的政策,向守志作為區游擊隊隊長,又帶來一百多人,至少應當個排長。團領導也對向守志說:“我們打算讓你先從排長幹起,怎麼樣?”但向守志急忙說:“首長,我年齡還小,還是讓我先當兵吧!”團領導想了想,點點頭說:“也好,先鍛鍊鍛鍊,那麼你想當什麼兵呢?”“我有1米73的個子,身體又結實,我想扛機槍。”向守志回答說。“為什麼想扛機槍?”團領導問。“用機槍比步槍打死敵人多!”向守志頭一抬,大聲說。“你這個小鬼!”團領導摸摸向守志的頭,笑了笑。就這樣,向守志先在4連當戰士,沒幾天,被調到團部當通訊員,不久又被調到團機槍連當戰士、班長,扛馬克沁重機關槍。這一扛,就是兩年多,直到1936年8月,向守志離開機槍連,到紅軍大學學習,1937年8月,他畢業後,擔任129師386旅771團特務營連長,後任營長。
一根竹棍拯救戰友生命
1935年3月28日夜,徐向前指揮向守志所在的紅9軍與紅30軍、紅31軍主力,兵分三路,強渡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