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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樣算不算正常,都還好說。關鍵是,第二天的早上,瑾瑜剛起床,就聽見外面的爭吵聲,好像還動手了。怎麼回事,瑾瑜納悶的就到了外間推開屋門。
“小姐,不好了,衙門來人了。”萍兒慌張的從前院跑過來,聲音都發抖的告訴瑾瑜……
第二十九章 衙役
衙門的人來做什麼?瑾瑜知道,鎮上的縣衙,跟老百姓有聯絡的,一是錢糧稅收、此外就是審理案件了。除了這兩件事,老百姓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跟衙門打交道的。
而自己,沒有田產,更沒有什麼鋪子產業,那衙門上門來,只有可能是後者。
“喜子,放他們進來吧。”想著呢,外面推搡著的人已經到院門口,喜子拎著一根棍子,阻止著倆個衙役。倆衙役,一個手裡拎著鐵鏈,另一個腰間佩刀,馮媽跟福根倆人也跟著往外拽那倆衙役。
聽見瑾瑜發話,糾纏著的幾個人,都停下了動作。倆衙役氣急敗壞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罵罵咧咧的就往瑾瑜這邊走來。看見面前的人,眼睛就同時一亮。
眼前的美人兒,似乎剛起床,一頭烏黑的長髮還披散著。
“你們來此何事?”瑾瑜看著他們的色樣,有一種想挖了他們眼珠子的衝動,冷冷的問。
“咳咳,袁媒婆你可認得?”其中一個,想起自己來的正經事,咳嗽了下,質問著。
“早先不認得,前幾天她來過一次,怎麼,難道我沒答應讓她保媒,也觸犯了法麼?”瑾瑜嘴上這樣問,心裡卻又點警覺,衙門怎麼會因為這樣的事上門呢?
“你承認就好,告訴你說,昨個晚上,她被人殺在家中。手段極其殘忍,舌頭都被齊根割了。據他兒子所訴,近些日子,就是來你這裡,起過爭執。所以,奉大人之命,來喊你上堂問話。
看見沒,傳票在此。識相的,就乖乖的跟我二人去,不然的話,這根鐵鏈可就不留情面了。”另一個衙役,長著一雙三角眼,耀武揚威的說著,還把手中的鐵鏈在瑾瑜面前搖晃了一下。
衙役們斂財的本錢有兩樣,一就是他們手中的傳票,另一樣就是這鐵鏈了。這兩樣東西,代表的就是王法,抓犯人一般來說,就是不容分說,把鐵鏈套上就走。
先給犯人一個下馬威,讓犯人心慌,害怕,然後還沒到衙門呢,就開始想辦法給他們好處了。索酒索錢,那就看犯人身上的油水厚不厚了。而犯人一旦被套上這玩意,就算沒確定犯罪,也只有任由衙役擺佈,有時連豬狗都不如。
要知道,就算是男人見到這根鐵鏈,也都害怕的不得了。
因為父親本就是官,所以,瑾瑜對於衙門裡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衙役中,最令人生畏的,就是這些捕役。俗話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呢!
古代人,在長時間都是官錯吏錯,差人不錯的觀念支配下,衙役憑藉權勢,假公濟私、敲詐當事人,肆意勒索。
萍兒馮媽也都知道,驚慌後,想起來該怎麼做了。萍兒也沒問主子的意思,趕緊進屋。再出來時,手上一個布包,雖然看不見裡面是什麼,不管是誰卻都知道里面是什麼。
倆衙役本來,見面前的女子在見到鐵鏈後,也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反而就那麼審視著他們倆,那眼神兒怎麼看著都覺得像鋒刃的刀尖兒呢,倆人心裡很不舒服。
剛想著要不要再兇點,嚇嚇她呢,卻見到丫頭的舉動,倆人眉眼兒立馬就軟了下來,到底是知府家的,還有點眼睛件兒啊。
就在倆人心裡已經忘記不爽,猜想著那丫頭的布包裡是黃的還是白的呢,一聲咳嗽,像是個定身符一樣,把就要走到面前來的丫頭給定住了。
萍兒慌張的回頭,看著主子。那眼神冷的,讓她身子一抖,咬咬嘴唇,慢慢轉身退回到主子身後。
瑾瑜哪裡會不知道萍兒在做什麼,銀子她不缺,只不過,她一個銅板都不想給面前的倆人渣。
眼看著快到手的鴨子飛了,倆衙役這個火啊。就算是知府家的千金,就算是榆林鎮大戶家的夫人又能怎樣?現在她父親已經不是知府了,雖然還是個官,卻是最小品的芝麻官。
而且,離這裡幾千裡,想管這裡,也不可能呢。榆林鎮倒是近,可是她是個和離的婦人,那個曹家再有錢室,也不會插手管她的。也正因為是這樣,袁媒婆的兒子一說,官老爺想都沒想的就批了傳票,叫拿人回去呢。
“不識好歹的,那就別怪我二人不憐香惜玉了。”拿鐵鏈的衙役,惱羞成怒的罵著,故意讓手裡的鐵鏈響動著,就欲上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