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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個人都跟著jim往前走,各自領略著這大自然的宏偉壯觀景象。唯有葉璟走在隊伍的最後面,還在焦灼的盯著眼前動漫上那場激烈的比賽。走著走著,她不知不覺就掉了隊。
湯小依一回頭,發現人不在旁邊,轉過身去才看到葉璟一個人慢走在那麼遠的後邊,扯了嗓子開始大喊:“璟爺!你快點兒!璟大爺!”
葉璟看到前邊的團員都轉了身朝她看著,又掉了那麼遠的隊才趕忙摘掉了耳機,小跑的跟了上去,剛到湯小依身邊,她還沒有來得及說點什麼,就聽到顧安遠冷冷的聲音傳來:“不要影響別人。”
葉璟一愣,抬了眼望過去,顧安冷神情淡漠,語氣冰冷,全然不像昨天叫她“小葉子”的那個人,不由得頓生疑惑。
湯小依護友心切一時氣不過,指著顧安遠就開始喊:“顧安遠!她哪裡影響到你了?不就等了幾分鐘就什麼大不了的?”
顧安遠還是面無表情的瞥了她們倆一眼,轉過身斯條慢理的跟上了導遊。
那一瞬間,葉璟忽然覺得自己特別沒有出息。時至今日,她還是同從前一樣,被顧安遠說了幾句的時候,一句嘴都不敢還。甚至在湯小依幫她出頭的時候,她都只敢拉一拉湯小依的衣袖。
湯小依恨鐵不成鋼,憤憤地咬了牙就往前走,葉璟趕忙跟上。
參觀完大風口已是當地時間十一點多鐘,jim帶著大家坐上小巴車,徑直去了島上有名的紅花餐廳吃午飯。正是用餐高峰時間,餐廳人滿為患。
所幸導遊已經提前預定,讓餐廳給遊客加導遊以及司機一共十四個人預留了位置。
大家在包廂裡坐定,葉璟這時候才看清楚那一名司機的正臉。那是一個有些胖敦敦亞洲男人,大約四十幾歲的樣子,細長的眼睛烔烔有神。
在jim點菜的時候,司機低聲和導遊說了幾句簡單的日文,大約是什麼菜式比較閤中國人口味一類。葉璟坐得離司機並不遠,淺淺的聽到了司機的幾句話,待他說完後,葉璟才抬了頭輕聲用標準的日語問:“先生是日本人嗎?”
夏威夷群島上定居的日本人非常多,旅行團的司機是個日本人也不足為奇。胖胖的司機點點頭:“是。我是日本人,祖上曾居住於東京。您也是日本人麼?”
葉璟眯起眼睛笑,“不是的,先生。我是中國雲市人。只是曾在東京留學三年。”
兩人聊著聊著竟覺得無比投緣,在上菜之前,葉璟和那一名司機從東京的天氣一直聊到數學的教育再到日本的資訊科技行業前景,很有一番惺惺相惜的模樣。
坐在桌子對面聽著那兩人日語來日語去的顧安遠,強壓住內心裡竄出來的那一注莫名的情緒,只輕輕皺了皺眉頭。
她對所有人都是如此淡定自若意氣風發,唯有對他,卻永遠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這究竟是她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終於開始上菜,葉璟和司機兩人這才停止了聊天,準備吃飯。
下午按照計劃去了珍珠港。
jim帶著大家穿過遊客中心先進了亞利桑那紀念館,一到這兒開始,jim的中文講解就不如在其他地方時那麼清晰了。jim作為土生土長的島上居民,雖然沒有真實見證過關於珍珠港事件,但對於歷史的瞭解還是讓他在講解時就成同扒著自己的傷口一般。
紀念館建立在海面上,站在沿橋上往清澈的海水裡看下去,還能清晰的看到當年被日本炸沉的亞利桑那號艦艇殘骸。
那超出水面的鏽跡斑斑的殘骸中,還不斷的冒出點點滴滴的汽油來。jim說,“那是亞利桑那的眼淚。也是被炸沉的一千多名海軍的眼淚。”
湯小依有些害怕面對這樣的殘酷歷史,拉了葉璟的手大步朝前走去。葉璟此時也懷著沉重的心情,一步步朝紀念館裡面走去。
進門口有一個名字清單,按字母順序排列著。那是在1941年的時候被直接炸沉至水底的一千多名士兵的名字。葉璟和湯小依大致瀏覽了一會兒,又接著朝前走。
有一個小廳里正放映著的關於珍珠港事件的記錄片,葉璟這種理科生向來對歷史興趣不大,隨意參觀了一會,就拉著湯小依出了紀念館,等著其他團友出來。
葉璟正左右環顧看有沒有日本人來參觀這座紀念館,就聽到湯小依低沉的聲音:“小璟,你看,這個紀念館像不像一個巨大的白色棺木?”
葉璟被嚇了一跳,像是晴天鬧鬼一般,忽視覺得陰森森的。湯小依見狀,又趕忙解釋,“不怕不怕,那是海軍們在守衛自己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