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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年不是小扎爾貢的話,那穆世簡直要疑心他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旁的內情都可以隱瞞,唯有他喜歡男人這一點已經天下皆知,瞞無可瞞。他想如果小扎爾貢是個省事的孩子,就不該這樣一邊說閒話一邊脫衣服的盤踞在自己床上。
遠遠的靠牆站了,他把手抄進浴袍的口袋裡:“不冷麼?”
小扎爾貢是因為喊熱才把自己只扒剩下貼身短衣的,聽了問話後自然不假思索的答道:“冷?您的房間朝陽,我簡直要熱出了一身大汗呢!”
穆世走向屋角的衣帽架去拿衣服,同時故意的不去看那晚輩的半裸 體:“如果熱的話,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小扎爾貢拍拍身邊:“現在已經不熱了,盧比叔叔,你過來坐呀!”
穆世抱著西裝襯衫進了浴室:“好的,等我穿上衣服。”
穆世在近半年內一直覺得自己灰頭土臉,只有在衣冠楚楚的打扮了之後,才會生出一點自信心來。
一邊正著領帶結一邊走回床邊,眼前那修長結實的青年身體讓他的眼睛頗受刺激。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色迷迷的叔叔,他特意背對著小扎爾貢坐下來:“我們還是繼續談點正事吧。”
小扎爾貢側過身來,伸手去扯他西裝的後襟:“好呀。”
“如果楚澤紹發動了進攻的話,那我們目前能有多少士兵參戰?”
“一萬人以上。南方來的莊園主們雖然武器差勁,不過人數不少。有人還提議去尼泊爾找僱傭軍,被我否決掉了——有必要花那樣大的成本去對付楚澤紹嗎?”
穆世聽他說起話來底氣十足,忽然心中一動:“你先前打過仗嗎?”
小扎爾貢很痛快的回答:“沒有。我是熱愛和平的人。”
“去年我有一位叔叔和你父親在高地……”
小扎爾貢不等他說完便搶著答道:“我知道那件事。不過後來我父親聽說楚澤紹攻破了堪八奇之後,就停止了進攻。您計程車兵都是被楚軍繳械的,還有您的那位叔叔,大概也是被利馬人帶走了。”
穆世點點頭——家人已被一網打盡,現在就只剩下他這一個自由人了。
正在這時,忽然有傭人敲響了房門:“穆先生,外面來了一個青年,說是想要見您。”
穆世還沒有做出反應,小扎爾貢先一躍而起了:“知道是什麼人嗎?”
傭人隔著門答道:“他說他原來是穆先生的衛士,名字叫做小南卡。”
小南卡
經過了九死一生的雪崩和大半年的分離,一貫沉默寡言的小南卡在見到穆世時,也表現出了一點心潮澎湃的樣子來。
“少爺。”他對著穆世鞠了一躬,聲音幾乎有些顫抖:“我剛聽說您已經回了布確……”
穆世大踏步走到他面前,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小南卡原來不過是眾多衛士中最普通的一個,甚至不曾受過他的寵愛;但現在世事不同了,他孤立無援的處在扎爾貢家中,小南卡帶著過去生活的印記驟然出現,日後也將成為他身邊唯一的親信。
小南卡太高大了,在穆世懷抱中很體諒的彎下腰,使穆世不至於要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少爺,您還好嗎?”他輕聲問道。
穆世閉上眼睛,又把面頰輕輕蹭到他的肩頭上,那姿態纏綿而痛苦:“我很想念你們,你還活著……這太好了。”
小南卡垂下頭緩緩說道:“他們當時被埋在雪裡,只有我爬了出來。春天的時候我又去了,他們還在……”
說到這裡,他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因為其中沒有您和普嘉哥,所以我猜想您一定還活著……”
聽到“普嘉”二字,穆世把額頭抵在了小南卡的鎖骨上,長久的沉默下來。
小南卡卻是看不見他的神情,自顧自的繼續問道:“普嘉哥好嗎?”
穆世抬起頭,沉沉的嘆了口氣:“他應該還在利馬的監獄裡,一定不好。”
小南卡望著穆世的面龐,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穆世拍了拍他的後背:“現在我看到了你,就好像看到了親人一樣。活著就好,好好活著。”
小南卡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種壓抑著的受寵若驚。
“少爺,我還有話對您說。”
穆世仰起頭,探究似的望向他。
小南卡俯下身,湊到穆世耳邊低語道:“您的箱子,被我在春天找出來藏進山洞裡去了。”
穆世直勾勾的盯著他,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