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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他帶出了淡淡的哭腔,似乎是喜極而泣,也似乎是自暴自棄:“你弄死我吧……”
在得到穆世的首肯之後,小扎爾貢便使出了渾身解數,把初嘗甜頭的穆世幹了個半死不活。房內夜色漸濃,穆世彷彿是要把這十幾年的禁慾苦楚一次全部彌補回來一樣,從最初的被動承受轉為主動索取,居然纏在小扎爾貢身上不肯放鬆。幸而小扎爾貢是有備而來,此刻索性就豁出命去大幹一場,把穆世弄的呻吟不止。
兩人在這漆黑房間內一直折騰到了天光微明,其間穆世也不知高 潮了多少次,下身前後都濡溼黏膩之極;而小扎爾貢的腹部上淋淋漓漓的,也全是他留下來的精 液。後來小扎爾貢無力再戰,摟著他躺下來氣喘吁吁道:“盧比叔叔,我已經被您榨乾啦!”
穆世昏昏沉沉的蜷縮排小扎爾貢的懷裡,雙手還扯著襯衫下襬。
小扎爾貢用手肘撐起身來,藉著窗外的晨曦仔細看了看穆世的臉,然後將一隻手搭在他後背上緩緩下滑,最後停在了雙股之間。
手指探入火熱鬆軟的入口之內,他勾起指尖,帶出了一點精 液。
低頭親吻了穆世的額頭,他柔聲問道:“您覺得滿足了嗎?”
穆世很恍惚的嗯了一聲。
小扎爾貢將手指在床單上蹭了蹭,而後皺著眉頭仰面躺下去,哼哼呀呀的抱怨道:“我的腰呀……我的腿呀……我要累死在您身上的。”
清醒後
穆世在上午八九點鐘時,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後他有一瞬間的失神,眼前的窗簾大開著,雪後的陽光赤 裸裸的直射進來,整個世界的顏色似乎都在過分的光明中淡化掉了。
茫然的又躺了片刻,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刺痛從體內向上擴散開來,骨骼的每一處關節都痠痛不已,頭腦中也轟鳴不已。抬手按住額角鎮定了片刻,他低頭檢查了自己的衣物。
身上就只有一件襯衫——如果小扎爾貢是在天亮前離開的,那大概還不會看見……那個。
穆世閉上眼睛,極力的想要將思維梳出條理來。
“他一定是在天亮前走的……”他客觀到漠然的進行著分析:“否則被家中傭人發現他在我房裡過夜,我又是這樣的人,他面子上怎能過得下去?他是個精明人,縱是愛玩,也不會玩到連名聲都不要。”
想到那個“玩”字,他不禁回憶起了那場徹夜銷 魂。
原來“欲仙 欲死”這個詞真是有來由的,一個人若能在那樣強烈的快樂中死去,也真就是和成仙一樣的了。
痛苦艱難的下了床,他彎腰扶著牆,一步一步的挪向浴室。
身體浸入了溫水中,微涼的溫度讓他在舒適嘆息中意識到了這樣一個事實——他和小扎爾貢上床了!
“人家越是說你變態,你越是做出變態的事情來。和子侄輩的青年上床……說出去簡直駭人聽聞。”他木然的指責著自己:“你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男人?女人也不是你這個樣子的!”
自發的責問並沒有讓他的心靈受到很大震動。他現在有點沮喪,有點麻木,僅此而已。
落水狗一樣爬出浴缸,他用毛巾緩緩的擦拭著短髮,輕聲自語道:“你真是不要臉透了。”
吃過早飯後,他又坐回了窗前曬太陽。小南卡站在房內角落裡,專心致志的擺弄著他的手錶。
穆世沉默許久,也覺著太悶了,便轉向小南卡問道:“表壞了?”
小南卡吃驚的抬起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的,少爺。”
穆世向他招招手。
小南卡聽話的走了過來。
穆世低頭摘下自己腕上的手錶遞給他:“你拿去戴,壞的就扔掉吧。”
高高大大的小南卡遲疑著,竟是不敢伸手去接。
穆世欠身把手錶掖進他的長褲褲兜裡去,而後又向椅背仰靠過去,閉著眼睛面向了陽光。
小南卡向他認認真真的鞠了一躬:“謝謝少爺。”
穆世沒有再看他,待他退回角落處了,才輕聲問道:“小南卡,願意伺候我嗎?”
小南卡望向他剛要開口回答,他卻又補充了一句:“像普嘉那樣。”
小南卡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願意……”他的臉是明顯漲紅了,聲音幾乎有些顫抖:“我、我不配……”
穆世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反應,不由得就俯視了他一眼。