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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興趣。”
楚澤紹一攤手:“我有。”
穆世的反應不大穩定。方才他還在很激動的動武,聽了這話後忽然又安靜了下來,語氣冷淡的答道:“這種事情也要講個兩廂情願的。楚澤紹,你要講點體面,不要搞得大家不好下臺。是不是?”
他這番話講的神色儼然。可楚澤紹天地都不怕,會在意一個“下不來臺”?
穆世在被楚澤紹擁進懷裡之時,又進行了新一輪的反抗。這回他是真急了,厲聲斥道:“楚澤紹,你這是在侮、侮辱我!”
楚澤紹反省內心,認為自己的確是想侮辱他——侮辱一個曾經權傾一方也富甲一方的、養了一大幫青年來同自己曖昧不清的古怪傢伙!
一想象到穆世和他那些衛士摟抱翻滾的情景,楚澤紹就興奮的不能自制了。
奇恥大辱
在經過了長久的對峙之後,楚澤紹終於按捺不住了。他伸手抓住穆世的西裝上衣,運了氣力便想將那前襟扯開。穆世喘息著將雙手抱在胸前:“不……不行!現在不行……”
楚澤紹暫時停下了動作,同時故意將下身向前挺了一下——夏天,他用來遮羞的只有一件短袖襯衫和一條單布長褲。隔著薄而稀疏的布料,那怒漲的器官顯出了溫度和形狀。
“現在不行,什麼時候行?”他以一種輕鬆愉快的語氣詢問。
穆世的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神情中帶了一點虛弱和懦弱:“你、你要先給我一個發兵的時間。”
楚澤紹握住了穆世的一隻手,不動聲色的用力揉捏著:“西邊那片土地的主人是你還是基沙爾,與我有什麼分別?別和我討價還價,你如果聰明的話,應該自動自願的馬上讓我開心一點;同時你要知道,我可並沒有佔你的便宜啊!”
穆世扭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門是厚重的木門,彈簧鎖頭金燦燦的,將這間客室封鎖的密不透風。
“我會報答你的!”他轉向楚澤紹,慌里慌張的說道:“但不該是這種方式!如果你喜歡男孩子,我可以去給你找,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楚澤紹不屑一顧的一搖頭:“不,誰有興趣摟著男人睡覺呢?我和你可是不一樣。”
“那你還——”
“玩一次而已。你儘管放心,這件事絕對會成為一個秘密,事後我會當這全沒有發生過。你還是我尊敬的穆先生,而我呢?大概要被你罵做混蛋畜生了!”
穆世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真是下流!”
楚澤紹滿不在乎的咧嘴一笑:“你是穆氏長子,自然上流;我是游擊隊出身的土兵,自然下流。你評的很好,我很同意。”
穆世聽了這話,將身體又向後面牆壁上使勁貼了貼,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楚澤紹,如果你如願以償的做了這件下流事,那出兵的時間……”
楚澤紹沒等他說完,當即就滿口答應:“隨時可以,隨時可以。你知道我是言而有信的人!”
穆世又向後縮了縮,同時抬起一隻手去推楚澤紹的胸膛:“現在不行。”
楚澤紹用手指輕輕摩擦了他的頸部:“什麼時候行呢?”
穆世開啟了他的手:“明天、明天!”
楚澤紹當然是可以不必等到明天的,不過要是真和穆世幹那個事,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障礙。低頭在穆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他決定別太緊逼:“好,明天,在下焚香沐浴,恭候穆先生的大駕。”
穆世回了東樓,一進門先碰見了花枝招展的昆迪婭。昆迪婭一手提著把英國陽傘,一手拎著個綴滿珠子的手袋,搖搖擺擺的掃了穆世一眼,而後將頭一昂,繼續向外行進。
穆世停住腳步,頭也不回的問道:“去哪裡?”
他背後的昆迪婭嗤笑一聲:“你管得著嗎?”說完繼續走出去了。
穆世就近在客廳內的沙發上坐下了,因為剛剛受到了侮辱和威脅,所以他的身體顫抖不止,不曉得是由於恐慌還是氣憤。
普嘉走了過來,陪笑問道:“少爺,您回來了?怎麼去了那麼久?”
穆世沒理他,徑自起身去了佛堂。
跪在佛龕之下,他哆哆嗦嗦的一面數念珠一面低聲喃喃。
他所念的並非佛經,而是一段本地流傳下來的、最惡毒的咒語。詛咒和祈禱的本質是相似的,而穆世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會有靈驗。
他真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在佛堂內從下午跪到傍晚,又從傍晚跪到深夜。自我虐待的行為可以讓他有一種贖清了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