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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人命呢。”
人們議論紛紛。所說的事,瑾瑜並不陌生。還不錯,傳言到這裡。除去江湖好漢那一點性別弄錯之外,別的基本都屬實,沒有被傳的太過於誇張。
不過,關於好漢那件事,她覺得是劉小根他們幾個的原因。答應為她保密的,追問的人卻一定很多,才改了性別吧!
功德?能救二十多個未出生胎兒的她,卻沒能保住自己腹中的孩子!自打出了那件事後,她對嬰孩很敏感,對孕婦更是敏感。兩者都讓她心裡難受,可是,這次的事,她沒辦法不管不問。
當時她急著趕去的理由,是為了父親解難!事情過後她也想過的,即便不是為了父親,她也會插手的。任何對胎兒起歹毒心思的人,都是她的敵人,她都容不得。
當然,沒遇到只能另當他論了。
在跟那些孕婦在一起的時候,那些大肚婆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在都相信幫那位沒孩子的老爺祈福做法事完畢,就放她們回家的情況下,她們這些準媽媽,相互的交流。這個問那個,第幾胎,那個問這個,想生女兒還是兒子。
談起腹中的孩子,一個個的都是一臉的幸福,可是對於瑾瑜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讓她心裡難受的很,一直咬著牙堅持著呢,直到三哥領人動手後,她確定事情已經搞定,一分鐘都不想再耽擱的離那些大肚婆遠遠的,在暗中護著他們一行人安全回留縣。
想到當時的感覺,瑾瑜沒了心情繼續逛街,一言不發的掉頭往來的方向走。
剛剛那些人議論的事,秦義海當然也聽清楚了。這件事船沒出事前,他就聽下船採買點心的秦福學過。只不過,那時候說的是有孕婦失蹤,而現在聽到的,是結果。
當時聽了,他也沒多想。人生就是如此,每天都會有好的事發生,也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所以,他不覺得稀奇!也沒覺得那件事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走鏢在外,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不是他不想多管閒事沒有俠義心腸。只不過,遇到了就會管,道聽途說的從不在意。都在意的話,哪裡會管得過來。
可是,老天這回似乎在愚弄他,沒過幾天災難就降臨在他這邊。
自己在查,官府理所當然的也會查。反正留了二哥秦義同在那邊,有什麼事,衙門的人會去詢問他的。秦義海確信,船上這次出的事,衙門絕對查不出什麼,最後幾下一拖,就成了一樁無頭公案。
就算是留縣那位姓方的父母官過來查,也同樣是沒用的。
留縣?對了,她搭自己的船時,很急的樣子不就是去的留縣麼!前前後後近十天,她都在那裡,可是,她為什麼事著急呢?難道,被擄走的孕婦裡,有她的親戚?又或許。那邊的事跟她有關係?
嗨,混蛋,怎麼又開是胡猜了?沒長記性!秦義海煩躁的在心裡責怪著自己。怎麼對她的事,就會跟市井婦人一樣,如此好奇?
不過,這回,他沒有誤會虜孕婦的人跟她有關,只是猜測被虜的人跟她有關係來著。這不一樣,前者是害人方,後者是受害方!
不管如何。案子成功告破,受害程度也降到最小。幫忙的江湖人士?對,江湖上的人都有俠義心腸的,遇到了當然不會袖手旁觀。最難得的是,人家還不留名,這才是真正的俠義!
可是,她不是說事情解決了才過來的麼?這會兒為何又悶悶不樂的?而且還是在聽說了留縣那邊的案子以後?秦義海忽然很想扇自己幾個耳光,怎麼了這是,究竟好奇什麼啊!
希望不好的事跟她無關麼?跟她無關的話。又能怎樣?她已是為人之婦,自己犯了什麼渾啊?幾下子一想,秦義海的心情也忽然不好起來。
倆人一前一後回到客棧,坐在樓下聊天的幾個鏢師。都納悶兒。這兩位是怎麼了?吵架了麼,怎麼倆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呢?那女的怎麼回事,搭船的時候不是挺省事兒的麼,現在走了陸路。就變了性情這麼麻煩?
還有,頭也真是的,女人麼。幹嘛要跟她較真兒,別搭理她就行了啊!幾個人仰著頭,看著那倆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各自的房間!然後吧,然後頭頭又出來去敲門;也不知道他手裡那罐子裡裝的是啥玩意?
秦義海是想起手上的東西才過來敲門的,敲了以後有點後悔了,這東西先放自己那裡也不打緊啊!又不會少了她的,幹嘛要急巴巴的給送過來?怎麼搞的好像,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讓她不高興的事,又來取悅她一樣呢?
就在他後悔的,希望屋裡的人最好因為走神沒聽見自己的敲門聲時,關了的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