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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吧。”瑾澤嘴上這樣說著,卻還是往院子裡走了幾步,藉著月光往屋頂上看去。站了片刻,才跟著大哥又進了屋內。
哎,警覺性倒是有的,只是還不夠啊!瑾瑜沒被發現,心裡卻高興不起來,剛剛若真的有歹人在屋頂的話,幾個哥哥能應付得了麼?二姐夫書生一個。
大哥也是不懂武功的,二哥倒是練過,跟一般人還能試試,若是真的遇到練家子,也不行。三個哥哥當中,也就是三哥的身手好些。可是跟自己打的話,他也是不行的啊。
瑾瑜有些犯愁了,以前從來沒擔心過的事。現在開始擔心了!
在花叢後頓了一會兒後,瑾瑜沒有直接回客棧,而是從另一邊的院牆,出去,圍著四周仔細的檢視了一圈兒,卻沒有發現暗中盯著的人。她不甘心的又擴大的範圍,再次找了一圈兒,這回還真的給她找到了一個。
不過,那位竟然裹著袍子在一個避風的角落裡,睡的正酣。稍微近前些。就聞到了酒味。這個人,是醉酒未歸的?還是暗中盯著家人的那個?瑾瑜不確定,也躲在暗中想弄個清楚。
半夜的時候,巷子裡又來了一個,打著呼哈很直接的就找到了角落裡睡著的那個。上前用腳踢了踢;“起來起來,回去睡。”
“哎,你小子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我摟著牡丹香嘴兒的時候來吵醒我啊?”地上被吵醒的。沒有因為可以回去睡覺領情,反而不樂意的埋怨著。
“行了,別抱怨了,你怪我。我又怪誰去?主子交代的事兒辦不成,你和我沒好日子過的。”另一個沒生氣,等坐在地上的人起身後,立馬就坐了下去。眼睛也閉了起來。
“是啊,希望老天開眼,可憐可憐咱哥倆。讓方家的那位六小姐趕緊露面。咱哥倆就能脫離苦海了,至於別的事兒,就跟咱沒關係了。”起來的那個,伸個懶腰說完,解下身上的長袍扔在同伴身上,拖拉著鞋子踢踢踏踏的離開了。
看兩個人的步伐,不像是有武功的,看來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監視的。而且,從他們的表現也可以判定,這倆人已經有些麻木了,說是監視,卻都在睡覺。
仔細想想也不難解釋,這地方離京城更遠,他們倆又監視了兩年多,偷懶耍滑的也成習慣了。
這樣也好,先不管他們,辦正經事要緊。瑾瑜,這樣想著,抬腳跟上前頭離開的那個,確定了他們的落腳之處,卻原來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宅院。
瑾瑜等那人進了屋子,過了一會兒吼,才進院子,查探了一下,確認此處再無他人。這才回了客棧,換了衣衫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事情。
孕婦失蹤的事一點線索都沒有,怎麼個查法呢?瑾瑜睡不著,起身點了蠟燭,拿了紙筆研墨,按照先前跟人打聽到的,把那些孕婦失蹤的位置在她自己畫的地圖上標了一下。
附近的十幾個村子,都有一兩個。瑾瑜看著沒有發生過失蹤事件的村子,用筆在那幾個村子上畫上圈圈兒,決定明早就到哪裡轉轉看。
第二日,瑾瑜起的很早,到街上吃了一碗麵,等著一個賣舊衣衫的攤子擺上來,她上前挑了兩套半舊的婦人裝,回到客棧裡換了,出屋子的時候,見小夥計驚異的眼神,就小聲的告訴他,世道不太平,這樣安全些。
小夥計很理解的點點頭,自顧自的忙去了。
客棧原本就偏僻沒什麼客人,加上最近出了孕婦失蹤一事,這裡更加的冷清。小小客棧裡,現在就是瑾瑜和另外兩個客人。瑾瑜打聽過,那倆客人是娘倆,到這裡尋親不著,那個當孃的病倒,身上帶的盤纏抓藥請大夫已經用的差不多了,女兒只好到處攬些洗洗補補的活,掙點錢付房錢。
這些,都是客棧的小夥計,心善的幫那娘倆拉活,才告訴瑾瑜的。因為瑾瑜付了十天的房錢,一時半會不會走,總有衣衫要洗的吧。出手大方給賞銀的客人,應該不會自己洗衣物才對!
這樣,三個客人裡,瑾瑜就屬於財神爺了,掌櫃的叮囑夥計,好好侍候著,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千萬別把財神人得罪了。要知道,城裡客棧多的緊。
這段日子,很多大客棧為了招攬生意,上房的價格也降了不少呢。
瑾瑜一副婦人打扮,買了點乾糧,也沒有騎馬,而是跟店家借了個簍子小鋤頭和一頭小毛驢,說上山看看有沒有藥草。
掌櫃的空閒的很,指點著瑾瑜,藥草的話哪邊山上多。還很熱情的叫他的婆娘跟著,給瑾瑜作伴。瑾瑜一想,有個當地人跟著,那豈不是更方便,也就沒有拒絕,倆人騎著倆頭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